臺灣原住民族
臺灣原住民族 | |
---|---|
一位魯凱族頭目拍攝於其拜訪東京帝國大學人類學教室之時,攝於臺灣日治時期。 | |
總人口 | |
564,120人(2018年9月) 尚未計入未識別原住民族等。[1] | |
分佈地區 | |
臺灣本島、蘭嶼等周邊島嶼 | |
語言 | |
以家庭語言分:中華民國國語(95.5%),臺灣原住民族諸語(53.3%),臺灣閩南語(30.3%),臺灣客家語(2%) (2010年12月)[2] | |
宗教信仰 | |
現況:基督宗教(新教、天主教)為主 歷史傳統:大自然泛靈論、原始宗教 | |
相關民族 | |
血統上與馬來群島、馬達加斯加島、大洋洲的南島民族以及日本人有相關[3] |
臺灣原住民族是指原居於臺灣的民族,在17世紀漢裔移民移入前,即已定居在此的數十個語言及生活方式不同之部族所構成,屬於南島民族;其中臺灣本島的所有部族為臺灣南島語群,蘭嶼上的達悟族則屬於馬來-玻里尼西亞語族的巴丹語群。由於西方早期以「福爾摩沙」一詞稱呼臺灣,在部份文獻中又被稱為「福爾摩沙人」[4][5][6],意即「福爾摩沙島上的居民」。目前僅16個部族為官方所承認[7],根據《原住民族身分法》登記之戶口統計至少約56萬多人口(2018年2月),佔臺灣人口的2.38%。
臺灣原住民族各族曾是臺灣的主體族群,但受外來移民數量的擴張以致居住範圍受到排擠,治權領域逐漸縮小;這些區域現今主要位於臺灣本島東部、西部山區以及蘭嶼,並由官方劃定為原住民族地區,簡稱原鄉,原住民族則享有自治權。此外,原住民族長期以來因都市化而流入各大都會區,現今已有四成六[8]人口設籍於都會區,部分區域之族人甚至認同其現居地為原鄉而形成部落[9]。
目录
1 起源
2 歷史
3 族群列表及認定狀況
3.1 族群認定方式
3.2 中央政府認定之族群
3.3 地方政府認定之族群
3.4 尚未被識別與認定之族群
3.5 中央政府已認定,希望重劃族別之族群
4 種族屠殺、文化適應與同化
5 原住民族傳統姓名
6 藝術文化
7 傳統祭儀與節慶活動
8 原住民研究
9 原住民族電視台
10 政治影響
10.1 原住民運動
10.2 原住民身份
10.3 選舉與選區劃分
11 知名人物
12 統計
12.1 人口統計
12.2 依縣市分佈
12.3 依鄉鎮分佈
13 相關條目
14 參考資料
15 文獻
15.1 參考文獻
15.2 其他文獻
15.3 相關學術研究
16 外部連結
起源
臺灣各原住民族擁有各自的起源傳說,近年來依據語言學、考古學和文化人類學等的研究推斷,在17世紀漢人移民臺灣之前,臺灣原住民族在臺灣的活動已有大約8,000年之久[10]。臺灣原住民族在遺傳學和語言學的分類上屬於南島民族和南島語系,和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馬達加斯加和大洋洲等的南島民族族群有密切關聯[11][12]。中華民國原住民族委員會在介紹臺灣原住民族與世界南島語系民族的關係時即表明「臺灣原住民族屬於南島民族,在人種上屬馬來人種,臺灣是南島民族分佈的最北端。」[13]
凌純聲認為百越族為臺灣原住民族的先祖,也是南島民族的祖先[14][15]。李壬癸認為,從語言的關係看,古代漢民族、傣民族、南島民族的地理:分佈應該是漢民族在北,傣民族居中,南島民族在南。換言之,漢語與傣語有密切的接觸,傣語與南島語也有密切的接觸,但漢語與南島語卻沒有直接接觸的語言證據。李壬癸認為臺灣原住民起源於中南半島一帶的可能性最大。
幾世紀以來,臺灣原住民各族在與人口較多的各移民族群彼此衝突、交流的狀況之下更被迫學習外來統治政權的語言,加上族群的遷徙與現代生活的影響,導致很大幅度的文化、語言和族群認同的消失。舉例來說,在大約26種已知的臺灣原住民族語言(統稱為臺灣南島語言)中,至少有10種語言已經消亡,5種瀕臨消亡[16],其他多種語言則出現輕微程度的損害。自從語言學家認為臺灣是南島民族的發源地以來,這些語言已經有著重大的歷史意義[17]。
歷史
臺灣 |
臺灣概況
|
臺灣文化
|
臺灣藝術
|
臺灣地理
|
臺灣歷史
|
臺灣主題首頁 |
臺灣原住民各族雖然今以拉丁文字作為語言書寫系統,但因早期沒有文字,故其歷史大都仰賴口傳,以及與其接觸的外來者記載。受到臺灣歷史上政權不斷更換影響,隨著不同的外來者的史觀視角,臺灣原住民形成以不同的模樣出現在歷史上,也留下不同的印記。[19]。
在1603年,明朝陳第的著作《東番記》中,將臺灣原住民族稱為東番(字面上為「東方的未開化民族」);同一時期在臺灣殖民的荷蘭政府,則是依據先前在印度尼西亞殖民的經驗,將臺灣原住民族稱為Indias或Blacks[20]。
18世紀清政府統治臺灣之後,當時的人們依據強勢文化的適應和影響程度,大幅修改了對於臺灣原住民族的定義,並且依據各族群對於清政府的服從程度,建立了一套系統定義了各原住民族族群的關聯性。清朝文人使用生番這個名詞定義非由清政府管理,而是自治或自有政權的原住民族族群,而熟番則是定義著這些原住民族族群服從清政府,並且履行繳付人頭稅的約定。根據乾隆皇帝時期和隨後時期的標準,熟番等同於被滿漢文化同化,並且服從於清朝政府生活在當下的原住民族族群,但是保留這個較輕蔑的名詞,表示雖然此族群並非漢民族,但在文化程度上,比起非漢民族有很大的不同[19][21]。這些名詞反應著當時廣泛的思想:在採用儒家社會規範之下,任何族群皆可以被同化或順服[22]。
在19世紀晚期,在清政府鞏固臺灣平原地區的統治力道,並積極進入臺灣山區之下,平埔番和高山番這兩個新名詞出現並可以分別和熟番、生番交替使用[20]。在將近50年的臺灣日治時期,日本的人類學家仍然使用這個二元分類系統。但在1898年,人類學者伊能嘉矩首度提出了臺灣原住民族的分類體系,將臺灣原住民族分為「4群8族11部」,並說明各族的分佈區域與文化特質;1890年代初期,日本學者和政府修改之前的二元分類系統,以平埔族代換之前的平埔番、熟番,以及使用高砂族代換之前的生番。而高砂族被分為泰雅族、布農族、鄒族、賽夏族、排灣族、卑南族和阿美族。雅美族(後來的達悟族)和魯凱族稍後加入,成為臺灣原住民族的傳統9族,是第一次具科學系統的分類[23];日治時期,在學術或一些官方使用上已有「原住種族」、「原住民族」的通稱。[24][25]在中華民國政府統治初期,使用了平地山胞和山地山胞取代之前的日本的分類系統,回歸二元分類,用意在移除原住民族對於日本統治時期所帶來的影響,並且反映出臺灣原住民族也是中華民族的一部份[23]。後來中華民國政府採用了日本的傳統9族分類法,但官方去除了平埔族這個分類,民間則是使用依據之前的名詞所修正的高山族及其下面的9族,以及平埔族。
縱使中華民國行政院新聞局官方列出了16個原住民族族群,不過這些分類是由學者所共同認同,並沒有任何的社會實體、政治集團,或著在之前所有鑑定調查的資料所影響[20]。現在將有新的原住民,西拉雅族,(目前正在審查,因西拉雅文化較不足)。最早期的調查資料是在1624年的荷蘭殖民時期,描述原住民族是居住在大小不同的獨立部落當中。在這些部落之間常常會發生貿易、通婚、戰爭和為了防止外敵入侵而形成的結盟關係。根據當時和現代的民族學和語言學的標準,這些部落被人類學家分成20個族群,且被經常引用和討論[26][27],其中巴布拉族與巴布薩族、巴則海族、洪雅族、道卡斯族最晚於17世紀在臺灣中部已建立大肚王國[28][29]。不過有人懷疑這些族群是否聯合成一個政體、王國或是真正的「族群」[30]。
日本學者土田滋是以語言作為主要的判準,將臺灣的原住民族分成高山族和平埔族兩大類。前者包括住在臺灣山地和東部的9個族群:泰雅族、賽夏族、布農族、鄒族、魯凱族、排灣族、卑南族、阿美族、和達悟族。後者則包括原居於臺灣北部和西部平原,現已幾近消失的10個族群:凱達格蘭族、噶瑪蘭族、道卡斯族、巴宰族(巴則海族、噶哈巫族)、巴布拉族、巴布薩族、洪雅族、邵族(水沙連)、西拉雅族、和猴猴族[31]。
族群列表及認定狀況
中華民國政府對原住民族群的認定,最初以移川子之藏的分類為基礎,建立9族的族群分類。1998年原住民族委員會成立後,開始制定認定辦法並執行[32][33]。欲達到認定完成,須向原民會提出申請,並考究其族群存在之證據,以及完成一定數量族人之署名,經行政院核定後,政府即合法保障該族群的利益和權利。此規範能使統治政府歸類之族群以及未識別族群因經過考究得以回覆正名其傳統。截至2014年5月,政府已經完成認定16個族群。
族群認定方式
原民會認為影響族群被完成認定的因素,通常包含了該族群的家譜蒐集狀況、歷史相關紀錄、和其具延續性質的語言和文化身份[34][35]。隨著傳統文化非現代文明而缺乏的證明文件,或是族語因殖民國語言政策影響的消亡,等等許多因素都會使得族群被成功認定的機會很渺茫。但現在的民族復興及民族自覺趨勢,也促使很多原先生活在平地的原住民族,都開始企圖推動他們的文化復興[36]。
其他還在推動政府認定的族群,都包含許多平埔族群。像是箕模族(Chimo[34])、噶哈巫族、馬卡道族、巴布拉族、巴宰族和西拉雅族[37]。過去在平埔族群申請認定的案件裡,僅有原先被歸類於平埔族群的噶瑪蘭族,和原本被錯誤歸類於阿美族的撒奇萊雅族成功正名。
然而這些正名活動,是否也導致相關族群被不適當地分割,在學界則並沒有形成共識。曾經太魯閣族先於賽德克族從泰雅族裡成功正名,使部分賽德克族人登記太魯閣族,卻在2008年11月22日時,約600名太魯閣族人再度重新登記成為賽德克族[38]。當時在「賽德克族」與「太魯閣族」分別獨立的與否之中,人類學者和族人內部間有著兩極的聲音,但最終兩個獨立的族群也相互正面祝福,彼此致力於文化發展。
拉阿魯哇族與卡那卡那富族兩族總數約近1000人,以往被政府歸類為鄒族的「南鄒」。兩族於2009年開始正名連署,2010年與2011年相繼提出民族認定申請。後經行政院廣邀學者專家與地方機關代表召開審查會,針對法定程序、學理支撐與民意表現三層面展開討論。不但族人之間有著高度共識,也以原住民族基本法、政治大學研究報告作依據,終獲得支持通過正名。
中央政府認定之族群
原住民族族群列表如下:
族別 | 族語文 | 人口數(人) | 附註 |
---|---|---|---|
阿美族 | Pangcah (Amis) | 210,501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排灣族 | Payuan (Paiwan) | 101,234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泰雅族 | Tayal (Atayal) | 90,631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布農族 | Bunun | 58,711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卑南族 | Pinuyumayan (Puyuma) | 14,279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魯凱族 | Drekay (Rukai) | 13,368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鄒族 | Cou (Tsou) | 6,653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賽夏族 | SaiSiyat | 6,644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 |
達悟族 | Tao | 4,620 | 1948年國立臺灣大學民族學研究室官方劃分的九族之一[39]。原稱作「Yami」,目前也有人改稱「Tao」。 |
邵族 | Thao | 792 | 原被歸類為鄒族,後於2001年8月8日承認。 |
噶瑪蘭族 | Kebalan (Kavalan) | 1,477 | 原被歸類成阿美族,後於2002年12月25日承認。 |
太魯閣族 | Truku (Taroko) | 31,689 | 原被歸類成泰雅族,後於2004年1月14日承認。 |
撒奇萊雅族 | Sakizaya | 947 | 原被歸類成阿美族,後於2007年1月17日承認。人口為向內政部申報者。 |
賽德克族 | Seediq | 10,115 | 原被歸類成泰雅族,後於2008年4月23日承認。 |
拉阿魯哇族 | Hla'alua (Saaroa) | 403 | 世居高雄市桃源區與那瑪夏區。原被歸類成南鄒族,後於2014年6月26日合法承認[40]。人口數為向內政部申報者。 |
卡那卡那富族 | Kanakanavu | 340 | 世居高雄市那瑪夏區一帶。原被歸類成南鄒族,後於2014年6月26日合法承認[41][40]。人口數為向內政部申報者。 |
另有其他尚未申報族別之原住民有11,716人[1]。
地方政府認定之族群
西拉雅族(Siraya):2005年由臺南縣政府認定,臺南縣市合併改制後由臺南市政府延續。日治時期被歸類為熟番,但戰後未登記原住民,目前正爭取中央政府認定。之後2013年也由花蓮縣富里鄉鄉長正式認定為「鄉定原住民族」。
大武壠族(Taivoan):2013年由花蓮縣富里鄉鄉長正式認定為「鄉定原住民族」。
馬卡道族(Makatao):2013年由花蓮縣富里鄉鄉長正式認定為「鄉定原住民族」。之後於2016年9月9日,屏東縣正式肯認馬卡道等平埔族群為「縣定原住民族」,並開放縣民依據日治時期戶籍謄本的「熟」註記登記[42]。
尚未被識別與認定之族群
巴布薩族(Babuza)
凱達格蘭族(Ketagalan)
巴賽族(Basay)
雷朗族(Luilang)
洪雅族(Hoanya)
阿立昆族(Arikun)
羅亞族(Lloa)
龜崙族(Kulon)
巴布拉族(Papora)
巴宰族(Pazih、Pazeh)
噶哈巫族(Kaxabu)
猴猴族(Qauqaut)
道卡斯族(Taokas)
箕模族(Chimo)
中央政府已認定,希望重劃族別之族群
歐佈諾伙族(Oponoho)
古納達望族(Kungadavane)
得樂日卡族(Teldreka)
種族屠殺、文化適應與同化
根據清朝官員和日本臺灣總督府的相關文獻記載,從17世紀至20世紀前期,由於與開拓者土地、交易等種種糾紛,臺灣原住民時常對漢人出草,亦即襲殺並將之獵首,對此的回應,漢人也往往屠殺原住民,並有番膏一俗,因此使得臺灣原住民人口急遽減少[43][44]。由原本佔臺灣人口的絕對多數成為絕對少數。因為人口大量的減少,也讓臺灣原住民文化長期以來不斷的被邊緣化,進而喪失話語權。[來源請求]
考古學、語言學和其他方面的證據顯示,臺灣原住民族經歷了一連串的文化變遷,來面對因接觸其他社會實體或是新科技所帶來的壓力[45]。17世紀早期,在經由歐洲、亞洲殖民政權的競爭,將臺灣納入廣闊的全球經濟範疇之下,原住民族面對了文化上的變遷[30][46]。在某些案例中,一些臺灣原住民族族群奮力抵抗外來殖民力量的影響,但其他的族群或個體則是和外來的殖民力量相結盟。這種結盟關係有可能是要獲取個人或是部落全體的利益,而且結盟關係還遠大於鄰近部落的結盟關係,或是從不合時宜的社會風俗或是禁忌(如婚姻、年齡階層或是出生等)之中獲得自由[47][48]。
在各個政權積極加強同化政策的影響力之下,原住民族找到了和其他文化更大的接觸機會。這種同化和適應的過程有時會尾隨著廣泛的社會潮流,尤其是種族標記的變遷(例如裹腳、飲食習慣和衣著),而且這些過程也在以前的臺灣有著識別族群的功能在[36]。而這種過程的更替和變遷引起了從以前被認定的「番」文化到有佔強勢地位之儒家「漢」文化的巨大變化[36]。在大日本帝國和中華民國等中央集權式現代政府的政策之下,社會達爾文主義和被認為是有教養的指導教育,以及宗譜文化和其他關於種族同化的相關傳統思想等概念,深耕其中[23][49]。山地族群在變遷方面的影響很有限,因為外界很難觸及他們的生活環境,這起因於中央集權政府給的同化壓力大於族群自發性的社會變遷,但是,大部分已被承認的族群,本來的文化和語言則保有相當高的活力,在加上現在多元文化的政策,促成了自我族群的榮耀。
目前,很多文化適應的形式仍然運作著。舉例來說,中央集權政府實行單一語言政策時,會將該語言貼上經濟和社會的優勢語文的標籤(如漢語和日語),使得人們紛紛去學習這一個語言;隨著時間經過,本土語言逐漸被忽略,甚至消失。然而,有一些團體正在尋求復甦他們的本土身份[50]。而其中一個重要的政策則是向政府請願,期望能獲得官方認證,成為一個獨立和可識別的新族群。
而在原住民族適應文化上的複雜性和廣泛性質,導致了對於臺灣族群變遷上3種一般性的論述。最古老的論述緊抓著在17世紀從福建和廣東兩地遷居臺灣的漢民族,迫使平地的原住民族遷居山地,成為今日的高山原住民族[30]。比較近代的觀點則聲稱,在17世紀到19世紀漢民族和原住民族的廣泛通婚,使得原住民族徹底被漢化[51]。最後,一項現代的民族學和人類學的研究顯示,文化變遷的模式可以互相影響著漢民族和原住民族,最終形成了混合文化。現在臺灣的漢族文化比起其他漢族文化有很大的不同,也是基於這個原因[36][52]。
據自日治時期所沿襲下來的戶籍資料顯示,1960年代以前臺灣原住民(含平埔族群)極少和漢人通婚[53][54][55]
,因此並不存在臺灣原住民和漢人廣泛通婚的情況。直接導致臺灣原住民民族身份認同消失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受到早期漢人移民不斷的屠殺和侵襲,才使得臺灣原住民的生存空間遭到大幅壓縮,人口大量減少,部分倖存的臺灣原住民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不得不淡化或放棄原有的民族身份認同而被迫同化,但是和漢人依然存在明顯得隔閡。就像漢人之間,不同族群也有隔閡一樣。
各種不同的原因,導致了原住民的漢化[56][57]。給予漢族名字是在臺灣原住民族中慢慢灌輸儒家價值的一種必須的步驟[45],而儒家價值是以漢族為主體的清政府辨認和操控一個完整人民的價值[58]。在漢族社會的價值觀裡,姓氏凸顯了從漢族神話當中,自黃帝和五帝以來,父系祖先連結的明顯合法標記[58]。因此,持有漢名可以得到比外族人身份更高的經濟和社會利益,並輕視非漢族身份或混血者。在某些例子當中,原住民所採用的姓氏「潘」,可能和「番」同等為他們特定狀態的一種變化[30][59]。平埔族群之巴宰族的其中一個家族,透過福建省的血統,成為了地主紳士階級的一員[60][61]。在其他的例子當中,平埔族群採用平常的漢族姓氏,但也可以探討出在臺灣的祖先為何。
在許多例子當中,大型的移民漢人會和同姓氏的人結合,組成同宗團體。這種同宗團體曾經是防禦方式的一種,因為許多宣誓成員,使用的是一種「血誓」的方式,宣誓在需要的時候,必須幫助其他的兄弟。而同宗團體利用這種姓氏的連結去形成家族樹,本質上是製造了一個有別於血親的系譜,代替了常見於中國的真正血親組織[58][62]。許多平埔族群加入了這種同宗團體,去獲取團體的保護,例如得到保險證書去對抗地區性的鬥爭。[63][64]
原住民族傳統姓名
臺灣原住民族命名文化雖視各族群迥異而有所差異,不過一般普遍自出生即實施其命名行為。與其他地區相同,他們認為尊重生命從尊重名字開始,也相當重視包含命名方式、規則、階級象徵的命名文化。臺灣原住民族命名文化不只是辨別符號,更代表著自我認同,而於已命名為主的族群認同中,名字雖非核心部份,卻已命名著背後的象徵意義,引領臺灣原住民族深入核心內部歷史、淵源與情感,進而鞏固族群力量。
藝術文化
依據人類學者的研究分析,原住民族的屋架建築、火墾、吃檳榔、紋面、皮衣製作、輪舞等文化習俗,都與傳統的南島文化相近。過去大多數的原住民族都是以傳統游耕及狩獵為主要的生產方式,近年來靠近平地的(高山)原住民族則與漢人的生活方式接近,但是部落組織的維繫仍然保留著。
原住民族常用的衣料是自織的,是由苧麻或構樹的皮製成,各族各有特色。大部分而言,成年男子穿鮮豔的腰裙,女子穿長裙,喜歡用禽尾、鳥羽做頭飾。原住民族有紋身的習俗,至今仍然保存,但紋身的圖案越來越隱蔽。
原住民的音樂和工藝也具有相當特色。排灣族、魯凱族的陶壺及琉璃珠製作、雕刻藝術,布農族的皮衣製作技巧,音樂方面也有著名的合聲清唱(誤稱為八部合音)、鄒族的揉皮技術。泰雅族與太魯閣族的多金屬簧口簧琴、布農族的多聲部合唱、阿美族的自由對位式複音合唱等是其音樂特色。除此之外,臺灣原住民各族的文學與神話傳說亦是相當重要的文化寶庫。
傳統祭儀與節慶活動
原住民族相信萬物皆有靈,通常由巫師負責和神靈溝通。其中祖靈被認為最能影響族人的吉凶禍福,原住民族人相信祖靈居住在山上,會保護族人的農作物收穫豐盛,因此最受原住民敬畏。以西拉雅族為例,他們崇拜祖靈的場所,稱為「公廨」。該族的「祀壺信仰」,就是將裝有清水的壺、罐置於公廨裡,象徵祖靈的存在。各族都有自己獨特的祭典,例如:布農族的「射耳祭」(以箭射獸耳禱求獵穫豐收)與「小米祭」;賽夏族每二年舉辦一次「矮靈祭」;達悟族的「飛魚祭」;排灣族人每五年舉辦一次「五年祭」,每年舉行「豐年祭」;阿美族的「豐年祭」與「海祭」。此外,卑南族重要的祭儀有「海祭」、男性的「猴祭」及女性的「鋤草祭」等。拉阿魯哇族相信祖靈依附在收藏的貝珠中,因而有「貝神祭」;鄒族則有「戰祭」、「收穫祭」。
時間 | 祭典名稱 | 族別 | 舉辦地點 | 備註 |
---|---|---|---|---|
1-2月不定 | 聯合年祭 | 卑南族 | 台東縣,由卑南族各部落輪辦 | 目的為促進部落間交流 |
農曆1月15日 | 夜祭 | 馬卡道族 | 屏東縣萬巒鄉加匏朗部落 | |
農曆1月15日 | 查某暝 | 大武壠族 | 高雄市甲仙區小林部落 | |
2月 | 瑪雅斯比(Mayasvi,亦譯為戰祭) | 鄒族 | 阿里山鄉特富野部落、達邦部落 | 兩大社輪流舉行 |
農曆2月8日 | 巴代祭祖 | 道卡斯族 | 苗栗縣後龍鎮新港部落 | |
3月 | 飛魚祭 | 達悟族 | 台東縣蘭嶼鄉 | |
4月 | 飛魚祭 | 達悟族 | 台東縣蘭嶼鄉 | |
4月 | 除草完工祭 | 卑南族 | 台東縣卑南鄉普悠瑪部落(南王部落) | |
4月 | 打耳祭 | 布農族 | 台東縣延平鄉、高雄市那瑪夏區 | |
4月 | 傳統民俗活動 | 布農族 | 台東縣海端鄉 | |
農曆3月15日 | 禁向 | 大武壠族 | 高雄市甲仙區小林部落 | |
農曆3月16日 | 禁向 | 大武壠族 | 高雄市甲仙區阿里關部落 | |
農曆3月26日 | 禁大向 | 大武壠族 | 高雄市甲仙區小林部落 | |
農曆3月29日 | 換年 | 西拉雅族 | 台南市東山區吉貝耍部落 | |
5月 | 聯合豐年祭 | 布農族 | 台東縣延平鄉 | |
5月 | 海祭 | 阿美族 | 花蓮縣豐濱鄉大港口村 | |
6月 | 捕魚節 | 阿美族 | 花蓮縣 | |
7-8月 | 小米收穫祭、海祭 | 卑南族 | 台東縣知本部落、南王部落 | |
7月 | 豐年祭 | 泰雅族 | 新北市烏來區 | |
7月 | 小米收穫祭 | 鄒族 | 阿里山鄉 | |
7月 | 收穫節、迎賓節 | 達悟族 | 台東縣蘭嶼鄉 | |
農曆7月初 | 祭拜祖靈 | 拍瀑拉族 | 南投縣埔里鎮 | |
7-8月 | 豐年祭 | 阿美族 | 由南至北,七月多台東縣境內,八月多花蓮縣境內部落 | |
8月 | 瑪雅斯比 | 鄒族 | 阿里山鄉達邦部落 | |
8月 | 豐年祭 | 排灣族、魯凱族 | 屏東縣、台東縣 | |
8月 | 豐年祭 | 邵族 | 南投日月潭 | |
農曆8月2日 | 祖靈祭 | 拍瀑拉族 | 台中市沙鹿區沙轆社 | 每年於沙鹿區普善寺舉行祭儀 |
農曆8月15 | 牽田祭 | 道卡斯族 | 苗栗縣新港部落、南投縣埔里鎮 | |
8月 | 豐年祭 | 撒奇萊雅族 | 花蓮縣花蓮市撒固兒、達固湖灣部落,豐濱鄉磯崎部落 | |
8~10月 | 祖靈祭 | 泰雅族 | ||
農曆9月1日 | 開天地向 | 西拉雅族 | 台南市東山區頭社 | |
農曆9月4日~5日 | 阿立母夜祭 | 西拉雅族 | 台南市東山區吉貝耍部落 | |
農曆9月5日 | 孝海祭 | 西拉雅族 | 台南市東山區吉貝耍部落 | |
10月 | 火神祭(Palamal) | 撒奇萊雅族 | 花蓮縣花蓮市 | |
10月 | 五年祭 | 排灣族 | 屏東縣來義鄉、台東縣達仁鄉 | |
10月 | 感恩祭 | 太魯閣族 | 花蓮縣秀林鄉、萬榮鄉 | |
10月 | 生命豆季 | 鄒族 | 嘉義縣阿里山鄉 | 原非傳統祭典,現為舉辦傳統婚禮的觀光活動 |
農曆9月14日~15日 | 夜祭 | 大武壠族 | 台南市白河區六重溪部落 | |
農曆9月15日 | 夜祭/開向 | 大武壠族 | 高雄市甲仙區阿里關部落、小林部落;高雄市六龜區荖濃部落;花蓮縣富里鄉大庄部落 | |
農曆9月15日 | 太祖三姐妹聖誕 | 大武壠族、西拉雅族 | 台南市楠西區灣丘部落 | |
農曆10月1日 | 開曲向 | 西拉雅族 | 台南市東山區頭社 | |
農曆10月14日~15日 | 夜祭 | 西拉雅族 | 台南市東山區頭社 | |
農曆10月15日 | 夜祭 | 馬卡道族 | 屏東縣內埔鄉老埤部落 | |
11月 | 巴斯達隘(paSta'ay,俗稱矮靈祭) | 賽夏族 | 新竹縣五峰鄉高峰部落、苗栗縣南莊鄉向天湖 | 每二年舉行一次、每十年舉行大祭 |
11月 | 聯合豐年祭 | 泰雅族 | 苗栗縣泰安鄉 | |
12月 | 少年年祭(舊稱猴祭) | 卑南族 | 台東縣南王部落、知本部落、建和部落 | 與大狩獵祭聯合稱為年祭(南王部落) |
農曆11月15日 | 夜祭 | 馬卡道族 | 屏東縣高樹鄉加蚋埔部落 | |
農曆11月15日(前後約7天-10天) | 祖靈祭(Azem,過年) | 噶哈巫族 | 南投縣守城份、蜈蚣崙、牛眠山和大湳等部落 | |
農曆11月15日 | 過年祭(Aiyen,過新年) | 巴宰族 | 三義鄉鯉魚國小、埔里鎮國立暨大附中 | 近年來多提前在11月星期六舉行 |
12月 | 大(狩)獵祭 | 卑南族 | 台東縣卑南族各部落 |
原住民研究
臺灣原住民研究始於日治時期。1898年,人類學者伊能嘉矩首度提出了臺灣原住民的分類體系,將臺灣原住民分為「4群8族11部」,並說明各族的分佈區域與文化特質。伊能嘉矩所建立的原住民分類體系,在歷經若干修正之後,一直沿用到今日。
除了伊能嘉矩,戰前尚有鳥居龍藏、森丑之助、鹿野忠雄、移川子之藏、宮本延人、馬淵東一等學者在臺灣各地從事原住民的調查與研究;原住民傳統建築家屋則以千千岩助太郎為先驅;語言學的研究則以小川尚義與淺井惠倫為先驅。
2006年6月29日,由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主辦、國立臺灣大學原住民族研究中心[65]執行、國立臺灣大學第二學生活動中心國際會議廳舉行第一屆臺灣原住民族生物學誌研討會,揭櫫「原住民族生物學誌通論」、「臺灣原住民的動物利用」與「臺灣原住民族的植物利用」三個面向,是臺灣原住民族與臺灣本土其他物種互動研究、與強化臺灣原住民傳統智慧之法律保障訴求之論壇平台的起始點。
除此之外,位於花蓮縣壽豐鄉的國立東華大學,於1995年成立族群關係與文化研究所,後又於2001年增設民族發展研究所、民族文化學系及民族語言與傳播學系,並整合前項四系所成立臺灣第一個原住民民族學院,並設置原住民族發展中心、原住民族學生資源中心、原住民族國際事務中心及原住民族文化與傳播中心,另有現隸屬藝術學院、於2003年成立的民族藝術研究所。是臺灣唯一專注於研究與教育原住民族發展、文化、語言、藝術等的教學與研究單位。
原住民族電視台
1997年,立法院通過《原住民族教育法》,明文要求政府應編列預算成立原住民族專屬頻道。2005年7月1日,原住民族電視台正式開播,定頻於有線電視第16台頻道,目的在於給予弱勢的原住民族自主發聲權,為亞太地區繼澳洲之後成立的第二個原住民電視台。開播之前,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已於原住民部落家戶免費設置衛星接收設備,同時委託公共電視與台視進行原住民電視人才培訓。原住民族電視台先後曾委由台視文化公司及東森媒體集團營運。2007年,原住民電視台納入臺灣公共廣播電視集團,成為完全的公共服務頻道,2014年1月1日脫離臺灣公共廣播電視集團,由原住民族文化事業基金會接手營運管理。
政治影響
在1980年代以前,對於中華民國政府而言所謂的「原住民問題」並不存在,主要的山地或山胞政策是同化,認為「山地同胞」遲早會被同化為與一般的漢人無異,因而與原住民相關的特殊規定,例如保留地國有,只是國家出於家父長制的心態,在「山地同胞」發展出充分的權利能力之前,所做的暫時性措施,最終則仍應將所有權發予「山地同胞」。至原住民運動於1980年代興起,在民主化以及國際原住民族運動的洗禮下,原住民族權利的發展才在中華民國政治中展開新的一頁。[原創研究?]
目前,臺灣原住民族自治問題已經提到檯面。[何时?]根據第三代人權觀念的潮流,「自決權」應該是各地原住民族的「既有權」(inherent rights)。內涵包括參政權、文化權、財政權、補償權等等。聯合國現已有「原住民族權利宣言」草案送交大會,第三十一條規定「原住民以他們行使自決權的特定形式,有權針對其內部及當地事務進行自治或自組政府,包括文化、宗教、教育、資訊、媒體、健康、住宅、就業、社會福利、經濟活動、土地及資源管理、環境以及非原住民的出入等各項議題,以及這些自治功能的途徑與做法。」
部分原住民人士取法國際法中的民族自決理念,要求各原住民族成立民族自治政府,擁有獨立財政與教育文化權利,各族與中華民國之間則定位為「國與國的關係」。
1999年,陳水扁競選總統時曾與各族原住民代表發表《原住民族與臺灣新政府新的夥伴關係》條約,使得原住民族自治於2000年以後成為民進黨政府選舉時的主要口號。
《中華民國憲法》亦於2000年第六次增修時,於增修第十條〈基本國策〉中,正式承認「原住民族」的民族權,於第十一項指出「國家肯定多元文化,並積極維護發展原住民族語言及文化」;第十二項更規定:「國家應依民族意願,保障原住民族之地位及政治參與,並對其教育文化、交通水利、衛生醫療、經濟土地及社會福利事業予以保障扶助並促其發展,其辦法另以法律定之。」,成為原住民族自治權的憲法依據。[66]
中華民國立法院則於2005年1月通過《原住民族基本法》,確認原住民自治權。其中,第四條明定:「政府應依原住民族意願,保障原住民族之平等地位及自主發展,實行原住民族自治;其相關事項,另以法律定之。」[67]
2016年原住民族日,蔡英文總統代表中華民國向台灣原住民族道歉。
原住民運動
1980年代以來,原住民運動也在臺灣民主化的過程中崛起,有鑑於過去「番」、「蕃」等歧視性的稱呼有礙於原住民族內部意識的覺醒、也不利於主流漢人社會對於過去刻板印象的掃除,因此在1984年原住民運動正式興起之初,早期原運領袖便選擇以原住民自稱,以替代過去漢人及日本人在各個時期對他們亦或是出於歧視亦或是出於便宜行事所採用的他稱,並成立原住民族權利促進會,做為領導早期原住民運動的先鋒。
「原住民」一詞在原運興起後,逐漸為其他參與臺灣社會改革的人士基於相互尊重的原則所接受,1994年的原住民文化會議,原住民一詞第一次為官方(中華民國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所主辦的會議所採用,而在會議中,當時的李登輝總統在致詞中首次以國家元首的身份在正式場合中使用原住民一詞,同年中華民國憲法修改,「原住民」正式取代「山胞」而在國家法律獲得採納。1997年立法院通過原住民族教育法,是第一部以「原住民族」為名稱的法律,但直至2000年中華民國憲法再度修改,具有民族權意義的「原住民族」一詞方才正式取代原住民,並成為原住民族自治權的憲法基礎。
2017年2月23日原住民的抗議「凱道部落」前開始。
恢復傳統姓名
- 恢復傳統山川土地名稱
- 還我土地運動
- 第一次還我土地運動:1988年
- 第二次還我土地運動:1989年
- 第三次「反侵佔、爭生存、還我土地」運動:1993年
- 平埔族正名運動
- 東埔布農族抗議玉山國家公園管理處挖墳事件
- 公義之旅:破除吳鳳神話、吳鳳銅像拆除事件
- 蘭嶼驅逐惡靈(核廢料)
屏東魯凱反瑪家水庫- 爭取共管馬告國家公園
阿里山鄒族達娜依谷等部落封溪護魚運動
原住民身份
日治時期的平埔族群多半被視為本島人(指臺灣漢族、包含客家人、閩南人),中國國民黨領導下的中華民國政府遷臺後沿襲日人的山地政策,因此僅高砂族在法律上被歸類為「山胞」,亦即今天的原住民人口。目前臺灣具有原住民身份的原住民個人被區別為「山地原住民」與「平地原住民」,此種分類與「平埔族」與「高砂族」的劃分不同。目前為官方所承認的十六族原住民族中,僅有噶瑪蘭族屬於平埔族,且僅包含原本被日治時期人類學者誤為阿美族而日後取得原住民身份的噶瑪蘭人及其子嗣,至於原本被日人劃分為平埔族,而目前不具有原住民身份的族人並不因為噶瑪蘭族取得民族地位而改變其非原住民身份。
「山地原住民」與「平地原住民」的區別是以1945年以前的設籍地為準,其時設籍於山地行政區內者及其直系血親為山地原住民,於平地行政區內者及其直系血親則為平地原住民,而僅有山地行政區有保留地(準要存置林野)的設置,平地原住民因沒有保留地,成為早期都市原住民人口的大宗。
在本土文化運動下,當代臺灣平埔族人要求族群「復名」或「正名」聲浪不斷。[68]其中2002年噶瑪蘭族已獲得中華民國政府的官方承認,成為臺灣原住民族之一。
噶瑪蘭族:1991年後山噶瑪蘭人返回宜蘭尋根的活動,1993年開始舉辦噶瑪蘭的豐年祭,1994年爭取族群復名,爭取列為臺灣原住民族群的第十族。
凱達格蘭族:1994年凱達格蘭古蹟巡禮與重返登陸地的活動,1996年台北市凱達格蘭大道的更名典禮中迎神祭舞的儀式。
西拉雅族:1995年舉辦台南縣頭社太祖夜祭的活動。2008年11月29日,台南縣平埔族西拉雅文化協會出版《西拉雅語彙初探》,在協會與萬益嘉、萬淑娟經過七年的努力,使西拉雅語的復活出現一線生機。
大武壠族:1996年在高雄甲仙鄉小林村成立了平埔族文物館。
馬卡道族:1995年在屏東縣高樹鄉泰山村復建了傳統的年度儀式,1996年馬卡道文化重建的活動。
道卡斯族:1997年以來為自己寫了歷史。
巴宰族(巴則海族):1998年出版了自己的歷史。
選舉與選區劃分
地方行政機關的部分,1945年以後中華民國政府沿襲日治時期的行政區劃分,將原住民分佈地區分為山地鄉與平地鄉,山地鄉依據《地方制度法》的規定,鄉長必須為山地原住民,平地鄉的鄉長則無類似的規定。
不論是平地鄉或山地鄉的選舉,漢人往往因為優越的動員能力而對選舉結果有實質的影響,在山地鄉的部分,雖鄉長必須由山地原住民擔任,但山地鄉漢人居民經常集中票源支持特定候選人,而對於當選的山地鄉鄉長有實質的影響力;至於平地鄉,由於並沒有必須由平地原住民擔任的規定,即便是在平地原住民佔多數的平地鄉,亦經常是由漢人當選鄉長,例如以阿美族佔絕大多數人口的花蓮縣豐濱鄉,直到2000年以後才出現第一位原住民籍鄉長。
在民意機關的部分,立法院設有6個原住民席位,分為3席山地原住民、以及3席平地原住民;直轄市與各地方縣市有超過一定人數的原住民人口時,依地方制度法的規定亦應設置原住民當選名額。
由於各族人口差異甚劇,不論是立法委員或地方民意代表,所選出的都經常是屬於人口較多的族群。在地方民意代表的部分,由於阿美族不但人口眾多,且多為沒有保留地的平地原住民,移居都市較早,其他各族都市原住民很難與之競爭。
在立法委員選舉部分,由於「山地原住民」與「平地原住民」的區別是由政府依據行政區域而劃分,因此同一族的人口經常被分在不同的行政區域,各族幾乎都間有山地與平地原住民人口。平地原住民中,以第一大族的阿美族佔絕對優勢,過去立委選舉,四席平地原住民代表幾乎都是由阿美族候選人勝出,山地原住民人口則以泰雅族為多,但人口次多的排灣族通常在四個名額中亦可以佔上一席。而自2008年起的本屆六席原住民立委名額中,山地原住民中兩席是泰雅族一席是排灣族;平地原住民則三席皆為阿美族。
原住民中央民意代表的選舉又往往仰賴政黨支持,而此種原住民選區劃分結果造成人數較少的族群如鄒族、邵族、達悟族(雅美族)的代表永遠無法獲選的局面,使得這些族群的意見無法在國會殿堂發聲,因此原住民運動向來有要求國會設置族群代表的呼聲,此一要求也列在《原住民族與臺灣新政府新的夥伴關係條約》之中,但目前尚未實現。
知名人物
統計
人口統計
2017年12月原住民人口數統計資料
依縣市分佈
縣市 | 原住民人口 | 總人口 | 比率 |
---|---|---|---|
花蓮縣 | 91,537 | 333,733 | 27.42% |
臺東縣 | 79,674 | 225,061 | 35.40% |
屏東縣 | 58,273 | 849,794 | 6.85% |
桃園市 | 69,277 | 2,136,702 | 3.24% |
新北市 | 53,085 | 3,959,855 | 1.34% |
南投縣 | 28,679 | 515,345 | 5.56% |
新竹縣 | 20,913 | 535,307 | 3.90% |
臺中市 | 30,607 | 2,711,252 | 1.12% |
高雄市 | 32,135 | 2,777,318 | 1.15% |
宜蘭縣 | 16,477 | 458,877 | 3.59% |
臺北市 | 15,391 | 2,695,007 | 0.57% |
苗栗縣 | 11,136 | 566,818 | 1.96% |
基隆市 | 8,923 | 373,721 | 2.38% |
嘉義縣 | 5,760 | 526,469 | 1.09% |
彰化縣 | 5,243 | 1,292,599 | 0.40% |
雲林縣 | 2,164 | 706,941 | 0.30% |
新竹市 | 3,637 | 430,644 | 0.84% |
臺南市 | 6,849 | 1,883,451 | 0.36% |
嘉義市 | 933 | 270,885 | 0.34% |
金門縣 | 850 | 125,089 | 0.67% |
澎湖縣 | 413 | 101,110 | 0.40% |
連江縣 | 173 | 12,438 | 1.39% |
總計 | 550,924 | 23,404,243 | 2.29% |
依鄉鎮分佈
鄉鎮市區 | 原住民人口 | 總人口 | 比率 |
---|---|---|---|
新北市烏來區 | 2,773 | 6,164 | 44.99% |
桃園市復興區 | 7,943 | 11,120 | 71.43% |
新竹縣尖石鄉 | 8,264 | 9,498 | 87.01% |
新竹縣五峰鄉 | 4,239 | 4,712 | 89.96% |
南投縣仁愛鄉 | 12,646 | 15,852 | 79.78% |
南投縣信義鄉 | 9,607 | 16,803 | 57.17% |
屏東縣來義鄉 | 7,423 | 7,645 | 97.10% |
屏東縣瑪家鄉 | 6,435 | 6,707 | 95.94% |
屏東縣泰武鄉 | 5,117 | 5,268 | 97.13% |
屏東縣春日鄉 | 4,654 | 4,873 | 95.51% |
屏東縣獅子鄉 | 4,643 | 4,873 | 95.28% |
屏東縣牡丹鄉 | 4,527 | 4,855 | 93.24% |
屏東縣霧台鄉 | 3,347 | 3,417 | 97.95% |
屏東縣三地門鄉 | 7,363 | 7,767 | 94.80% |
宜蘭縣南澳鄉 | 5,412 | 6,125 | 88.36% |
宜蘭縣大同鄉 | 5,083 | 6,121 | 83.04% |
花蓮縣吉安鄉 | 14,870 | 82,589 | 18.00% |
花蓮縣秀林鄉 | 13,682 | 13,674 | 88.22% |
花蓮縣花蓮市 | 11,875 | 106,393 | 11.16% |
花蓮縣玉里鎮 | 7,809 | 25,359 | 30.79% |
花蓮縣光復鄉 | 6,955 | 13,381 | 51.98% |
花蓮縣萬榮鄉 | 6,286 | 6,525 | 96.34% |
花蓮縣卓溪鄉 | 5,903 | 6,193 | 95.32% |
花蓮縣新城鄉 | 6,351 | 20,277 | 31.32% |
花蓮縣壽豐鄉 | 5,774 | 18,231 | 31.67% |
花蓮縣瑞穗鄉 | 4,725 | 12,066 | 39.16% |
花蓮縣豐濱鄉 | 3,806 | 4,684 | 81.26% |
臺東縣臺東市 | 21,232 | 106,908 | 19.86% |
臺東縣成功鎮 | 7,848 | 14,907 | 52.65% |
臺東縣長濱鄉 | 4,717 | 7,730 | 61.02% |
臺東縣卑南鄉 | 6,538 | 17,674 | 36.99% |
臺東縣東河鄉 | 4,686 | 8,981 | 52.18% |
臺東縣蘭嶼鄉 | 4,200 | 4,977 | 84.39% |
臺東縣海端鄉 | 4,115 | 4,371 | 94.14% |
臺東縣大武鄉 | 3,736 | 6,529 | 57.22% |
臺東縣金峰鄉 | 3,530 | 3,665 | 96.32% |
臺東縣達仁鄉 | 3,389 | 3,705 | 91.47% |
臺東縣延平鄉 | 3,324 | 3,613 | 92.00% |
臺東縣太麻里鄉 | 5,095 | 11,486 | 44.36% |
相關條目
|
|
|
參考資料
^ 1.01.1 原住民人口數統計資料. 中華民國原住民族委員會. 2018年9月 [2018年10月12日] (中文).
^ 主計處99年人口及住宅普查原住民族補充報告提要分析,第17頁 - [1],引用於2015年8月
^ https://bmcgenet.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1471-2156-15-77
^ 陳芷凡, 再現福爾摩沙──西人遊歷筆記中的臺灣原住民,原住民族委員會原住民族文獻會
^ 陳耀昌, 福爾摩沙三族記,遠流出版社,2012/01/01
^ 蘭伯特(Lambert van der Aalsvoort),林金源譯,風中之葉:福爾摩沙見聞錄(Leaf in the Wind),經典雜誌出版社,2002/08/13
^ 關於臺灣原住民族各族資格獲得認定的概況,詳見族群認定狀況章節。
^ 原住民人口數統計資料
^ 高雄市拉瓦克 (Ljavek) 部落與新北市三鶯部落、溪洲部落等。
^ Blust 1999
^ Hill et al. 2007、Bird, Hope & Taylor 2004 [2]
^ 臺灣原住民文化與歷史. [2012-10-13]. 五、六千年前,與現存原住民族群有直接的血緣關係的民族,先後陸續的由華南或東南亞移居到臺灣島,之後又遷徙擴散到大洋洲群島。
^ 臺灣原住民族與世界南島語系民族的關係,中華民國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
^ 臺灣血液之母林媽利一滴血幫你找祖先,聯合新聞網, 2011.11.15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13-12-23.
^ 閩客族群85%有原住民血統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12-10-14.,自由時報, 2007年11月18日
^ Elizabeth Zeitoun、Ching-Hua Yu,"The Formosan Language Archive: Linguistic Analysis and Language Processing,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 and Chinese Language Processing,Vol. 10,Issue 2,第167-200頁,2005年
^ Blust1999
^ [3]Underhill Chen,《人本教育札記》,2012年9月號,頁90-98
^ 19.019.1 Stevan Harrell(1996年),Introduction,Melissa J. Brown,Negotiating Ethnicities in China and Taiwan,Regents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州,第1-18頁
^ 20.020.120.2 Emma Jinhuang Teng,Taiwan's Imagined Geography: Chinese Colonial Travel Writing and Pictures, 1683-1895,哈佛大學出版社,Cambridge MA,2004年,ISBN 978-0-674-01451-0
^ Norma Diamond(1995年),Defining the Miao: Ming. Qing and Contemporary Views,In Ed. Stevan Harrell's Cultural Encounters of China's Ethic Frontiers,西雅圖:華盛頓大學出版社
^ Pamela Kyle Crossley(1999年),A Translucent Mirror: History and Identity in Qing Imperial Ideology,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ISBN 978-0-520-23424-6
^ 23.023.123.2 Henrietta Harrison(2001年),Changing Nationalities, Changing Ethnicities: Taiwan Indigenous Villages in the Years after 1946,David Faure,In Search of the Hunters and Their Tribes: Studies in the History and Culture of the Taiwan Indigenous People,台北市:南天書局
^ 臺灣原住民族の向化. 臺灣總督府警務局理蕃課. 1928.
^ 臺灣原住種族の原始藝術. 理蕃の友. 1944.
^ Shigeru Tsuchida(1983年),Austronesian Languages in Formosa,S.A Wurm and Hiro Hattori,Language Atlas of the Pacific Area,坎培拉:澳大利亞國立大學
^ Paul Jen-kuei Li(1992年),History of the Movements of Austronesian Speaking Peoples of Taiwan: An Exploration From Linguistic Data and Phenomena,Newsletter of Taiwan History Field Research
^ 大肚番王傳奇. 中央研究院民族所研究所.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2).
^ 李建霖. 臺灣原住民族文化歷史大辭典:大肚王國. 中華民國教育部、中華民國原民會. [永久失效連結]
^ 30.030.130.230.3 John R. Shepherd,Statecraft and Political Economy on the Taiwan Frontier, 1600–1800,史丹佛,加利福尼亞州:史丹佛大學出版社,1993年;1995年再版,台北市:南天書局,ISBN 978-957-638-311-3
^ 李壬癸,《臺灣南島語言分佈圖》,1996年
^ Niclas S Ericsson,Creating "Indian Country" in Taiwan?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07-03-13.,Harvard Asia Quarterly,Volume VIII,Issue 1 (Winter),2004年,第33-44年
^ 原住民民族別認定辦法.
^ 34.034.1 Abby Lee,Chimo seek recognition of aboriginal status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11-08-30.,Taiwan Journal,2003年8月29日,於2007年4月21日查閱
^ Jimmy Chuang,Tribe wants official recognition,台北時報,2005年10月14日報導,於2007年4月21日查閱
^ 36.036.136.236.3 Melissa J Brown(2004年),Is Taiwan Chinese? : The Impact of Culture, Power and Migration on Changing Identities,Berkeley: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ISBN 978-0-520-23182-5
^ Kavalan become official Aboriginal group,2005年5月5日,台北市政府,於2007年5月17日查閱
^ 洪祥和,《拒絕分家 太魯閣族重歸賽德克》,中國時報,2008-11-23[失效連結]
^ 39.039.139.239.339.439.539.639.739.8 芮逸夫,〈臺灣土著各族劃一命名擬議〉。《大陸雜誌》第五卷五期。1952年
^ 40.040.1 確認拉阿魯哇族以及卡那卡那富族兩族領域範圍,完善族群正名條件. [2014-05-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1-29).
^ 正名成功 原住民再增2族變16族,中央社,2014年6月26日
^ 縣長也是原住民!屏東開放平埔登記,幕後推手是客家子弟:台獨不是台獨,原民才是台灣母體. Mata Taiwan. 2016年9月9日 [2017年10月1日].
^ 漢人獵殺臺灣原住民當食補秘史大公開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胡適的父親也看過漢人吃「蕃肉」!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14-04-13.
^ 45.045.1 Tan-Min Liu(2002年),《平埔百社古文書》,台北市:中央研究院,ISBN 978-957-01-0937-5
^ Peter Kang(2003年),A Brief Note on the Possible Factors Contributing to the Large Village Size of the Siraya in the Early Seventeenth Century,Leonard Blusse,Around and About Formosa,台北市:南天書局
^ John Robert Shepherd(1995年),Marriage and Mandatory Abortion among the 17th Century Siraya,The American Anthropological Association,阿靈頓,VA
^ Leonard Blusse和Natalie Everts(2000年),The Formosan Encounter: Notes on Formosa's Aboriginal Society - A selection of Documents from Dutch Archival Sources Vol. I & Vol. II,台北市:順益原住民博物館,ISBN 978-957-99767-2-5 & ISBN 978-957-99767-7-0
^ Presenjit Duara(1995年),Rescuing History from the Nation: Questioning Narratives of Modern China. 芝加哥:芝加哥大學出版社
^ Jolan Hsieh (2006),Collective Rights of Indigenous Peoples: Identity Based Movements of Plains Indigenous in Taiwan,紐約:Routledge, Taylor and Francis Group.
^ Harry J Lamley(1981年),"Subethnic Rivalry in the Ch'ing Period" in Emily Martin Ahern and Hill Gates(Eds.),The Anthropology of Taiwanese Society,第283-288頁,史丹佛:史丹佛大學出版社
^ Melissa J. Brown(1996年)"On Becoming Chinese" in Melissa J. Brown(Ed.)Negotiating Ethnicities in China and Taiwan,加州,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
^ 伊能嘉矩著,楊南郡譯註,《平埔族調查旅行伊能嘉矩〈臺灣通信〉選集》。臺北:遠流,1996。頁70。
^ 詹素娟,〈熟番身份論--以日治時期的身份登錄為中心〉。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文化創造與社會實踐研討會,2008。
^ 李國銘,〈關於屏東平原少數民族二三事〉,《臺灣史田野研究通訊》,22: 57-64。
^ 這種「身份變化」的一個例子發生在Rujryck(荷蘭統治時期的地名,現在是台北市的一部分)。有一份在乾隆7年由此地的頭目所簽署的文件中寫到:「我們原本沒有姓氏,請授予我們漢字的姓氏,潘、陳、李、王、單等。」出處:Pan, Da He(2002年),《平埔巴宰族滄桑史》,南天書局,ISBN 978-957-638-599-5
^ Pan, Da He(2002年),《平埔巴宰族滄桑史》,南天書局,ISBN 978-957-638-599-5
^ 58.058.158.2 Ebrey, Patricia (1996),"Surnames and Han Chinese Identity" in Melissa J. Brown(Ed.)Negotiating Ethnicities in China and Taiwan,加州,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ISBN 978-1-55729-048-9
^ 對於這個身份改變,只意味著部首「水」的添加而已。
^ Pan, Ying,1996年,《臺灣平埔族史》台北市:南天書局,ISBN 978-957-638-358-8
^ Hong, Mei Yuan,1997年,《臺灣中部平埔族》,台北市,臺灣:中央歷史研究院
^ Hsu, Cho-yun (1980). "The Chinese Settlement of the Ilan Plain" in Ronald Knapp(Ed.)China’s Island Frontier: Studies in the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Taiwan. HI: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 山地平地化 Archives. Mata Taiwan. [2016-12-22] (美国英语).
^ 被屏蔽的鄉土、勞農大眾與原住民. Mata Taiwan. 2014-03-05 [2016-12-22].
^ 國立臺灣大學原住民族研究中心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07-01-22.
^ 中華民國教育部-部史網站. history.moe.gov.tw. [2016-12-22].
^ 戰後台灣原住民行政體制之建立與變遷.林益陸.2003
^ 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平埔族與當代臺灣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存档日期2009-12-15.
^ 行政院主計處編. 土地面積、村里鄰、戶數暨現住人口. 行政院主計處. 2014. 行政院主計處編. 現住原住民人數. 行政院主計處. 2014.
^ 各縣市政府人口統計資料
文獻
參考文獻
.mw-parser-output .refbegin{font-size:90%;margin-bottom:0.5em}.mw-parser-output .refbegin-hanging-indents>ul{list-style-type:none;margin-left:0}.mw-parser-output .refbegin-hanging-indents>ul>li,.mw-parser-output .refbegin-hanging-indents>dl>dd{margin-left:0;padding-left:3.2em;text-indent:-3.2em;list-style:none}.mw-parser-output .refbegin-100{font-size:100%}
Andrade, Tonio (2005)。。《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64。2:295–321.
Anderson, Christian (2000)。於David Blundell (Ed.) Austronesian Taiwan:Linguistics, History, Ethnology, Prehistory。台北:南天書局。
Bird, Michael I,Hope, Geoffrey和Taylor, David (2004)。。《Quaternary International》 118–119:145–163。於2007年3月31日查閱。
Blusse, Leonard和Everts, Natalie (2000)。。台北:順益原住民博物館出版社. ISBN 978-957-99767-2-5 & ISBN 978-957-99767-7-0
Blusse, Leonard (2006)。於Yeh Chuen-Rong (Ed.) History, Culture and Ethnicity: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the Formosan Indigenous Peoples。台北:南天書局。ISBN 978-957-30287-4-1.
Blust, Robert (1999)。於E. Zeitoun & P.J.K Li (Eds.)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Eigh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ustronesian Linguistics (pp. 31–94)。台北:中央研究院.
Brown, Melissa J (1996)。於Melissa J. Brown (Ed.) Negotiating Ethnicities in China and Taiwan。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州: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 Brown, Melissa J. (2001)。。《Ethnology》 40。2
Brown, Melissa J (2004)。。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ISBN 0-520-23182-1.- Campbell, Rev. William (1915)。。London, Edinburgh, New York:Marshall Brothers Ltd,1996年南天書局再版。ISBN 957-638-377-3
Chen, Chiu-kun (1997)。。台北,臺灣:國史館。ISBN 978-957-671-272-2
Chen, Chiukun (1999)。於Rubinstein, Murray A (Ed.) Taiwan : a New history (pp. 133–62)。Armonk, N.Y.:M.E. Sharpe.
Chen, Henry C. L.和Hay, Peter (2004)。。《Changing Islands – Changing Worlds: Proceedings of the Islands of the world VIII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1110–31,2004年11月1日-7日,金門,臺灣。
Cheng, Zoe (2007,Apr 1)。。《英文臺灣評論》 57。4。於2007年4月22日查閱。
Ching, Leo T.S. (2001)。。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 ISBN 978-0-520-22551-0
Chou, Hui-Min (2005)。。馬里蘭大學:Doctoral dissertation.- Chu, Jou-juo (2001)。。台北:唐山出版社
Chuang, Jimmy (2005,Oct 14)。。《台北時報》。於2007年4月21日查閱。
Cohen, Marc J. (1988)。。華盛頓特區:Asia Resource Center.
。於
2007年3月18日查閱。
Crossley, Pamela Kyle (1999)。。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
. Accessed March 18 2007.
. Accessed June 3 2007.- Diamond, Norma (1995)。於Defining the Miao: Ming. Qing and Contemporary Views。西雅圖:華盛頓大學出版社
- Dikotter, Frank (1992)。。史丹佛,加利福尼亞州:史丹佛大學出版社。ISBN 0-8047-2334-6
- Duara, Presenjit (1995)。。芝加哥,伊利諾州:芝加哥大學出版社
Ebrey, Patricia (1996)。於Melissa J. Brown (Ed.) Negotiating Ethnicities in China and Taiwan。柏克萊,加利福尼亞州: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ISBN 1-55729-048-2.- Edmondson, Robert (2002)。於Stephane Corcuff (Ed.) Memories of the Future:National Identity Issues and the Search for a New Taiwan。紐約:M.E. Sharpe
- Ericsson, Niclas S (2004)。。《Harvard Asia Quarterly》 VIII。1 (Winter):33–44
Eyton, Laurence (2004,March 3)。。《Asia Times Online》. Accessed June 3 2007.
Faure, David (2001)。。台北:順益原住民博物館出版社。ISBN 978-957-30287-0-3
Gao, Pat (2001)。。行政院新聞局網站,臺灣。於2007年3月22日查閱。
Gao, Pat (2007,April 4)。。《英文臺灣評論》. Accessed June 3 2007.
Gluck, Caroline (2005)。。BBC News Taiwan:July 4. Accessed March 6 2007.
Gold, Thomas B. (1986)。。Armonk, New York:M.E. Sharpe.
Harrell, Stevan (1996)。於Melissa J. Brown (Ed.) Negotiating Ethnicities in China and Taiwan (pp. 1–18)。Berkeley, CA:Regents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Harrison, Henrietta (2001)。於David Faure (Ed.) In Search of the Hunters and Their Tribes: Studies in the History and Culture of the Taiwan Indigenous People。台北:南天書局.
Harrison, Henrietta (2001)。。台北:順益原住民博物館出版社。ISBN 978-957-99767-9-4
Harrison, Henrietta (2003)。。《positions》 11。2:331–60.
Hattaway, Paul (2003)。。Pasadena, CA:William Carey Library Pub. ISBN 978-0-87808-351-0
Hill, Catherine,Soares, Pedro和Mormina, Maru等 (2007)。。《A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291:1735–1737.
。Accessed March 17 2007.- Hong, Mei Yuan (1997)。。台北,臺灣:國史館
Hsiau, A-chin (1997)。。《Journal of Multilingual and Multicultural Development》 18。4.- Hsiau, A-chin (2000)。。倫敦:Routledge
Hsieh, Jolan (2006)。。New York, NY:Routledge, Taylor and Francis Group.
Hsu, Cho-yun (1980)。於Ronald Knapp (Ed.) China’s Island Frontier: Studies in the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Taiwan。夏威夷州:夏威夷大學出版社.
Hsu, Wen-hsiung (1980)。於Ronald Knapp (Ed.) China’s Island Frontier: Studies in the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Taiwan。夏威夷州:夏威夷大學出版社.
Hsu, Mutsu (1991)。。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ISBN 978-957-9046-78-7
。Accessed November 12 2007.
Kang, Peter (2003)。於Leonard Blusse (Ed.) Around and About Formosa。台北:。- Ka, Chih-ming (1995)。。Boulder, CO:Westview Press.
. Accessed March 17 2007.
Kerr, George H (1965)。。Cambridge:The Riverside Press.- Kleeman, Faye Yuan (2003)。。Honolulu, HA: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Knapp, Ronald G (1980)。於Ronald G.Knapp (Ed.) China’s Island Frontier: Studies in the Historical Geography of Taiwan。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ISBN 978-957-638-334-2
Lamley, Harry J (1981)。於Emily Martin Ahern and Hill Gates (Eds.) The Anthropology of Taiwanese Society (pp. 283–88)。C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Lee, Abby (2003,Aug 29)。。《Taiwan Journal》. Accessed April 21 2007.
Li, Paul Jen-kuei (1992)。。《Newsletter of Taiwan History Field Research》.- Li, Paul Jen-kuei (2001)。。《Languages and Linguistics》 2。1:271–78
- Lin, Jean (2006,May 6)。。《Taipei Times (Taiwan)》
Liu, Alexandra (2000,Aug 24)。。《Taiwan Panorama》. Accessed March 17 2007.
Liu, Tan-Min (2002)。。Taipei:Academia Sinica. ISBN 978-957-01-0937-5
- Liu, Tao Tao (2006)。於Yeh Chuen-Rong (Ed.) History, Culture and Ethnicity: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the Formosan Indigenous Peoples (pp. 427–430)。Taipei:SMC Publishing
Loa, Iok-sin (2007,Jan 27)。。《Taipei Times (Taiwan)》. Accessed November 13 2007.
Low, Y.F. (2005,Nov 09)。。《Central News Agency—Taiwan》.- Mackay, George L. (1896)。。London:Oliphant, Anderson and Ferrier
- Matsuda, Kyoko (2003)。。《History and Anthropology》 14。2:179–196
- Mendel, Douglass (1970)。。Berkeley, CA: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Meskill, Johanna Menzel (1979)。。Princeton New Jersey: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Meyer, Mahlon (2001,Jan 08)。。《Newsweek (Atlantic Edition) Asian section》.
Mo, Yan-chih (2005,Mar 21)。。《Taipei Times (Taiwan)》. Accessed April 21 2007.
Montgomery-McGovern, Janet B. (1922)。。Boston:Small Maynard and Co. Reprinted 1997, Taipei:SMC Publishing. ISBN 978-957-638-421-9
Pan, Da He (2002)。。SMC Publishing. ISBN 978-957-638-599-5
Pan, Ying (1996)。。台北:SMC Publishing. ISBN 978-957-638-358-8
. Accessed March 17 2007.
Phillips, Steven (2003)。。Stanford 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Pickering, W.A. (1898)。。London:Hurst and Blackett. Republished 1993, Taipei, SMC Publishing. ISBN 978-957-638-163-8.
Rolett, Barry V.,Jiao, Tianlong和Lin, Gongwu (2002)。。《Journal of Early Modern History》 4。1:307–319.- Rudolph, Michael (2003)。於Paul R. Katz and Maury Rubinstein (Ed.) The Quest for Difference Versus the Wish to Assimilate:Aborigines and Their Struggle for Cultural Survival in Times of Multiculturalism。New York:Palgrave MacMillan
. Accessed August 19 2006.- Shepherd, John R. (1986)。於Bulletin of the Institute of Ethnology, Academia Sinica No. 58。台北:中央研究院
Shepherd, John R. (1993)。。Stanford, 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Reprinted 1995, SMC Publishing, Taipei. ISBN 978-957-638-311-3
Shepherd, John Robert (1995)。.
Shih, Cheng-Feng (1999)。 Paper presented at the June, 1999 International Aboriginal Rights Conference in Taipei. Accessed March 24 2007.
Shih, Hsiu-chuan和Loa, Iok-sin (2008,April 24)。。《Taipei Times (Taiwan)》. Accessed April 24 2008.
Simon, Scott (2006,Jan 4)。。《Japan Focus》. Accessed March 16 2007.
Stainton, Michael (1999)。於Murray A. Rubinstein (Ed.) Taiwan A New History。New York:M.E. Sharpe, Inc. ISBN 978-1-56324-816-0
Stainton, Michael (2002)。。《Cultural Survival Quarterly》 26。2. Accessed March 21 2007.
Stainton, Michael (2006)。於Yeh Chuen-Rong (Ed.) History, Culture and Ethnicity: 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the Formosan Indigenous Peoples。Taipei:SMC Publishing Inc。ISBN 978-957-30287-4-1.- Su (Shih), Bing (Ming) (1986)。。Washington D.C.:Taiwanese Cultural Grass Roots Association.
- Suenari, Michio (2006)。於History, Culture and Ethnicity:Selected Papers from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the Formosan Indigenous Peoples。Taipei:SMC Publishing
- Takekoshi, Yasaburo (1907)。。London:Longmans and Green & Company
. Accessed March 17 2007.
Teng, Emma Jinhuang (2004)。。Cambridge 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ISBN 0-674-01451-0.
Tsao, Feng-fu (1999)。。《Journal of Multilingual and Multicultural Development》 20。4,5:328–48.
Tsuchida, Shigeru (1983)。於S.A Wurm and Hiro Hattori (Eds.) Language Atlas of the Pacific Area。Canberra: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Tsuchida, S.和Yamada, Y. (1991)。於S. Tsuchida, Y. Yamada & T. Moriguchi (Ed.) Linguistic Materials of the Formosan Sinicized Populations I: Siraya and Basai。Tokyo:The University of Tokyo.
Wilson, Richard W (1970)。。Cambridge, MA: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 Accessed April 13 2007.
Zeitoun, Elizabeth和Yu (2005)。。《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 and Chinese Language Processing》 10。2:167–200.
其他文獻
- 黃明堂,2005, 澳洲學者:南島語族源自臺灣,自由時報。
- 黃宣範,1995,《語言、社會與族群意識:臺灣語言社會學的研究》台北:文鶴出版有限公司。
- 黃應貴等,1993,《尊重原住民的自稱,見張茂桂等,族群關係與國家認同》,頁191-97。台北:業強出版社。
- 李壬癸,1997,《臺灣南島民族的族群與遷徙》台北:常民文化。
- 詹素娟,1996,〈族群歷史研究的「常」與「變」:以平埔研究為中心〉,見張炎憲、李筱峰、戴寶村編,《臺灣史論文精選(上)》,頁69-102。台北:玉山社。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搜索:「高砂族」
《原語による台灣高砂族伝説集》-(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上山満之進〔かみやまみつのしん〕/台北帝國大學言語學研究室編/1935(昭和10年)出版
《高砂族》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大形太郎著/育生社弘道閣/1942(昭和17)年
《高砂族慣習法語彙》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帝國學士院編/ヘラルド社/1941(昭和16)年
《高砂族調査書 第5編》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台灣総督府警務局理蕃課/1938(昭和13)年
《刑事政策の新動向》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安平政吉著/1940(昭和15)年/頁218-
《外地の婦人生活と結婚》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外地文化協會編/1942(昭和17)年/頁29- 內地人と本島人と高砂族
《理蕃綱要》 -(日本國立國會図書館蔵書)台灣総督府警務局理蕃課編/1939(昭和14)年
相關學術研究
- Chen, Chi-lu. 1968. Material Culture of the Formosan Aborigines. Taipei: Material Culture of the Formosan Aborigines. Taipei: Taiwan Museum.
- 陳奇祿,1992,《臺灣土著文化研究》台北:聯經
- 黃應貴編,1986,《臺灣土著社會文化研究論文集》台北:聯經
- 林柏年,2006,《臺灣原住民族之權利與法制》台北:稻鄉
- 李亦園,1982,《臺灣土著民族的社會與文化》台北:聯經
- 潘英海、詹素娟編,1995,《平埔研究論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籌備處
- 阮昌銳,1994,《臺灣土著族的社會與文化》台北:臺灣省立博物館
- 王嵩山,2001,《臺灣原住民社會與文化概論》台北:聯經
- 謝世忠,1987,〈認同的污名:臺灣原住民的族群變遷〉台北:《自立晚報》
- 許木柱,1995,《臺灣省通志,住民志,同冑篇,第一章通論》南投:臺灣省文獻委員會
- 佐山融吉,1914,《番族調查報告書》台北:臺灣總督府
- 黃榮泉(Masa Tohui),《泰雅族與其拼音系統》;《番族慣習調查報告書―第一卷泰雅族》中譯本;《泰雅勵志舞曲》《泰雅語羅馬字拼音導讀》、《泰雅族傳統故事》編譯
- B. Riftin(李福清):《神話與鬼話——臺灣原住民神話故事比較研究》(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1)。
- 江冠榮
- 2007〈台灣原住民傳統住宅空間構成特性之初探:以千千岩助太郎所著「台灣高砂族的住家」為例〉。《室內環境與生活文化第六屆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頁323-343),2007年7月17日,中原大學室內設計系所主辦,中壢市中原大學。
- 2008〈再現布農族於八通關聚落原貌與遷移歷程〉。《流動與鏈結第一屆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頁1-22),2008年6月20日,中原大學室內設計系所、台灣室內空間設計學會主辦,中壢市中原大學。
- 2008〈再現布農族於八通關聚落原貌與遷移歷程〉。《2008年全國原住民族研究論文集》(頁2-5-1~2-5-42),2008年10月24、25日,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主辦,台北市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教育大樓國際會議廳。
- 2008〈台灣雲端上消失的獵人:再現布農族於八通關聚落原貌與遷移歷程〉,中原大學室內設計學系碩士論文。
- 2010〈台灣八通—布農族傳統建築家屋選址〉。《2010年全國原住民族研究論文集》(頁163-188),2010年10月21、22日,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主辦,嘉義市國立嘉義大學工學院國際會議廳。
- 2010〈布農族傳統建築家屋選址之智慧〉。《2010海峽兩岸非物質文化資產保護學術研論文集》(頁163-188),2010年12月20日,台灣原住民教授學會、台灣原住民研究協會主辦,台北市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教育大樓2樓國際會議廳。
- 2012〈布農族人如何逐山而居-淺談傳統選址之智慧〉。台北:台灣博物館季刊。第31卷第2期。
- 2013〈文化遺產:布農族傳統家屋空間觀〉。《一級城市下的城市景觀》:國際學術會議-文集。中國大陸武漢:華中科技大學出版社。
外部連結
维基共享资源中相关的多媒体资源:臺灣原住民族 |
- 原住民族基本法全文
- 臺灣原住民族歷史語言文化大辭典
國立東華大學民族學院[永久失效連結]
- 原住民族委員會
- 中研院民族所數位典藏入口網
- 順益臺灣原住民博物館
- 台灣原住民族數位典藏知識入口網
- 原住民族自治探討
- 國立臺灣大學原住民族研究中心
- 原住民族網路社群
- 臺灣原住民族圖書資訊中心
- 臺灣原住民族資訊資源網
- 南島原報-原住民電子報
- 臺灣原住民數位博物館
- 原住民環境知識匯聚平台 - 魚.山川.海洋
|
|
|
|
|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