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










































朝代 西周
东周
首都 镐京
洛邑

君主
 -开国君主
 -灭亡君主
共12位
周武王
周幽王
共25位
周平王
周赧王
成立 約前11世紀
牧野之战

前770年
平王东迁
灭亡
前771年
犬戎之禍

前256年
秦滅周之戰

绿色部分为西周疆域。

 绿色为西周疆域。

绿色部分为东周疆域。

 绿色为东周疆域。

周朝是中國歷史上繼商朝之後的王朝,也是最後一個完全施行封建制度的世襲王朝,也是中國歷史上歷時最長的朝代,分為西周(約前11世紀-前771年)與東周(前770年-前256年)兩個時期。西周從周武王滅殷商建國並定都镐京(宗周)起,至周幽王亡國止,是中華文明的全盛時期之一。該時期的物質文明及精神文明皆深刻地影響着後世[1]。東周都城為洛邑(今河南洛陽),其時代又可分為春秋時期(前770年-前476年)與戰國時期(前476年[2]-前221年)。前256年秦昭襄王廢黜周赧王,東周亡。前221年秦王嬴政統一各國,建秦朝[3][4]


周人崛起於周原,在鞏固國力後於武王伐紂滅商朝建立西周[1]。三監之亂的危機,於周公東征後平定,並且藉由大量分封諸侯來穩定東土[1]。西周國力於成康之治時達到顛峰,在昭穆時期持平[1]。共懿孝夷時期國勢漸衰,最後發生國人暴動與共和行政[1]。宣王中興只是西周的迴光返照,宣王後期周室混亂,最後於周幽王發生犬戎之禍,西周亡[1]。東周時,平王東遷使周室核心以成周為主,周室與諸侯作戰失敗使「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已經一去不返。春秋時期的尊王攘夷運動產生出春秋五霸等霸主[3]。到戰國時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斷,戰國七雄彼此合縱連橫。周室最後被秦國廢除,七雄最後也由秦所統一[4]


周朝的中央權力為王權,周王是周室的最高權力者,也是諸周族的宗主。由上至下縱切為君臣關係的封建制度,由尖至錐的橫切為血源關係的宗法制度,再以禮樂制度與井田制鞏固整個尖錐,維繫周王與諸侯國、官員、國人、野人的關係[5]。春秋中葉後禮樂崩壞,典章制度逐漸瓦解。思想逐漸走向諸子百家[5]


周朝是以周族為代表和主體的華夏族語周邊諸族[a]交往、融合的重要時期。自西周實行分封制後,中原華夏族文化同四周的方國文化相互交流與融合,形成若干各具特色的地區性文化[6]。周朝從文字產生到春秋中葉,書面文學逐漸形成,古代散文由句而篇,由簡而繁的過程。詩經中的作品顯示四言詩日漸成熟[7]。西周青銅器具有樸素、寫實的風格,聞名的有《毛公鼎》、《宗周鐘》、《散氏盤》、《大盂鼎》、《大克鼎》與《虢季子白盤》等等[8]




目录






  • 1 國號


  • 2 姓氏


  • 3 遺傳系譜學


  • 4 西周歷史


    • 4.1 農耕立國


    • 4.2 牧野滅商


    • 4.3 東征與成康之治


    • 4.4 周室中衰


    • 4.5 共和與中興


    • 4.6 幽王亡國




  • 5 东周歷史


    • 5.1 東遷與王權低落


    • 5.2 尊周攘夷


    • 5.3 王畿分裂


    • 5.4 周鼎易秦




  • 6 疆域


  • 7 行政區劃


    • 7.1 封建制度


    • 7.2 國野鄉遂


    • 7.3 畿服與爵位




  • 8 政治體制


    • 8.1 職官官制


    • 8.2 世官世祿


    • 8.3 宗法制度


    • 8.4 禮樂制度




  • 9 與諸侯國和對外關係


    • 9.1 諸侯國


    • 9.2 方國




  • 10 軍事


  • 11 人口


  • 12 經濟


    • 12.1 農業


    • 12.2 手工業


    • 12.3 商業




  • 13 文化


    • 13.1 學術思想


    • 13.2 宗教


    • 13.3 文學


    • 13.4 藝術


    • 13.5 科技




  • 14 君主年表


  • 15 參見


  • 16 注釋


  • 17 參考文獻


    • 17.1 引用


    • 17.2 来源




  • 18 外部連結





國號


「周」的稱呼,可能就是商王武乙給予的[9]。周族擅長農耕,於是「周」字卜辭寫成「田」,金文寫成「上田下口」(金文:周[10]。很像是在一大塊方形田界的農田中,農作物很茂盛的樣子。金文的「口」表示國家政令所出。「周」原是一個發達的農業區的美稱[9]



姓氏


周朝宗族,為上古八大姓之首「姬」姓。上古姓為母系,氏為父系。目前歷史可考証的,周姬姓始自后稷、周王昌,周王發等,開枝散葉,分化氏族。周王發建國及後歷代周王,分封同宗和功臣、自己的庶子們,姬姓氏族大量產生:王、張、楊、周、吳、孫、鄭、管、魯、蔡、霍、康、毛、曹、衞、畢、魏、滕、楊、蔣、韓、詹、何、於、許、萬、常、武、喬、賀、賴、龔、文、智、傅、沈、彭、呂、盧、賈、刁、閻、餘、潘、杜、戴、汪、田、任、方、石、廖、鄒、陸、秦、史、顧、侯、邵、召、段、雷、易、馮、董、程、茅、單、甘、耿、焦等。[11]



遺傳系譜學


從考古基因分析人類單倍群O-M175下游,對照年代及遺址,周宗族繼承黃帝血脈將單倍群O-M122大幅擴張至整個中原地區,成為現今數量最多,分布最廣的一類,使原本O1—M119、O1b1a1a(舊O2a) (M95)等減少[12],影響巨大,依基因溯源遷徙研究推論,該時期為猶太各支派先後徙入華中地區[13]
,周王朝雖講究仁義道德,卻強悍的以「完全滅絕」異族為主要戰爭方式,至為罕見,並分派氏族佔領,達到擴張領土的目的,與以色列人進入迦南滅殺當地原本住民、禁絕通婚、支派(氏族)佔領作法相似。文化遺傳方面,周朝強調宗法制度繁雜的制度規條與禮樂祭祀、嚴謹的歷史紀錄等作法也與《聖經利未記》、《申命記》中極為繁雜的律法規條相似,周朝嚴明的階級制度則與遷徙過程中的印度相似,形成特有的中國傳統宗法性宗教。



西周歷史


























































































中國歷史
中国历史系列條目






舊石器時代

中石器時代

新石器時代

黄河
文明

長江
文明

青銅器時代

传说時代
(三皇五帝)


约前21世纪–约前17世纪


约前17世纪–约前11世纪


前11世紀
|
前256


西周 前11世紀–前771

东周
前770–前256

春秋 前770–前403

戰國 前402–前221

前221–前207
西楚 前206–前202


前202
|
220


西汉 前202–8

8–23

玄漢 23–25
东汉 25–220

三国
220–280


220–265

蜀漢
221–263


229–280


265-420

西晋 265–316

东晋
317–420

五胡十六国
304–439




420
|
589



420–479

北魏
386–534


479–502


502–557
后梁
555–587


西魏
535–557

东魏
534–550


557-589

北周
557–581

北齐
550–577

581–619

618–907
武周 690–705

五代十国 907–979


(契丹)

916–1125
西辽
1124-1218


定难军
881–982

西夏
1038-1227


960
|
1279


北宋
960–1127

南宋
1127–1279


1115-1234

大蒙古國 1206–1271
1271–1368
北元 1368–1388

1368–1644
南明 1644–1662

後金 1616–1636
1636–1912

中華民國
大陸時期 1912–1949

中華人民共和國
1949至今

中華民國
臺灣時期 1949至今




China dragon.svg中国历史年表





農耕立國




周族的始祖后稷畫像,被尊為農神。


周族是商朝時期活動在陝北黃土高原的部落[b]。據周族傳說,其部族起源於姜嫄,始祖為后稷,封於有邰(今陝西武功)[18][14],自后稷至周文王共有十五王[d]。周族時常被戎狄侵擾而搬遷[17]。商朝中期,公劉率周族遷居豳(今陝西旬邑西南),建立城邑與發展農業[27]。到公亶父[c]時,因為犬戎的逼迫[28],約在商王武乙時期遷至渭河周原(今陝西岐山)[29]。周原農耕條件優越,周國穩定的發展起來[30][31]。周國與商朝的關係,可能早在商王武丁(武乙之前)時,雙方就有戰事[32],最後成為商朝的屬國[33][17][34]。公亶父去世後由幼子季歷繼位,長子太伯與次子仲雍則外奔離周[e][21][14]


周國的拓展是從季歷開始。他與太伯、仲雍所建的虞國友好,得以開拓晉南[e]。和任姓摯國通婚,取得商朝屬國摯國(今河南平輿)、疇國(今河南魯山東南)的支持[38][39]。趁商朝國力衰退,「諸夷皆叛」的時機,持續討伐與商朝為敵的夷狄,向陝南、晉南發展[f]。而小邦周屢次幫大邑商擊敗戎狄,使商王文丁封季歷為「牧師」(類似方伯)。同時文丁深感威脅,最後殺了季歷[50][48][49]。季歷長子姬昌繼位後,商王帝乙為了安撫姬昌就把其妹嫁给他[51][52][53][21]


到了商朝帝辛(即商紂王)初期,九侯(亦稱鬼侯)、邘侯(亦稱鄂侯)與周侯(即姬昌,後封為西伯)並為商朝三公[54]。九侯、鄂侯因九侯之女事件相繼被商紂王殺害,周侯昌也因此事被囚於羑里[g]。周侯昌之後被贖回來,且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權力,即西伯昌[h]。西伯昌返國後團結貴族與國人,禮賢下士,共有八虞、二虢等等賢人相助[i]。制定「罪人不孥」與「有亡荒閱」等管制奴隸的法律。避免再與商朝直接衝突,西伯昌採取團結友邦、消滅西方戎國與商朝友邦,完成孤立商朝的方針。西伯昌先排解晉南虞、芮兩國的糾紛,維持東向中原的通道。西向擊敗犬戎[62]。反擊密須(今甘肅靈台)的入侵,並併吞之[63],鞏固西方。東向消滅黎(即耆,今山西黎城)[64]、邗(即于,今河南沁陽)等國,鞏固晉南。最後攻克商朝的大邦崇國(在渭水黃河一帶[j]),遷都建豐邑(今陝西長安灃水西)[k]。此時周國譽稱「三分天下有其二[68]」,準備大會諸侯進取商都,甚至可能還「受命之年稱王」,為周文王[69][70]。但周文王於遷都隔年驟逝,其子姬發繼位,號周武王[21][57]



牧野滅商





於牧野之戰擊敗商王帝辛,完成周代商的周武王。


周武王繼續文王未盡事業,拜呂尚(即太公望)為師,以周公旦、召公奭、畢公高、榮伯為左右相輔[71]。當時商室混亂,商王帝辛殺比干、囚箕子,微子向太師請教後也準備逃走[72]。商室對外雖然屢戰屢勝,但是對淮水東夷人方之戰消耗過多國力,構成周國滅商的條件。武王十一年[73],周武王開啟武王伐紂,以呂尚為太師,率周六師出兵潼關,與西夷諸侯[l](今甘肅、四川與湖北等地)會師盟津(今河南孟縣西南)並誓師,史稱盟津之誓[m]。周武王趁商師主力尚與東夷作戰之際,率聯軍東征商朝首都朝歌(今河南淇縣)。隔年甲子日[79],周師襲擊駐守牧野(今河南新乡)的商軍殷八師,此即牧野之戰[75]。商朝面對周師的突襲,只能以奴隸組成臨時軍隊迎戰。雖然商將蜚廉、惡來奮力作戰,周師還是擊潰並且攻入朝歌,商王帝辛於鹿台自焚而死。商朝滅亡,周朝建立。而後周武王命呂尚與其他四路周師掃蕩商朝在東方與南方的方國,成功降伏商朝與其方國[n][21][75][76]


周武王滅商後,在牧野舉行告捷禮,在商都舉行社祭以安撫、降服殷商貴族。周武王自謙「小國」,征服商朝稱是源自天命,並且安撫龐大的商朝遺民與屬國,告誡須聽從周室的命令[80]。周武王於灃水東岸建立鎬京(為宗周,今陝西長安灃水東)都城,遷都鎬京並舉行獻俘禮。開始興建洛邑(為成周,今河南洛陽),期望成為關東的政治、軍事都城[81]。為了控制關東,建立封建制度,大封宗室功臣於東方,作為周王室的屏藩。封太公望呂尚於呂(今河南南陽)、周公旦於魯(今河南魯山)、召公奭於匽(今河南郾城),呂、魯、匽三國拱衛洛邑。封管叔鮮於管(今河南管城)[82]、蔡叔度於蔡(今河南上蔡)、霍叔處於霍(可能是今河南臨汝),是為三監。分割殷商地區為三個地區,朝歌以北為邶,由霍叔監管;朝歌以南為鄘,由蔡叔監管;朝歌以東為衛,由管叔監管。為了安撫商人,封商王帝辛之子武庚於朝歌,仍為殷;復位微子啟於微(今山東微山),後遷封至宋(今河南商丘)[83]。分封功臣如檀伯達於河內,司寇蘇忿生於蘇忿生之田(共十二邑,今黃河中游北岸[84])。據說可能有分封歷代亡國遺民為二王三恪[o],以團結有勢力的外族貴族,史稱「興滅國,繼絕世」[85][21][83]。周武王力圖安定關東,但是殷商地依舊動盪不安,使他十分焦慮,難以下嚥,通宵失眠,周公旦也時常忙碌而忘記進食[91]。周武王在克商後不久去世,由幼子姬誦繼位,號周成王[21][76]



東征與成康之治





建立禮樂制度、完善封建制度的周公旦。


此時天下初定,周成王尚未成年。掌握大權的大宰周公旦,以安定周室為由以王叔攝政。召公奭、管叔鮮與蔡叔度等人對周公旦深感不滿與忌諱。武庚為了復國,就與管叔鮮、蔡叔度聯手,並且號召東方方國奄國(今山東曲阜)、薄姑(今山東博興)、徐國(今山東滕縣東南)、熊盈(嬴姓淮夷)等東夷、淮夷諸國發動反周戰爭,史稱三監之亂[83]。周公旦面對叛亂,先取得召公奭的諒解,發布〈大誥〉,與召公奭安定周朝宗室貴族[92]。而後發動周公東征,花費三年時間平亂[93]:周公旦在第一年、第二年平定三監與武庚之亂,第三年東征東方方國。周成王還率軍與周公旦一同攻滅奄國(今山東曲阜)[94],最後周公旦攻滅東夷大國薄姑(今山東博興、臨淄)與豐伯(疑似逄國[95]),戰爭結束[96]。此戰周公旦共殺武庚、管叔鮮,放逐蔡叔度,廢霍叔處為庶民,消滅奄、蒲姑等東方大國,連徐國也南遷至今江蘇泗洪一帶。周朝的勢力總算穩定下來,疆域從中原擴展到東方與東北方,奠定周朝創業的基礎[97][83][98]


周公旦為了穩定周室與加強對東土的掌控力,分封宗室功臣至東方、修建洛邑、建立禮樂制度、完善封建制度[p][21][99],最後還政給周成王[93]。三監之亂後,周公旦依舊封微子啟於宋國以安撫商人。將參與叛亂的商人與殷商貴族強遷至洛邑,與周民融合。完成周武王的遺願,洛邑(為成周,今河南洛陽)成為東方政治與軍事中心。周成王到洛邑大會諸侯和四夷,史稱歧陽之蒐。軍事部屬方面,在洛邑設成周八師以征討東夷、淮夷與南蠻,在鎬京則有西六師來守衛宗周。分封宗室功臣於東方以掌控戰略、經濟與交通要道:封周公旦長子伯禽於奄徐舊地建魯國,都曲阜(今山東曲阜);封太公望呂尚於蒲姑舊地建齊國,都營丘(今山東昌樂);封召公奭長子克於遙遠的東北建燕國,都薊(今北京市);封周成王之弟叔虞於夏墟建唐國(後改稱晉國),都唐(今山西臨汾);封周武王之弟康叔於殷墟建衛國,都朝歌。這五大國的封君與周成王均有密切的親戚關係,分別負責鎮壓各地殷商、東夷之民。其中齊、魯、燕構成周朝對東方的第一防線,衛國掌控商舊都朝歌。還封其他周室諸侯國如蔡叔度之子蔡仲於蔡國(今河南上蔡)、霍叔處之子於霍國(今山西霍州)等等,這個武裝殖民運動一直持續到西周末年[97][99]


周成王親政後,還是有對外征伐,如令大保伐錄國[100]。周康王繼承其父周成王的事業,得召公奭與畢公高輔佐,採取息民安定的策略[101]。對外以伯懋父(即衛康伯)率殷八師軍平定東夷叛亂[102][103]。以盂率兵西伐鬼方夷狄[104]。並且開拓東南如巡狩到九江[105],分封虞侯夨到宜(今江蘇丹徒)等[37]。周康王在酆宮(即酆京)大會諸侯,史稱「酆宮之朝」。成康時期成為周朝的黃金時代,史稱成康之治[21][106]



周室中衰





南征荊楚的周昭王。


到了周康王之子周昭王時持續對南方或東南擴張,例如征伐鄶國[107]、虎方[108][q]。並且兩次大規模南征,拓展到漢水流域,與荊楚[r]發生衝突[106]。第一次南征是十六年,周昭王渡過漢水南征荊楚,最後戰勝[113][s]。從《𤞷馭簋》[114]與《過伯簋》[115]也得知,有南國入侵周土,周昭王率軍討伐荊楚,最後降伏南夷、東夷諸國,約二十六邦[116],獲得大量的銅[115][114]。第二次南征是十九年,但是周昭王渡漢水時遇難,並且喪失周六師[117]。有說法是周昭王帶祭公渡漢水時,因梁敗(可能遇襲使浮橋敗壞[109])而溺死[118]。另一說是乘當地人提供的膠船,渡河時膠船解體而溺死[119]。這兩種說法最後都由辛游靡取周昭王遺體北返。總之,這次戰爭激烈,周六師均敗。昭王之死不是偶然事件,後來周人都不願再說此事[106],到春秋時期還被齊國作為宣戰楚國的藉口[120]。至於南征對象是否是楚國,現今學者也有許多見解[t]。周師北返後,其子姬滿繼位,即周穆王。周朝中後期,採取安撫荊楚與冊封「漢陽諸姬」等諸侯國來鞏固南方[125]


周穆王的在位時間是西周最長的。他好大喜功,向四方征戰不休。例如命令毛公班兼管淮水繁(繁陽,今河南新蔡北)、蜀(疑是今安徽合肥西蜀山)、巢(今安徽桐城南)等地,率吳伯、呂伯伐東國狷戎,三年平定[126]。當淮夷入侵周土時,命伯雍父率成周師氏,抵禦淮夷入侵[u]。另有南征揚越至九江的事蹟[127]。從《今本竹書紀年》得知周穆王可能有征伐犬戎與徐國的事蹟。一開始周穆王封徐子為伯。在十二年率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率軍西征犬戎[128]。但徐國於隔年襲擊洛水一帶,周穆王與造父緊急返師[129]。最後率楚國攻克徐國[130]。十七年周穆王二度西征犬戎,遷戎於太原[131]。這些事演變成《穆天子傳》[132]、徐偃王[133]及趙國始祖造父[134]的傳說[135][v]。昭穆時期,周朝屢次對四方動武。周穆王不聽祭公謀父的懷柔之策而伐犬戎,只獲得四白狼四白鹿而歸,西方各族荒服不至[137],戎狄不減反興[125][106]


周室從周共王開始國勢漸衰。懿孝夷王三代,周朝對外與四周方國陷入長期戰爭。周懿王時,南夷(即淮夷)的盧、虎會合杞國、舟夷等方國入侵周朝東土,周懿王命師俗與史密分別率齊國、萊國軍隊合攻長必之地,平定亂事[138]。史書也稱周懿王時,王室衰退戎狄交侵[139]。周夷王時因為荒服不朝,派虢公率六師伐太原之戎[140]。王室內部及王室與諸侯間也加劇對立。周懿王時王室威信不再[141]。懿王去世後,太子姬燮被王叔姬辟方奪取王位,號周孝王。周孝王以非子飼養馬匹大盛,最後封非子於秦邑(今甘肅清水)[142]。周孝王不久去世,周懿王之子姬燮雖有身疾[143],仍受諸侯擁立,號周夷王。周夷王繼位之初,不敢認為周王的地位比諸侯還大,而後聽從紀侯密報,烹殺疑似荒淫的齊哀公[144][145]。齊哀公之弟靜被立為齊胡公後,避紀侯遷都於薄姑(齊國舊都營丘西北五十里)[146]。經濟方面,由於過度分封,貴族勢力膨脹,時常爭奪交換土地,「田里不鬻」,井田制開始崩潰,社會動盪不安[w][148][147]



共和與中興






宗周鐘紀錄周厲王征服南方濮國、東南諸國臣服的事蹟[149],另一說是周昭王時期作品[150],国立故宫博物院館藏。


周厲王時,東方淮夷侵入伊水、洛水一帶,逼近成周,而西北玁狁直逼鎬京周圍[151][152]。周厲王連年抵禦外族,雖然在征服南方濮國獲得大勝,獲得東南諸國臣服[153],但周朝國力逐漸匱乏[x]。內政方面,周厲王不聽周定公、召穆公的勸阻,任用榮夷公,推行「專利」政策,收歸山澤之利,不開放給國人使用。為了壓制國人不滿,推行「弭謗」政策,命衛巫監視,有謗王者即加殺戮。以至於行人來往,只能以目光、眼神來示意。最後鎬京爆發國人暴動(或稱彘之亂),周厲王出奔到彘(今山西霍州)。周室由掌政大臣管理,太子姬靜由召穆公保護[155],史稱共和行政[y]。共和元年即前841年,中國歷史從這一年開始有了明確而且連續不斷的帝王紀年。前828年,周厲王去世,太子姬靜即位,號周宣王[148]


周宣王前期勵精圖治。政治上任用大臣輔佐朝政,修建宫殿[166]。命仲山甫在齐国築城來加強防備[167][168]。九年在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阳)大會諸侯[169][170]。軍事上任用將領與諸侯,討伐四周方國異族。命召穆公率齊國、紀國與萊國等軍伐淮夷勝利[z]。並派尹吉甫管理成周到淮夷一帶的財政。如果淮夷不聽話,還可用軍隊壓制[aa]。還有派南仲皇父率六師伐徐國[175],派方叔伐荊楚[176]。對外戰事又以反攻玁狁最為重要。五年,周宣王率尹吉甫親征玁狁會戰於彭衙(今陝西白水東北[177][174],命南仲皇父至朔方築城禦敵[178]。十二年派虢宣公伐玁狁於洛水[179]。虢宣公可能還派秦莊公於洛水一帶追擊[ab]。又分封諸侯,周室滅謝國後,封申伯於謝(今河南南陽),建南申國[182],與呂國成為周室南方的重鎮。前806年周宣王封其弟友於鄭(今陝西省華縣),建立鄭國[183]。西周的國力得到短暫恢復,史稱宣王中興[148]


周宣王後期對外屢戰屢敗,且改動周公制度,干涉諸侯繼承[173]。戰事方面,周室征伐太原之戎、條戎與奔戎(今山西夏縣西南)慘敗,只有對申戎(即西申國)獲勝[184][185]。但又被姜戎擊敗於千畝[186][187]。在制度方面,從《國語·周語上》得知有「不藉千畝」、「料民于太原」與「立戲伐魯」。共和年間,大量公田被貴族私佔(藉田禮廢)。所以周宣王宣布廢除藉禮,承認公田私有化,改行按畝徵收實物的「彻」制。由於廢除周公的制度,虢文公表達抗議[188]。由於南國之師全軍覆沒,戰事頻頻導致人口流動,周宣王不聽仲山甫勸諫,於太原清算人口來補充軍隊損失[189]。「立戲伐魯」的作法,動搖嫡長子繼承制。周宣王以個人喜好,廢除魯武公的長子括改立少子戲為繼承人,使魯國內亂,最後派兵平定亂事[ac]。關於周宣王的死因,也帶有神話的成分。總之,前782年周宣王去世,其子姬宮湦繼位,號周幽王[148][173]



幽王亡國



周幽王時期,周室走向瓦解崩潰。虢石父(皇父)受周幽王重用執政,但是他好利貪污,還將搜刮的財富運往向邑(今河南濟源),國人皆怨[190][191]。二年關中發生地震、山崩和旱災,國人認為這是掌權者亂政導致的,連伯陽父都說「周將亡矣」[192]。鄭桓公聽從伯陽父的建議,將族人東遷至東虢國(今河南滎陽)與鄶國(今河南新鄭西北)之間,準備重建鄭國[ad]。虢石父攻滅焦國(今河南陝縣),準備東遷西虢國[194]。當時西戎屢侵周土,伯士於伐六濟之戎戰敗而死,秦襄公之兄伯父於犬丘(今甘肅禮縣)抵禦西戎戰敗被擄[195][196]


周幽王廢立太子之事,將西周推入深淵。周幽王討伐褒國而獲得褒姒[197],周幽王十分寵愛她[ae]。周幽王廢正后西申侯之女及太子宜臼,改立褒姒為后及其子伯服為太子,宜臼只能投奔西申國(推測為今陝西郿縣[199][200][201]。申侯聯合鄫國與西戎擁護宜臼,周幽王也在隔年出兵伐西申國[202]。最後申鄫引西戎、犬戎擊敗周幽王[203][204][205]。前771年鎬京陷,犬戎於戲地驪山(今陝西臨潼東[206])殺周幽王、太子伯服與鄭桓公,俘虜褒姒,盡取周賂而歸[207][208],史稱犬戎之禍,西周亡[196][209]。戰亂期間,王室貴族紛紛埋象徵權力的鼎、簋、盤等銅器後東逃東土[193]



东周歷史




東遷與王權低落





秦公鎛紀載秦襄公到秦憲公等四代世系,以及秦襄公受周王賞宅受國之功,寶雞青铜器博物院館藏。


周幽王被殺後,進入東周時期。前770年申侯、鄫侯[205]、許文公與鄭武公等諸侯立宜臼為王,即周平王;虢公翰可能以周平王稱王不正為由,於攜(今陝西西安北)立王子余臣為王,史稱周攜王[af]。二王分立的局面,直到前750年晉文侯攻殺周攜王而止[214][215]。周平王基於某種原因[ag],在晉文侯、鄭武公與秦襄公護送下東遷到成周洛邑[225],史稱平王東遷。時任西垂大夫的秦襄公早在犬戎之禍就從秦邑(今甘肅禮縣西北)舉兵抗敵,並與晉文侯有護送之功。周平王就把岐周之地封給秦襄公(秦襄公成為諸侯,建秦國),將汾水之地給予晉文侯[226]。秦襄公、秦文公先後力戰犬戎,最後收復岐周之地,並將岐東地區歸還給周室[227]


東周可分為春秋時期與戰國時期,中國進入諸侯爭霸的時代,周王威嚴掃地,僅有天下共主的虚名[228]。此時周室喪失西半部王畿,土地、人口都大為縮減。平王東遷後,還需要鄭國、卫国和晋国等諸侯供给糧食。而鄭伯掌控王政大權,屢次挑戰周室威嚴。周平王時,先後由鄭武公、鄭莊公父子擔任卿士,掌握王政大權。然而到鄭莊公時,鄭伯只關心鄭國事務,對周室漠不關心。周平王感到不滿,有意起用虢公忌父來分化鄭莊公大權,引起鄭莊公強烈不滿。周平王為了平息,於前720年以王子狐入鄭為人質,鄭國也派公子忽入周為人質,史稱周鄭交質。《左傳》認為周鄭互質,貶低了周室威嚴,是「禮崩樂壞」的縮影[229][230]


到了周桓王時,周王有意擺脫鄭莊公的控制,打算起用虢公忌父執政。而鄭莊公就收割溫地的麥和成周的禾以威脅周室,激怒了周桓王[229]。前717年鄭莊公入朝,周桓王就不以禮接待鄭莊公。鄭莊公對周桓王更加不滿,與魯國交換領土時就不稟告周王。前706年周桓王罷免鄭莊公卿士的職位。鄭莊公大怒,不朝見周桓王。周桓王就命虢公林父與周公黑肩率蔡國、衛國與陳國等諸侯聯軍攻鄭國。但聯軍被鄭軍擊敗,周桓王更被鄭將祝聃射中受傷,史稱繻葛之戰。此戰使鄭國成為春秋初期的強國,史稱「莊公小霸」。而周天子對諸侯已經失去控制,「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已經一去不返[231][230]



尊周攘夷





春秋時期諸侯分佈圖。


諸侯國為了爭奪土地、人口以及對其他諸侯國的支配權,不斷進行戰爭。誰戰勝就召開盟會,強迫諸侯國認他為霸主。前720年,齊國齊僖公與鄭莊公結盟於石門,為諸侯間互相結盟的開始。前717年,齊僖公又與魯隱公結盟於艾。其後十數年間齊僖公先後主持多國會盟,平定諸國,成就僖公小霸。然而東周諸侯互相攻打,外又有楚國、狄戎等四方夷狄入侵華夏。諸侯需要團結一致,才不會被各個擊破[232]。齊國管仲輔佐齊桓公,以尊王攘夷為號召,外平夷狄,內制諸侯,讓諸侯尊王。聯合九國諸侯抵禦楚成王北伐,至此東周粗安。齊桓公之後,宋襄公、晉文公、秦穆公與楚莊王先後崛起,《史記》稱春秋五霸[231][233]


周王室方面,周莊王時發生周公黑肩之亂。周公黑肩打算殺周莊王,改立莊王弟王子克。周公黑肩最後被周莊王與辛伯所殺,王子克奔南燕(河南延津)。周惠王時,發生五大夫作亂(共有蒍國、邊伯、石速、詹父與子禽祝跪等人),五大夫立王子頹為周天子,周惠王奔溫(今河南溫縣南)。最後仰賴鄭厲公與虢公醜協助平亂,鄭國獲得虎牢(今河南滎陽)以東的土地。周惠王對齊桓公十分忌諱,不願賜與霸主稱號,反而命楚成王得以征討南方不服之國(成為霸主)。晚年寵愛幼子王子帶,欲立為嗣,約鄭國聯楚國、晉國以成此事,但此時齊桓公稱霸天下,與諸侯會盟力挺太子。周惠王駕崩後,太子即位為周襄王,並封齊桓公為霸主[231][233]


周襄王欲伐鄭國,聽從王子帶建議,娶狄人女隗氏為隗后,取得狄兵伐鄭。事成後因王子帶與隗后私通而黜后[234]。意圖篡位的王子帶就於前636年引伊雒之戎等等狄人擊敗周襄王,佔領成周。晉文公為了成就霸業,在前635年出兵滅王子帶,迎接周襄王返回成周復位[235]。前632年,晉文公居然召周襄王到踐土(今河南原陽西南)會盟,周室權威盡失[236]。周襄王為了連秦制晉,以秦穆公稱霸西戎為由,命他為西方諸侯之伯(成為霸主),最後使晉秦相爭。周襄王去世時,王畿已縮小,周室無錢安葬襄王。而諸侯國以晉國為首,聯合秦國、齊國對抗楚國[231][237]


周定王時,晉國衰退,楚莊王擊敗中原諸侯國,稱霸天下。前606年周定王元年,楚莊王征伐陸渾之戎,進軍到成周洛邑的南郊,問鼎中原。周定王派王孫滿出使楚軍,楚莊王詢問周朝國寶九鼎大小輕重,欲逼周室投降。王孫滿以有德者方能取天下辭退楚莊王,楚莊王不敢取代周朝導致天下諸侯圍攻,便受封霸主稱號撤兵回國[238]。春秋後期,晉國與楚國南北對峙,晉國拉攏東南吳國牽制楚國[239]。吳國屢次威脅楚國後,楚國拉攏越國以牽制吳國。這使得東南吳越相繼興起。前482年,吳王夫差在黃池(今河南封丘西南)會盟諸侯,與晉國爭霸獲勝,受周敬王使者封為霸主。前473年,越王勾踐滅吳國後,馬上北上与齐国、晋国等诸侯会盟徐州(今山東滕縣南),经周元王派使封為霸主[240][241]。春秋末年,周王室控制的地區只等同於一個弱小的諸侯國,僅在名義上保留周朝最高權力者的地位[242]



王畿分裂





戰國時期諸侯分佈圖。


東周到了戰國時期,以下克上事件不斷。諸侯本身的權力與地位,也被內部卿大夫、士等貴族與高級官員給威脅[242]。例如周威烈王時晉國領土被韓虔、趙籍與魏斯等三卿瓜分,建韓國、趙國與魏國等國,史稱三家分晉[243]。前386年周安王封齊國大夫田和為齊侯,即田齊,史稱田氏代齊[244]。連周室也陷入世卿單氏掌控,史稱單氏取周[245]。春秋末年,周王室由姬姓劉氏和姬姓單氏為卿士,劉氏為周頃王之子劉康公的後裔,屬於王室近親;單氏為西周初年由周族首領一支單公[246]的後代,屬於王室遠親[247]。周景王的太子壽早死,改立王子猛為太子,卻寵愛庶長子王子朝。前520年四月,周景王臨死前囑咐賓孟要扶立王子朝,然而卿士劉獻公與單穆公依舊立王子猛為周悼王。不久,王子朝得到毛伯得、尹文公與召莊公的支持,擊敗周悼王,佔領周王畿,史稱王子朝之亂[248]。周悼王去世後,晉國扶持周敬王對抗王子朝,形成東王周敬王與西王王子朝分據王畿。前516年,晉國卿士趙鞅大合諸侯,出兵支持周敬王,周王畿再度統一,劉單二氏的權勢更重。而劉氏因為與晉國范氏親密,趙鞅在擊敗范氏後迫使周王殺劉氏謀臣萇弘,至此劉氏衰退[249]。周貞定王時劉氏滅亡[250],單氏獨秉周政,成為王畿內唯一的大族[231]


戰國初期,前344年魏惠王稱王。這是戰國時期諸侯國國君第一個稱王,表示形式上周王室最高權力的地位已不再存在[251]。楚(春秋已稱王)、魏、齊、燕、韓、趙、秦等七國陸續稱王,史稱戰國七雄,周天子反而還要恭祝諸君稱王。前370年,齊威王朝見周烈王,使齊威王賢名更盛。前364年,秦獻公於石門山之役大敗魏軍,諸侯震動,周顯王亦祝賀「獻公稱伯」[252]。齊秦先後擊敗魏國,局勢演變成秦齊爭霸,秦昭王与齐湣王還自封東西二帝[231][253]。而周王畿分裂成東西兩周,周天子成為無地之王,只能依附東西周公。前440年周考王時,為了續其弟姬揭周公官職,就封於王畿(今河南),是為西周桓公,建西周國,王畿更為縮小。前367年周顯王時期,西周威公去世後,其少子姬根叛亂,趙成侯與韓國就扶持他於東部建立東周國,都鞏地(今河南鞏義)。周王畿分裂成西周國與東周國兩個小國,周王住在東周國[254]。周赧王時,東周公不願供養周天子,周赧王只能依靠西周公,遷居王城[231]



周鼎易秦



戰國中晚期,秦國屢攻六國,群雄多次或合縱以眾小抗大、或連橫連大滅小。其中楚考烈王組織各國合縱,慫恿周赧王擔任聯軍召集。周赧王求助西周君,傾西周國國力組建軍隊,與諸侯約在伊闕(今河南龍門)會師。最後只有楚國和燕國軍隊到達,合縱失敗。前307年秦國報復諸侯,出兵借道两周攻韩國,周人不敢得罪秦軍,只能閃避[255]。前255年,秦將軍摎攻伐韓國與趙國,取陽城(今山西陽城)、負黍(今河南登封西南)等數十城。西周君驚恐,聯繫諸侯,出兵伊闕抵禦秦軍。秦將摎攻入西周国,西周君投降,秦奪九鼎,西周國亡。同年周赧王去世,無繼承人,東周滅亡[256][257]。前249年,東周文君意圖聯合諸侯抗秦,被秦國相邦呂不韋攻入國內,東周國亡[258][259]。前246年,秦王政即位,他任用尉缭、李斯等人,用金钱分化六國,發動秦滅六國之戰。前221年秦王政統一中國,建立秦朝[231][260]



疆域




绿色部分为西周王畿與諸侯國的疆域。


周朝興起於今陝西渭水流域的周原(今陝西岐山),在季歷與西伯昌(即周文王)的經營下擴展至陝南、晉南一帶。到周武王時大會蜀、羌、彭等等西土諸侯(隴南、四川與湖北等),史稱孟津之誓[21]。武王伐紂的勝利,使得小邦周取代大邦殷,定都於鎬京(今陝西長安),領土拓展到東土晉中、河南、山東等地。但是殷商勢力與東夷勢力尚盛,其民众与周人在文化、思想方面幾乎不同,周武王採用分封宗室功臣的方式鞏位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與監督東方廣大的殷民與東夷。周公旦發動周公東征平定殷商與東夷、淮夷後,藉由封建制度武裝殖民宗室功臣到東方交通與政治據點。其中以五個諸侯國為主,成為周朝的藩屏:掌控東夷蒲姑、奄的齊國與魯國,守衛北方、東北方的晉國與燕國,監控殷都與掌控東方交通中心的衛國等[83]。成康時期,周朝疆域東至大海,西至渭河上游,北達肃慎(今辽宁朝阳),南到江淮、漢水以北一帶,領土擴張到最大[261][262][263][83]


在昭穆之後,周朝遭到荊楚與東南徐國的挑戰。在懿孝夷厲時期,宗周又受到犬戎、鬼方與西戎等侵擾。周王或是好利、或是黷武,與諸侯國的關係日漸冷淡,甚至任意廢立諸侯。這些都使周朝疆域衰減。直到宣王中興時,周宣王派兵擊敗周邊蠻夷如獫狁、西戎、淮夷、徐國和荊楚等方國,周朝疆域再度恢復,在諸侯國的地位也再度提高[125]。周朝中後期,為了抵禦荊楚地區庸、盧、彭、濮等方國,在漢水兩岸、漢陽與南陽地區分封諸侯以建立防線。在漢水東岸有鄧(曼姓,今湖北襄樊)、鄀(允姓,今湖北鍾祥),在漢水西岸有穀(今湖北穀城西北)、盧(媯姓,今湖北襄樊西南),作為限制楚國的第一防線。在漢陽有隨(今湖北隨縣)、唐(今湖北隨縣西北)等姬姓國。南陽有申(今河南南阳)、呂(今河南南陽)等姜姓國,作為限制楚國的第二防線。這些「漢陽諸姬」諸侯國為南疆屏障[264]


然而到周宣王晚年,因為一連串戰爭失利,國力大傷,再加上周幽王昏庸殘暴,與申國交惡,最後引來犬戎之禍,西周滅亡。周平王後的周朝,周王畿已經喪失一半,只能在諸侯的護送下遷都到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周天子權勢一落千丈,號令不出王畿,被諸侯國欺負。諸侯國互向兼併,又受四夷侵略,岌岌可危。春秋時期有賴霸主尊周攘夷,尚能穩定周天子與諸侯國的關係。到戰國時期,七雄稱王爭霸,周天子只是一個擺飾。後來周王畿分成東周國與西周國,周天子只能交替遷居兩地,有國無土[231]



行政區劃



封建制度





何尊證實建立洛邑與營建成周的事蹟[265][266],寶雞青銅器博物院館藏。


封建制度即「分封制」,王室藉由土地、權力分封,以君臣宗法關係,讓周室可以掌控地方諸侯[267]。史前時期為雛型、商朝形成,到西周逐漸完備、典型,在春秋戰國時期走向衰退並逐漸被郡縣制取代[268]。周王為天子,直轄周土王畿,也是中原地區眾諸侯國及外族方國的共主[269]。周王畿為宗周鎬京(今陝西長安)及成周洛邑(今河南洛陽)所展開連成的千里土地,這兩個城市分別是西土與東土的政治與交通中心。王畿以外的地區則分封給宗室、功臣與歷朝後裔的諸侯國,或是歸附的方國。諸侯受周天子冊封,管轄諸侯國,並向周天子納貢。在分封儀式中,天子一面「受土」,包含山川、田地與城市;一面「受民」,包含天子分配的移民與封地的原住民;同時依其爵位賞賜一定車服器物,規範承擔繳納貢物[270]、軍事保衛與服從命令等義務[271]


諸侯國為世襲,但理論上可由周王室收回分配。諸侯在其國內可設置官員與軍隊,有些諸侯還能兼任王室官吏,周初衛康叔為司寇,西周末期鄭桓公為司徒。周天子有權干涉諸侯內政,在部分大國還派國監或國守去行政、監視諸侯,與諸侯並稱為「諸侯、諸監」[272][273]。例如齊國就有國氏和高氏監國,周初為了監度武庚設三監。但隨著國守與諸侯互相通婚,再加上東周王權的衰落,使得監督機制瓦解。卿大夫受諸侯冊封,領有采邑。卿大夫擁有采邑的自治權但不能對外自主,為周天子與諸侯的屬官[5][274][275]


再下為士,受卿大夫分封食田。士分成統治貴族與平民,統稱國人。國人為居住在國邑(城敦)內的平民,由周人貴族、臣屬商人貴族、夷狄世族與周人、商人平民組成。平民平時需要耕種農田,戰時需要組織軍隊作戰。而國邑之外的平民為野人,即國邑外的當地原住民,又被稱為鄙人,為尖錐的圓盤。當時傳統氏族制的影響力還很大,國人參與政治,野人沒有這個權力。圓盤外為方國外族[5][274]


這樣把統治土地、臣民的權益一級一級地分下去,建立起「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的從屬關係[276]。西周時的分封大多為周天子對諸侯,諸侯對國內卿大夫的分封要到春秋時才逐漸發展起來。這是因為諸侯新建,人口稀少,國事粗簡有關。周初時的采邑主要集中在王畿內。畿外諸侯國很少在自己封地在為卿大夫分封采邑[275]



國野鄉遂



周朝的地方區劃為國野制度。國野制度到春秋時期開始瓦解,到戰國則普遍為郡縣。國與野的界線,據《國語》、《孟子》說法郊內為國,據《小司徒》、《載師》與《質人》說法城內為國。清朝學者認為國與野的界線為郊。而現今部分學者認為封疆內為國、封疆外為野,約是城鄉的關係[277][278]。另一部分學者認為,西周有國、都、邑、野、鄙等地方制度。周王和諸侯的都城為國,諸侯國中的大城為都,小城為邑,國都邑之外廣大區域稱稱為野或鄙。周人與外族貴族、周人平民居住於國,其他平民與原住民、奴隸居住於野[279]


王朝的畿內和諸侯國都有這種國野之分,但是「國」的地位為武裝移民據點或政治中心居多,並非經濟生產據點,沒有調節生產的能力,一般仰賴「野」供給糧食,所以周人的殖民營國也兼閡野。西周末期開始,國野區別開始漸漸消失。春秋時期國野區別消失加劇。春秋時晉國「作州兵」與魯國「作丘甲」,讓野人與國人一樣當兵,從而擴大兵源。春秋中後期,國野的趨同,原鄉存於國人中的「鄉校」亦常見於野人之中[279]


周朝的聚落組織,為鄉遂制度。王畿以距城百里為郊,郊內為鄉,郊外為遂。王朝六鄉六遂,大國三鄉三遂。《周禮》記錄的鄉制[280]與遂制[281]十分整齊劃一,不確定西周是否真的採用此系統[282]。到春秋時期,聚落組織也發展成「書社」階段,出現鄰里與鄉黨的聚落單位。黨[283]是為有血緣關係之人組成之公社,關係密切,多相連稱。一旦其中一人出事,往往同黨之人多受牽連[284][285]。鄉是郊內「國人」居住的聚落,原來本指一個公社組織[279][286]



畿服與爵位




五服示意图,出自《钦定书经图说》。


據說周朝還實施「五服」或「九服」制度,即畿服制[ah]。也就是從王畿向外由近而遠劃分五個或九個不同區域,這些區務對王室有不同的責任和納貢義務[291]。近今學者,多認為「五服」或「九服」制度是東周時人之理想規劃,並非上古時期的歷史真跡。然而從諸多證據顯示[292],畿服制也不是後人捏照,確實存在於周朝。而且又有內服、外服之說。內服,為王室內部諸百官;外服為王畿外的諸侯方國[293],內外服還有許多說法。總之畿服制的事實真相還須持續研究與釐清[275]


周朝的爵位,據古代文獻認為是為公、侯、伯、子、男,稱五等爵[288][294][295]。近現代學者依據金文考證,對五等爵抱持懷疑、否定的態度。部分學者認為無五等爵之分,只有大國、次國、小國與附庸,或是認為爵位無固定稱呼[275]。另一部分學者參考金文,認為五等爵是可信的[275]。但是其中一些學者認為稱謂可能是畿服制的侯、甸、男、采、衛[ah]。西周時期,畿內諸侯多稱「伯」,如芮伯、鄭伯等;畿外諸侯多稱「侯」,如魯、衛之君稱魯侯、衛侯,侯、伯應該是爵位名稱。西周時期稱公的較為普遍,王朝中的大臣都稱公,如周公、召公,公在當時也可能也是一種爵位。當諸侯去世時,一律稱公[296]。總之,周朝應該有爵位、等級之分,但其詳細內容還需要繼續研究[275]



政治體制


周朝的中央權力為王權,周王是最高權力者[297]。其下透過封建制度、宗法制度、禮樂制度等典章制度[5],維繫與諸侯國、官員、國野人民的關係。周朝官制複雜不清,是一個未釐清的問題[ai]。整個社會階級可類比成尖錐。從縱切來看由上至下為君臣關係的封建制度,從橫切面來看由尖至錐為血源關係的宗法制度[5]



職官官制




史頌簋完整記錄周王冊命官員的制度及全過程[299],国立故宫博物院館藏。


周朝中央職官以兩寮為基本框架,即管理行政事務的卿士寮機構與管理禮儀、祭祀工作的太史寮機構[300][301]。卿士僚(或稱卿事寮[302])的主官為卿士,其正式官職在西周初期為太保或太師,西周中期之後為太師[274]。卿士主管周室的「三事四方」[303]。「三事」為王畿内三事大夫[304],管理王畿政事,為內服;「四方」則是王畿以外的邦君諸侯,管理四方諸侯事務,為外服。內服、外服源自商朝的畿服制度[305]。從《令彝》得知[303],三事大夫為諸尹、里君與百工。諸尹又稱「任人」,管理政務;里君又稱「牧」、「常伯」,管理民事;百工泛指各種官吏[306]。從《尚書·周書·立政》得知還有準夫、又稱「準人」,管理法律[307]。從《盠方尊》得知卿士僚的屬官為「三有司」[308][309](可能就是三事太夫[274][310]),為司土(徒)、司馬與司工(空)。司徒掌管農業、畜牧與山林,有時候還要管理天子的藉田;掌管軍事的司馬;掌管建筑、建器具等百官的司空。另有司士管理軍法,司寇管理刑狱審判[274],合稱五官[311]。太史寮的主官為太史,主管冊命、制祿、祭祀、時令、圖籍等,既是文職官員的領袖,又是神職官員的首領。祭祀、禮儀屬官為六卿(或稱六大),又稱「天官」,除掌曆法記事的太史外,還有管理天子家事與國家政事的太宰、掌祭祠禮儀的太宗、掌祈禱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312][310]。六典為偏向原始宗教制度的官職,在西周中期後逐漸廢除,改成偏重五官的政務官職[5]。師是職位較司馬低的軍官,是軍隊的統帥,而“亚旅”、“虎巨”等也是军官[5]。至於內廷事務官:掌管馬匹的趣马,掌王食和出纳王命的膳夫[5][274][310]


周朝官制有公、卿二級。公級在早期有太保、太師、太史,後期為太師與太史。卿級在早期有司徒、司馬、司工、司寇、太宰、公族,到中期之後司寇地位下降,只有五官[310]。周天子任命三公總理百官,為執政大臣。例如《毛公鼎》記載毛公主管卿士寮與太史寮事務[5]。三公為後世概稱,源自太師、太傅、太保與太史尊稱「公」,如召公奭官為太保,周公旦官為太傅、太公望(即呂尚)官為太師,畢公高官為太史。三公在西周初期為年少國君的監護者,又以周公旦、召公奭為尊。召公奭留守宗周輔佐周成王,周公旦留守成周以掌控東土,史稱「分陝而治」[274]。西周中期,太保地位下降,以太師與太史為主。到西周晚期,太師等執政大臣統稱為卿士。例如東周周桓王伐鄭時,虢公林父為右卿士,周公黑肩為左卿士[274]。周朝官制的特點之一是重視史官,周人尊重祖先,任命、受官、戰爭、祭祀等國家大事都要在宗廟向祖先報告,即「告朔」或「朝廟」。這些禮儀都由太史主持,使得太史掌握朝廷行政和用人大權,成為僅次於太師的執政大臣[274]。太宗又稱宗伯,掌祭祠禮儀,其地位尊貴,例如冊命禮是由太保、太史與太宗共同舉行[274]。有些官職雖然低微,但是時常親近天子的緣故,能夠掌控大權。例如《大克鼎》提到天子的膳夫可以擔任出納王命的重職。當時已經區分政府事務與天子家事的概念,例如《毛公鼎》提到「我邦、我家」,「朕褻事」等[5][274]


周朝諸侯的職官方面,諸侯初步設有卿、太夫、士等職級的政事官[313],以及周天子派往各諸侯國的「監」[314][315]。西周時,諸侯國立國不久,地盤不大,政事粗簡,所以職官不會如《禮記》、《周禮》說的那麼齊全[310]。西周時期諸侯國官制的實際狀況還需要考古資料來釐清[310]。西周中後期,王室和諸侯國的卿、大夫們已經初步設有家臣以管理家族和采邑內部事務,但是家臣制還是到春秋時期之後才興盛、完備[310]



世官世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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逨盤記載單氏家族8代人輔佐西周12位周天子的歷史[316][317],寶雞青銅器博物院館藏。





史墻盤記載西周周文王到周共王的功德,以及周原微氏家族6代人事蹟[318][319],周原博物館館藏。



西周的公、卿與大夫等高官,採用世官世祿制(官爵世襲),又稱「世卿」,按禮必須由天子重加冊封[320]。世官世祿制就是官職與俸祿都是貴族世襲,子承父,孫承子。當封主或被封者發生變化時,都要由封主再重新敕命被封者的官職[321][322]。而被封者的子孫繼承官職時,也要由封主重新冊封官職[323]。例如周公、召公之職,到東周時期還由周公旦與召公奭的後裔擔任。而虢季氏世代為「師」(將軍)[324],周原微氏世代為太史[325]。這種制度可以保持牢固的血緣關係、人群基本以征服族與被征服族來區分,並且受到宗法制度的保護[321]。掌政的世族都要把持其權力。所以,魯國有三桓,鄭國有七穆,宋國為華氏當權。所謂「政由寧氏」,則是舉族而言的。世族之身份和地位,並不是天子和國君所能決定,而由世襲而成。世族有和周王同姓異姓之分,他們的形成各有特點。周王室的世卿巨室大多是周初東征的貴胄,不是周王親戚就是氏族後代[298]。世官世祿制一直到了春秋末年及戰國時期,封建制度被破壞而止[321][326]



宗法制度


宗法制度源自父系家長制,商朝已具雛形,至周朝逐漸完備。周代以嫡長子(宗子)為繼承人,這一路繼承下來的一脈為「大宗」,嫡長子的諸弟各自流傳的一脈為「小宗」。大宗與小宗是相對關係。各宗的嫡長子為該宗繼承人,旁系封為卿大夫,卿大夫旁系封為士,依此類推。整體來說,一姓始祖的宗子一脈為「百世不遷」的大宗,小宗限於五世,超過則遷,改認四傳嫡長子為宗兄。大宗不能絕戶,小宗可以滅絕。宗主可以掌控宗人的生殺大權,戰時可以統率全宗人,宗人需要遵從、服從宗主。野人不能有宗法制度,只能由父母子女組成的家庭關係。


宗法制度使得周天子不但是諸侯的君主,也是大家庭的宗主。周天子看重宗法關係,稱同姓諸侯為「叔父」非「某侯」以拉近關係[5]。另有宗統君統的問題。所謂宗統,即是宗族系統,意指以宗主為代表的宗族譜係的傳承。所謂君統,即是指天子與國君之位的世系傳承。君是宗法關係中的宗主,承宗廟之重而為宗廟主,並沒有超脫于宗族之外。國君身為宗族主,當有“收宗睦族”之義務。不少周朝青銅器皆刻有「子子孫孫永寶用」銘文,反映對宗族血緣觀念的重視[326][274][327]


周朝的宗族政權主要透過「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328]的分級立宗的分封制建立起來的,所以「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置側室,大夫有貳」[329]。國的統治者稱國君、家的統治者稱家(君)長,為各級宗族政權的宗主。使得西周政權具有宗族的特性[330]



禮樂制度


禮樂制度為父系氏族制階段的風俗習慣加以發展和改造,用作統治人民和鞏固貴族內部關係的一種手段。據說周公認為音樂可以陶冶性情,因此製造樂器、編訂樂曲,配合禮法。西周的「禮」由原始的祀神之事延伸為治國馭民的大綱、基本的原則、判斷是非的依據、綱紀人心的道德規範[331][332]。所以古代的「禮」,涵蓋典章制度、禮節儀式、道德規範等。例如規範了分封制、嫡長子繼承制、宗法制、井田制、畿服制、爵諡制與法制等[333]。這也是商周時國家、社會還是處於人少事簡,社會單純的狀態所制定的規範[334]


西周的法受禮教影響,有三個特徵:凸顯「親親」、「尊尊」,也就是親近應該親近的人,尊重應該尊重的人,實際是維護等級制;強調明德慎罰,以刑輔德,德主刑鋪,也就是提倡尚德、敬德,不亂罰無罪,不亂殺無辜;受制、包容於德、禮。周王還以以禮來約束貴族,以刑罰來控制大多數的平民,也就是「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335]。以維持「貴賤有等」、「上下有別」的宗法秩序[336]


周禮還有五禮,分為吉禮、凶禮、軍禮、賓禮、嘉禮。吉禮是對祖先和神祇祈求祥福的禮節。凶禮是指哀邦國之憂或天災人禍的喪葬禮節。軍禮是戰爭、田獵、築城等動員大量人力的禮節,例如有大師之禮、大田之禮。賓禮是諸侯對王的朝見、諸侯之間的聘問和會盟的禮節,例如有下級會見上級的贄見禮[337],周王任命、訓誡和賞賜下級的冊命禮(策命禮)等等[338]。嘉禮是為了親善萬民的禮節,包括男女結婚的婚禮、古代成人禮的冠禮、笄禮[339]、宴飲賓客的饗禮[340]等等。



與諸侯國和對外關係




西周時期诸侯国與方國分布图。


周朝的對外關係,周室認為周王的地位高於萬邦[341][342],視萬邦的總和為「天下」[343][344],周室不認為有任何方國與其是對等關係。周朝所能控制與維繫的地域範圍,被視為周朝的地方勢力。但不受控制的範圍(如外族方國)則視為「戎狄蠻夷」,這些族群的體制也確實異於周朝。總之,這展示周王對較大地域內各類政治實體和人群擁有控制權的反映[345]



諸侯國



周滅商後,周室多次大規模分封王室子弟、功臣或異姓貴族到各地建立諸侯國,控管各地原來的氏族部落,代表周天子行駛對地方的統治權,鞏固周王宣稱的廣大領土。而周天子以君臣宗法關係,掌控地方諸侯,手握巡視列國、監督諸侯、廢立諸侯與任命諸侯之卿等權利,諸侯國只能從屬於周天子[346]。諸侯國各有等級,據說為公、侯、伯、子、男等五等爵[271]。西周發生兩次大規模冊封,第一次是武王伐紂後,第二次是周公東征後。而周朝冊封諸侯的依據分為三類[347]



  • 第一類是與周室有血緣關係的王室子弟[348],所建立的諸侯國為姬姓封國,數量最多[349],掌控戰略、經濟與交通要道,是西周諸侯國的主體部分。姬姓封國多為文、武、周公之胤,且多為周公東征後冊封。例如魯國、晉國等[347]

  • 第二類是異姓貴族,在武王伐紂與周公東征的過程立功,或是與周人有世代同盟的關係,所以也分封為諸侯以守衛周室。例如齊國、楚國等[347]

  • 第三類是古代帝王後代(二王三恪[o]),這類封國部分只是象徵性的,影響力不大。例如宋國、杞國等[347]


東方重要的諸侯國為魯國與齊國。魯國為周公旦之子伯禽的封國,都奄(今山東曲阜)。伯禽從周王領有殷民六族和寶物夏后氏之璜與封父之繁弱[350],奉命管理當地反周勢力不小的商奄遺民(東夷族)。伯禽率領許多精通禮制的人就國,依當地人風俗而施以周禮。到魯煬公時完全征服商奄之民,並遷都至曲阜。魯國成為周禮最完備的國家,在春秋時期成為周禮文化的中心[347][351]。齊國為周文王與武王之師呂尚(太公望)的封國,都營丘(今山東淄博)。呂尚出自姜姓,其姜姓部落與周室的姬姓部落互為姻親,且為聯盟關係。呂尚負責管理親商的薄姑遺民(東夷族),並且受周室給予征伐四方之權[352],征服周圍東夷小國,依循其俗而簡其禮,成為東方大國[347][353]




《克罍》紀載周天子封燕召公於燕,其子克到燕地就國,和《克盉》铭文相同[354],首都博物馆館藏。


北方重要的諸侯國為晉國,東北方則有燕國與邢國。晉國為周成王之弟叔虞的封國,都唐(今山西翼城西)。此地據說為夏朝中心,有夏墟之稱,周初有陶唐氏後裔所建的唐國。周成王滅唐國後,封其弟叔虞於此,襲用唐之國號,後改為晉。此地河流交錯,且有數個盆地。叔虞領有懷姓九宗人民[355]就國,當地還有唐國遺民與狄人。晉君因其俗,就其禮,用「夏政」和「戎索」分別治理,各得其宜,周禮的影響力也較淡薄[347][356]。燕國為召公奭的封國,由其子燕侯克就國,都薊 (今北京房山)。召公奭為周室宗室,且與太公望、周公旦並為開國功臣。燕侯克領有殷商大族𠭯、雩和馭族,以及微氏族、羌族和馬羌等一同北上[357]。燕君負責開拓疆土,鎮守西周北土。但是到東周初年為止,燕國都沒有留下顯著的事蹟[347][358]。邢國為周公旦庶子之一朋叔,於周康王時遷封至邢 (今河北邢台),受賜州人、重人與庸人為臣屬。邢國負責阻擊泜水(今槐河)的戎人,防止其南下入侵周室[359][347]


原商室的核心領地分別由衛國和宋國領有[360]。衛國為周武王之弟康叔的封國,都朝歌(今河南汲縣北)。康叔從周王領有殷民七族[361],鎮守商朝核心的殷墟之地,啟以商政以懷柔商人[362]。康叔還兼任周室司寇,位尊權重[347],其子康伯也受重用[363]。宋國為殷商貴族微子啟的封國,都商丘(今河南商丘)。微子啟為商紂王(帝辛)的庶兄,商亡後投降周室。周公平定商紂王之子武庚的叛亂,使微子啟管理殷商遺民,建宋國[347][364]。宋國周圍有曹國(今山東定陶西南)、杞國(今河南杞縣)、陳國(今河南淮陽)等諸侯。陳國以南還有蔡國(今河南上蔡西南)。漢水流域有隨國、申國、呂國等「漢陽諸姬」諸侯國,負責抵禦也是周室冊封的異姓諸侯國楚國[347]


虢國和鄭國封於周王畿附近,其國君於西周晚期到東周早期陸續擔任周王的卿士,對周室政事有很大的影響力。虢國分別有西虢和東虢,為周王畿的東西屏障。周文王次弟虢叔封於雍地(今陝西陳倉),即西虢國;周文王大弟虢仲封於制地(今河南榮陽),即東虢國[365][aj]。鄭國為周宣王弟王子友的封國,封地於鄭(今陝西華縣東北)。犬戎之禍後,西虢國東遷到上陽(今河南陝縣東南),國土地跨黃河南北岸,又稱「南、北虢國」。鄭國東遷到新鄭(今河南新鄭),兼併東虢、鄶國等小國[364]


周室東遷到洛邑後,岐周舊地逐漸由新冊封的秦國所領有。東周時期的權力核心逐漸由周天子轉移到霸主諸侯,諸侯成為主角。春秋時期,位於成周附近的鄭國小霸,而後意圖爭霸的還有齊國、宋國、晉國、秦國與楚國。春秋中後期楚晉兩國長期南北對峙,征戰不斷。春秋晚期,東南沿海的吳國與越國興起,爭霸中原。戰國時期,卿大夫等強勢世族篡奪或瓜分諸侯國。如三家分晉成韓國、趙國、魏國三國,田氏代齊成田齊,與秦國、楚國、燕國合稱戰國七雄。周王畿最後也形成西周國與東周國,周王有國無土[271]



方國





古代中國認定的四夷示意图。


周室以中國自稱,其外邦按照方位概稱東夷、西戎、北狄與南蠻[367],實際上包含的民族或方國是複雜繁多的[6]。周人興於涇、渭,曾長期與戎狄雜處[368]。武王伐紂時,聯合西夷諸侯[l]東征,諸侯範圍約陝、甘、晉,南不過四川、鄂西北地帶。滅商後,周室將目光放在東土,西土相對安定的多。周康王之後,衝突才陸續增加,例如伐鬼方。西戎在西周時代分佈甚廣,約涵蓋周朝西北和北方,有犬戎、姜戎和申戎(西申國)等分支,另有玁狁、鬼方。西戎與周室的關係,時而臣服時而衝突。犬戎是西周在北方最大的外患,在周初屢次侵略豐鎬以西與以北地區。周穆王征伐犬戎並獲得不少俘虜,遷部分犬戎至太原(太原之戎)。在周懿王時,犬戎再度興起,曾侵略鎬京,一度逼周室遷都。周厲王末年更是屢次掠奪,深入王畿。周宣王前期,周軍成功抵禦玁狁攻擊,命秦人屢伐西戎。但周宣王晚期,征伐太原之戎、條戎與奔戎(今山西夏縣西南)慘敗,雖然擊敗申戎(西申國),隔年又被姜戎擊敗於千畝。周幽王時,周室與申戎(西申國)爆發衝突,西申國就邀西戎、犬戎攻入鎬京,滅亡西周。犬戎受到秦國屢次攻擊,退出岐周地區,但秦國周邊還是有大荔、義渠等等戎族。其他戎族如驪戎與伊洛、揚拒、泉皋之戎於春秋時期遷入中原,參與各國會盟或戰爭,有些還與周王聯姻[369]。另據《逸周書·王會》和《穆天子傳》,在河西走廊、青海、新疆一帶可能還有渠叟(渠搜)、禺氏(月氏)、大夏、西王母等國[6]


北方尚有北狄,活耀於東周時期,主要分成赤狄、長狄、白狄等族。赤狄與長狄分佈在今河北西南部至今山西東南部的太行山山脈一帶;白狄分成兩部,一部在今河北西部,一部在今陝西北部。赤狄屢次與晉國作戰或相合,最後被晉國併吞。北狄在東周時期屢次侵略衛國、邢國與晉國,最後被晉國同化,到戰國時期建立中山國。東北方主要有肅慎、山戎、東胡、濊貊等族,據說還有箕子朝鮮。肅慎[370]居燕山之北,據說與周室親密[371]。山戎[372]又稱北戎,即春秋時期的無終國,分佈今天津薊縣一帶,在東周時屢次侵略燕國與齊國。東胡[373]則分布在燕山山脈偏北,到東北地區的西部,在戰國時期強大並威脅燕國[374][375]


東夷十分強大,山東一帶有奄、薄姑等東夷大國,以及萊夷。商武庚發起反周的三監之亂,東夷就是主力之一。周公東征平定奄、薄姑等國後,原地建立魯、齊等國管理當地殷民六族、奄、薄姑等東夷遺民,逐漸形成齊魯文化。淮水一帶有淮夷、徐國(徐戎)、舒國(群舒)。淮夷在商朝晚期就與商王帝辛(紂)作戰。魯國開國後,國君伯禽也時常與淮夷、徐國抗衡。據青銅器銘文顯示,從周初到周厲王、周宣王時期,淮夷和徐國屢次與周室作戰。徐國在徐偃王時國力強盛,受周穆王封為東方伯國。而後徐偃王攻入成周洛邑附近,最後被周楚聯軍攻入徐國而亡。周厲王時淮夷入侵周室,周王先後派虢仲、召公作戰才平定[376][377]。春秋戰國時期,徐國被華夏化,於前512年亡於吳國。淮夷自前515年後沒有記載,可能亡於吳國或越國。而東夷、淮夷的九夷、萊國、根牟、舒國先後被齊、魯與楚國滅亡而合融[378][379]


南方諸蠻分成數個區域,江東地區有受周室冊封的吳國[e],於西周後期滅了由南下奄人建立的淹城(今江蘇常州),還滅太湖地區的邗國。浙江以東有越國,又稱于越,曾經派使朝見周成王[380]。以南還有百越族如揚越、甌越、閩越與南越等等族,延伸到鄱陽湖以東以南的浙閩丘陵、嶺南丘陵一帶。東周中期以後,對這些地區的紀錄才逐漸變多。江漢地區的蠻族被稱為「荊蠻」、「楚蠻」,即荊楚,原是三苗的後裔。周昭王曾兩次大舉南征荊楚,第二次南征時周昭王於漢水被荊楚與南國諸侯攻滅而死。而楚國先祖鬻熊投奔周文王,其曾孫熊繹被周成王封於丹陽(今河南淅川[381]),為子爵楚國,並安撫當地蠻族[382]。楚人與周室和蠻族都有往來[383],融合形成楚文化。楚國在西周夷厲二王時擴張領土,其君熊渠伐庸國、楊粵(疑為揚越)等國,最後攻下鄂(今湖北武昌),並將征服之地分封給長子熊康為句亶王、中子熊紅為鄂王、少子熊執疵為越章王[384][385]。周宣王時,周室派召伯虎南征楚國成功,並且在江漢間分封申國,與隨國共為周室南方屏障。此時楚君熊霜去世,楚國內亂。東周時期,楚國再度興起。前740年熊通自稱王,為楚武王,遷都至郢(鄢郢,今湖北宜城[386]),並且陸續併吞百濮、庸國、盧國、苗蠻等族。巴蜀地區方面,武王伐紂時,巴國、蜀國與周室親近,皆派師支援。巴人可能與百濮雜居江漢一帶[387],受楚人壓迫陸續遷入鄂西清江流域,最後到今重慶一帶建巴國[388]。蜀人早在西周就生活在四川一帶,並歸附周文王,而後支援武王伐紂,於周成王時進貢[389]。此後,巴蜀要到春秋戰國時期才比較常與中原往來[390][391]



軍事




西周豐京車馬坑二號坑遺址,西安市馬王鎮。


周朝兵制大多承襲商朝,但有較大發展,趨向完備。周朝兵制只有少量的近衛軍,其餘大多是兵農合一軍隊[392][393]。卿同時也是軍將[394],而太師和太保平時輔佐周王,戰時成為軍隊統帥[395][396]。「師」是是軍隊的統帥,職位次於司馬。西周時代的「六師」、「八師」,即是國家軍事組織,也是國人的地域組織,其直屬的官員就有鄉邑的長官「邑人」。而「亞旅」、「虎臣」等也是軍官,僅次於師。其下則有千人和百人單位,分別由千夫長與百夫長領導[397],最小單位為十人。至於古代文獻提到的軍、旅、卒、兩、伍等軍等編制[393][398],其真實性有待釐清。從金文可以發現,發生戰事時,可能是以地域或族為單位[399][400][401]。當然,這也可能是指地方兵,而不是周朝中央軍[402]


周室統領的軍隊有兩支,在宗周的六師稱為「西六師」,武王伐紂後在商朝舊都朝歌設「殷八師」[403],周公東征後改設在成周洛邑,即「成周八師」。這十四個師就鞏固周朝統治的中堅力量。而師氏虎臣(一種虎賁),就是周室常設的近衛軍,由國中貴族子弟中精選的勇士所組成。師氏虎臣侍衛國王,守護王宮,其組織還有奴隸[404][402]


此外,周室還擁有地方軍隊,即諸侯國的軍隊。平時鎮守一方守衛王畿,戰時奉調出征,參與周王指揮的戰爭。諸侯國軍隊大國三師、次國兩師、小國一師。西周各諸侯國的軍隊不能隨諸侯之意征伐,必須聽從周王指揮,此即「禮樂征伐自天子出」。部分大國軍隊的指揮權還掌握在周天子的守臣手中。如《左傳》:「齊有天子之二守國、高在。」國氏和高氏掌握齊國兵權的守臣。到東周時期,諸侯國軍隊為國君所掌握,並且擴充師的數量,變成「禮樂征伐自諸侯出」,導致周室的衰微[5][402]


周朝軍隊的兵源主要以「士」和「在國之庶」,這些都是國人。例如周設六師,即由六鄉的丁壯組成。而別被征服族的「在國之野」,就沒有資格當兵[405],負責運輸輜重、飼養牛馬、炊釁等[406]。例如魯國作戰為「三郊三遂」,鄉(包含郊)為正卒(國人擔任),遂為徒役(野人擔任),合為三軍[402]。六師人員在發生戰爭時徵調組合,但平常時也要定期訓練,其方法是在農閒時節舉行田獵,每年四次,春季稱為,夏季稱為苗,秋季稱為獵,冬季稱為狩。田獵完全按照軍事組織集合丁壯,具有檢閱操練的作用[393][402]


西周春秋的戰爭主要是車戰,還有徒兵配合。兵器種類比商朝增加許多,出現如戈、戟類兵器。從《詩經·大雅·皇矣》可得知還有鉤援、臨衝等攻城武器[407]。當時外族也有較強軍力,從《多友鼎》得知,與玁狁戰爭後,獲得超過127輛兵車[408]。此外,還鼓勵馭車及射擊,認為射御足力則賢[404][402]



人口




西周盠駒尊,容酒禮器,器作駒形,是西周少數寫實的動物之一[409],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周朝人口按照居住點,分成居住城邑的國人與郊區的野人,還有被迫服役的奴隸共三等級。國人為周人或友好邦國人民,野人為當地原住民。當時傳統氏族制的影響力還很大,國人可以參與政治與教育,野人沒有這個權力。國人具有宗族關係的宗法制度,野人只能個人關係的家庭制度[410]


國人是居於國、都、邑的周人貴族與平民、以及輔政的殷商與東夷貴族。周人按照宗法制度,依據嫡長子與庶子的分封方式,由天子遞減成諸侯、卿大夫與士,庶子最後變成平民。國人可以參與政治,也需要服從兵役。縞京的國人甚至可以決定國君的廢立,如國人暴動。此外還可以過問外交和戰、或參議國都遷徙。中原的中小國家如鄭國、衛國、宋國、曹國、陳國、許國或山東半島的莒國、紀國等表現得最為明顯,這可能是這些國家中保留原始公社的遺習較多的緣故。例如衛侯有意讓位於弟,但是讓國之事不受國人同意而罷[411]。鄭國貴族立公子繻,過一個月就被國人所殺[412]。外交方面的例證很多。春秋時期,晉、楚爭霸,中原小國深受其苦,朝楚則晉攻之,朝晉則楚攻之。衛國夾在晉、楚之間,有一次,衛君有意投靠楚國,被衛國國人驅除流亡至襄牛[413][414][410]


野人,即居於野鄙之人,亦稱庶人。大多是被征服的商人與東夷人。武王滅商和東征勝利以後,他們對被迫遷於成周的殷民稱之為「殷庶」或「庶殷」。對一般被征服的部族和小國,則稱之為「庶邦」庶人與「國人」之不同,在於前者是外族,後者是本族。他們的地位差別,表現非常明顯。當時的「野人」雖也保有公社組織,但在古籍中絕無「野人」與政之例。野人雖不能參政,但是他們亦不是奴隸。野人與國人一樣,都必須服役,而且亦與國人一樣可以享受一定免役。但野人所服之役比國人要差許多。如兵役,野人僅負責軍械的搬運等粗笨之活,以及照顧侍侯國人,他們多無參戰之權力。但野人地位雖低,畢竟尚屬平民階層,他們平時生產和生活有自己的公社組織。周人在征服東方廣大區域後,並沒有破壞該地區原有之公社機構。甚至其公社中之貴族亦不更換,只是讓他們轉而效忠服侍他們而矣。與國人一樣,貴族無權對野人隨意進行處置和殺戮[414][410]


奴隸的來源,主要是戰爭俘虜與罪犯。戰爭俘虜的來源,諸如周朝克商與東征戰爭,還有征討鬼方,以及諸侯國之間的戰爭,每次都會產生大批的奴隸,大多為異族人。罪犯的來源,有一些是貴族被廢為奴隸,例如欒、卻、胥、原等晉國卿大夫,因政治鬥爭失敗,全族被貶為奴隸。庶人犯罪,也有可能被貶為奴隸。奴隸除了少部分作為祭祀的犧牲之外,大多被貴族強迫服役,大國的有錢大夫就有一萬以上的奴隸。奴隸在貴族服役的有小臣(侍役)、婢妾、僕豎、閽人、寺人等。用於生產活動的有隸農、工妾、蠶妾等。奴隸還可以被抵押買賣,或隨主人殉葬。與一般概念不同,奴隸在周代社會生產和生活中實際並不居於主要地位,因此說周朝社會性質為奴隸社會並不準確[414][410]



經濟



農業





散氏盤記載夨(音「冊」)散兩諸侯國訂立交田契約,說明西周晚期公田(井田制度)開始動搖的社會現象[415],國立故宮博物院館藏。



農業是周朝的主要產業。周朝時黃河流域的氣候幾乎比現今溫暖,當時華北就有水牛、象、犀牛、獐、竹鼠等現今亞熱帶、熱帶才有的動物[8]。西周的農業生產工具,主要是耒耜[416]。一說耒是耒耜的柄,耜是耒耜下端的起土部分[417]。另一說耒是曲柄枝刃耕具;耜則單刃耕具,類似鍬、鏟[418]。在西周時期,農具的材質仍以木、骨、石、蚌器為主,部分使用青銅器[419]。耕作技術方面,已經修築溝洫(排水用)、選種、鋤草等等專業技術,拋荒制也被休耕輪作取代。王朝中擔任司稼的官員必須熟悉作物的不同品種及其適應地區,從而更好地指導農業生產。農作物有穀類有黍、稷、粟、禾、穀、梁、麥、稻等,豆類有菽,任菽、藿等,麻類有麻、苴、苧等。王朝特設場人,專管園圃,從事蔬菜、瓜果的生產。當時還有伐木、種植漆樹、桑樹與果樹[420],並且設立山虞、林衡等官職保護森林[8]。另外狩獵、畜牧、漁獵等行為也有,王族與貴族會藉由狩獵來娛樂或軍事演練,平民則獲取生活物資[8]


關於井田制與西周田制的部分,最早描述井田制的古代文獻出自戰國與秦漢時期[421][422][423],而且時代越晚描述越具體詳細。這樣使得近現代學者多持懷疑、否定的態度,而部分學者則希望從中還原本來的西周田制[424][425]。目前可以確認的是西周田制應有公田、私田的劃分,農民在公田、私田的工作時間則是分開的。而土地是公有的,分配給各家使用,但會定期重新分配,有如《漢書·食貨志》:「三歲更耕之」,《公羊傳·宣公十五年》:「三年一換主易居」[426]。西周後期,田制出現變化。從《衛盉》、《五禮衛鼎》、《格伯簋》與《散氏盤》等等青銅器發現土地交換,轉讓的銘文,表示「田里不鬻」的局面開始動搖。周厲王開始,因為專利的政策,使得人民荒廢藉田。到周宣王時,就直接「不藉千畝」,也就是廢除公田(藉田),直接按畝徵收實物。最後,周宣王晚期戰亂不斷,人民流徒逃散,田地逐漸荒廢,以至於要「料民于太原」,重新統計戶籍[427]



手工業


周朝手工業的種類甚多,技術相當進步。比較重要的手工業都由王室和諸侯控制,眾多百工負責管理各類手工業[8]。青銅鑄造業是最重要的手工業,目前西周早期青銅器,主要出土於豐鎬和成周地區,諸侯國的青銅器相對較少,製作技術與風格承襲商朝。到中期之後,青銅器出土數量遠遠超過前期,分布廣泛,諸侯國也出現不少青銅器。技術上,出現一模翻制數範和焊接的技術。聞名的《毛公鼎》、《宗周鐘》、《散氏盤》、《大盂鼎》、《大克鼎》與《虢季子白盤》等等大型器的製作,是西周青銅器鑄造技術的表現[8]。另外,西周青銅器與商朝的差異還有:食器增多和酒器明顯減少,以及造型、紋飾由厚重、神秘轉為樸素、寫實的風格。漆器種類繁多,還出現鑲嵌蚌片和蚌泡,以及包銅或鑲嵌青銅[8]。器表夾苧,施以紅、黑兩種彩繪,顏色鮮艷,花紋精美。陶器已逐漸採用快輪法,產品走向規格化。原始瓷片的燒成溫度已達一千二百度以上,胎質更為細膩,施以青、黃綠二色釉,礦物組成已接近瓷器。能夠生產石灰石──矽石琉璃[428]。家蠶的飼養十分普遍,紡織成為農家的一項重要副業。絲織物有斜紋提花織品和刺繡品等[429]。骨器是周人生活不可或缺,如髮笄、箭鏃以及農具骨鏟等,都可用動物骨、角或蚌殼製成。此外,還有集木工、青銅工、革工、玉工等於一身的車輛製造[8]







毛公鼎記載周宣王期盼中興周室,對近臣毛公勉勵並冊命其統領百官,這個冊命辭是西周散文的代表,展現金文在周宣王時期發展成極致的狀態,是研究中國冶金史、文字史和西周史的重要史料[430],国立故宫博物院館藏。





大盂鼎記載周康王對大臣盂敘述周文王、周武王立國的經驗談,為西周早期金文的代表作,是研究周代分封制和周王與屬臣關係的重要史料[431][432],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大克鼎記載貴族克對其祖父師華父的讚譽,並受周孝王任命為膳夫,其銘文筆畫圓潤,布局完整,為西周大篆的典範之作,是研究西周社會制度的重要史料[433],上海博物館館藏。





虢季子白盤記載周宣王時期虢季子白(即虢宣公)在洛水北岸大勝獫狁,其內容可與《詩經》、《今本竹書記年》相互印證,是西周晚期的重要史料[434][435],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天亡簋記載周武王賞賜天亡一事而得名,是中國韻文最早表現形式[436][437],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商業





西周贝币,2012年出土于石鼓山


周朝雖然重農,但不輕商。據史,周文王曾於荒災時請四周商旅來往周地流通有無物資[438]。西周時在王都、諸侯國都以及交通要道均設有市[439]。當時商品有車、馬、奴婢、木材、器用、布帛絲麻、五穀、果蔬、禽獸魚鱉、珍異等。當時的貨幣為貝幣,以朋為單位[440],一朋有五貝、二貝、十貝等說法。而珠玉、銅(古稱金)等物,也類同貨幣,但西周商品交易還是以物易物為主。據《周禮·地官·司徒》說明,市場最高官職為司市,旗下設有質人、廛人、胥師、賈師、司虣、司稽、肆長、泉府等等屬官[441]。他們的職責主要有稽查商品、管理交易、管理物價、保護財貨與徵稅。晚周時期工商業無疑有了相當的發展,雖然象其他許多情況那樣,無法精確地估量所發生的情況。商業的發展有助於城市的成長,並且出現工業按地點進行專業化的趨勢[8]。春秋時期,商業活動繁榮,著名商人有子貢、管仲、鮑叔牙等。孔子曾經誇讚子貢有預測商機的能力。戰國時代,王侯權利越來越少,普通出生的地主和商人越來越多地參與到商業活動中。著名商人有白圭、呂不韋。其中呂不韋還可以控制國家[8]



文化



學術思想



周人重禮,以維繫人與天、人與人的關係。在「以德配天,以禮治國」的概念下,建立政治秩序、宗法倫理、祭禮儀式、法理規範及道德價值等[442]。因此務必為政以德,明德慎罰。若天子不敬德謹行,就會喪失「祈天永命」的機會[443],此即周朝的天命思想。並且以「信」、「義」為西周道德體系的重要內容,此為敬德保民思想。從《燹公盨》得知給人以孝信,則得知以福祿,所以「孝信」為西周道德體系核心內涵的孝悌與誠信[444]。而義的本質是「忠義」,就是忠君之義[445][446]




《周易》演練出六十四卦的易卦圖。


《周易》起源並非源自周文王,而是西周時期占筮用的文字編纂而成,按八卦所演變成六十四卦編排。主要是從西周的政事中推演萬物運行的道理,所說的是適應周的統治者的行事決策。例如師出必須有紀律,失去紀律就是兇兆[447]。周王分封諸侯而開國,並且不用小人,避免發生亂事[448]。也敘述很多戰事[449],或是祭祀等大事[450][451]。《周易》將「道」字提升為事務發展變化的規律,這對此後中國哲學思想的發展,做出重大貢獻。《周易》的思想,主要採取「中行」的手段和行動,來爭取事業的成功和推廣[452][453]。採取「中行」的手段就能獨自回復到正道上來[454][455]


西周也逐漸萌芽陰陽學。周幽王時,關中發生地震與山崩。從《國語·周語上》得知,太史伯陽父認為是陰氣壓迫下面的陽氣,使陽氣升不上來,而發生地震[456]。這是以陰陽學說解釋自然變化的創見,是陰陽家的一個重要起源[457]。從《國語·鄭語》得知,伯陽父與鄭桓公討論東遷與周末弊端時,提到五行如融合金、木、水、火、土,以成百物,以土為主要元素[458]。而《尚書·洪範》的「洪範九疇」,也提到五行的性質作用、「五行」與「五味」的關係[459][457]


西周的學校分為國學與鄉學,國學又分小學、大學兩個階段[460][461]。西周王畿的大學又稱「辟雍」[462],諸侯國的的大學則稱「泮宮」[463]。大學有突出的實踐性、開放性。學習內容從《周禮》得知,可能是六藝,即禮、樂、射、御、書、數。其目的將學生訓練成合格的統治者,不僅是貴族子弟學習之處,還是貴族公共活動與社會交際的場所。關於西周的鄉學,從《禮記·學記》得知「家有塾,黨有庠,術有序,國有學。」,從《孟子·滕文公上》得知「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文獻說法不一,未有定論[464]。到了東周中後期,因各國紛擾,導致各國自成國學。其中因為諸子流通結果,學派各自出爐,形成日後史典所稱的「九流十家」。



宗教





西周时期的交龙纹璜,上海博物館館藏。據《周禮·春官宗伯》,周天子以玉作六器進行對天地四極進行祭祀,祈禱國家安定,社稷平安[465]


周人的宗教與商人相似,主要有:崇拜上帝、崇拜祖先、崇拜鬼神與占卜問事等。周人對上帝與祖先都崇拜,他們認為祖先的靈魂在上帝左右,有時會來人間監護其子孫[466]。而鬼神主要有日月星辰之神、山川之神、土神與穀神等[467]。周人居住西北的周原,看到是完整的天空,使得覺得天地無所不在;相較居住平原,附近可能有若干森林、沼澤的商人就不同[466]。在周人信仰中,這些神多半是由上帝所冊封的人鬼。例如周人的穀神,就是源自周人的租先后稷。周人的宗教信仰程度不同於商人,他們認為人的命運源自天意。認為「天命」只能降於居於「中國」的王者,這形成中國數千年爭法統的理由[466]。對祖先雖然祭祀恭敬,但到疾痛時,也會出惡言,甚至言「先祖匪人」等咒罵祖先之話[468][469]


周人比較重視對天地、山川和社稷的祭祀。祭祀上帝的典禮稱郊祀,由周王舉行,上帝似乎不與普通人交流。其他神祇如土神、穀神等就直接主持人間事務如土壤肥沃、五穀豐收等。土神又稱社,穀神又稱稷,供奉社稷之神的地方也叫社與稷,每年春天都會舉辦社祭的賽會[466]。而商遺民的社則稱毫社。在自然界中存在著眾多的神靈,附身在巫覡,與人民溝通,人民也認為巫覡通曉過去未來,十分尊重,連王侯都有供奉。而《周易》是西周時期周人筮占用的書本[470][469]


王室諸侯中管理和鬼神交涉的官職,有掌祭祠禮儀的太宗、掌祈禱的太祝、掌神事的太士、掌占卜的太卜等。低等官員則有宗、祝、士、卜等。周人除了用人牲祭祀自然神靈以外,也用人牲祭祀祖先神靈,用人的數量和規模,和商代末期差不多,不像商王武丁时期那样盛大[471][469]


西周末年有出現宗教思想動搖的現象,怨天、罵天的詩句屢次出現[472]。這裡的「天」的形象與周初不同,變成昏庸、邪辟與殘暴的上帝。所以人們詛咒上帝「昊天不傭」、「昊天不惠」、「疾威上帝,其命多辟」。這是因為西周末年,關中發生地震、天災與乾旱,使周人否定上帝神聖的地位。再加上周宣王後期到周幽王政事混亂,軍事征伐消耗國力過大,引發周人對宗教思想的動搖[473]


另外還有昭穆制度,即字輩譜,用以表明同宗親家族世系血緣秩序的命名字輩序列。周朝在宗廟次序排列、墓地墓位排列及祭祀、宴饗等活動,都會序昭穆順序。古代宗法制度,宗廟次序,始祖廟居中,以下父子(祖、父)遞為昭穆,以左為昭,右為穆[474]。墳地葬位的左右次序[475]與子孫在祭祀時排列行禮[476]也都是依昭穆。可見,昭穆是伴隨祭祖活動而誕生的,它一齣現就具有敬祖敦宗的內涵。昭穆制度還規定天子七廟、諸侯五廟、公卿三廟、士一廟、庶人無廟[477]



文學





西周德方鼎的青铜铭文,上海博物館館藏。


周朝從文字產生到春秋中葉,書面文學逐漸形成,主要有《尚書》、《周易》以及《詩經》。《尚書》中的《周書》,敘述周朝君臣講話記錄以及周朝歷史。《逸周書》則是記錄周文王到周景王的周朝歷史。這些是當時的重要歷史文獻,文章結構複雜,文辭簡練,表現嚴謹的文風。《周易》是周人對易學的總結,分《古經》和《易傳》兩部分,是最早哲學書,其博大精神的原理廣泛影響後世哲學思想[7]。《詩經》是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收集有西周的詩歌三百餘篇。其中《周頌》、《大雅》、《小雅》和《國風》中《周南》、《召南》以及其他部分篇章,是西周時期的作品。這些篇章,有的是王室用於廟堂的頌歌,有的是貴族們的歡樂和怨尤,而國風大部分篇章是下層庶民的真情流露和對貴族的控訴。有「陳古刺今」的效用。詩經中的作品顯示四言詩日漸成熟。在交際的場合,可以「賦詩言志」,借詩句來表示想講的意思。朝廷音樂機構中的樂官,可以諷詠詩句,暗示民心對施政的反應[478]


西周流傳下來的文字有甲骨文與金文(青銅銘文),與商代基本相同。西周甲骨文大多出自周原,其技術源自商人,但有不同變化[479]。西周出土的青銅器較多,其金文銘文的篇幅也較長,所以西周研究以金文為主。金文初始於商朝中期,盛於西周,記錄的內容與當時社會,尤其是王公貴族的活動息息相關,多為祀典、賜命、征伐、圍獵及契約之事。其中以毛公鼎為金文代表,其字數與重要性最高[480]



藝術





晉侯穌編鐘,16件編鐘上均有銘文,記載晉侯蘇受命討伐夙夷的過程[481],山西省博物館與上海市博物館分別館藏。


西周音樂的發展,表現在樂器種類的增多和音樂理論的發展。西周結合禮儀制度與音樂和舞蹈,後世通稱雅樂。雅樂的黃金時代從西周到春秋早期,在春秋晚期走向衰退。禮樂的規模按照貴族等級,有嚴格的大小規模:周王的樂隊可以四面排列,為宮懸。諸侯則三面排列,為軒懸。卿和大夫則兩面排列,為判懸。士只有一面,為特懸。懸為原指樂懸,又可代稱整個樂隊[482]。據說舞蹈團的規模也有規範:周王用八佾,即八八六十四名舞者。諸侯為六佾,即八六四十八名舞者,大夫為四佾,即八四三十二名舞者、士為兩佾,即八二十六名舞者[483]。曲目也有限制,周王祭祖可用的《詩經·周頌·雍》,士大夫不可使用。周室使用雅樂的時機有用於祭祀(郊禮、社禮)、饗宴、射禮、戰勝慶典之禮(王師大獻)、行軍田役等等。音樂包含六代樂舞、小舞、散樂、四夷之樂、房中樂、詩樂及其他宗教性樂舞(如求雨的舞雩和驅除疫鬼的儺)。當時的樂官為大司樂,負責音樂禮儀管理和教育[484]。周朝貴族與國人普遍重視音樂修養,與禮儀深深綁在一起。東周之後,禮樂敗壞,下位者僭越上位者的禮儀。例如執政魯國的仲孫、叔孫、季孫等三家大夫用周王在用的《詩經·周頌·雍》來結束祭祀[485]。另一方面,雅樂瓦解,樂師各奔前程。例如太師摯投奔齊國、亞飯干投奔楚國、三飯缭投奔蔡國、四飯缺投奔秦國[486]。周朝樂器種類繁多,當時的樂器除編鐘、編磐和大小不同的鼓等打擊樂器之外,像琴、瑟等弦樂器,笙、竽等管樂器,也都出現。所謂金、石、絲、竹、瓠、革之音,大都齊備。樂器增多,必須注意演奏的和諧,音律的理論也隨之有進一步的發展。中國古代有宮、商、角、徵、羽五聲,即五個音階。後來發展為十二律,分為六律六呂。由此形成了中國傳統的律呂學[487]



科技


西周時期持續重視異常天象,尤其是日蝕與月蝕的天文事件[488][489]。周人以天象對應人事,進而形成「天」崇拜,產生天命觀。此後,天文學家就從事觀天象卜天意給帝王分析。《詩經·小雅·十月之交》提到的朔日的記載,說明西周曆法的進步。十三月記事的存在和干支的運用,表示西周有部分沿用殷曆的可能性。《詩經·豳風·七月》提到的「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為大火這顆星將沉沒於西南地平[490],與《夏小正》五月「初昏大火中」和八月「辰則伏」的記載天象相符,這是婦女準備冬衣所參考的天象。西周可能將朔望月分成三段:「既生霸」為上半月,「既望」為下半月,「既霸死」則看不到月亮[491]。當時對天象的觀察和計時制度,是使用十二辰計時方式[492][493]


西周時代的數學有加法和乘法的概念[494]。關於河圖洛書,在《周易·繫辭上》提到「河出圖,洛出書」。而《尚書·周書·顧命》也提到「天球、河圖在東序」的記載,這些都只有文字說明。到西漢後,文獻才記載河圖洛書實為幻方與九宮圖[495]。醫學方面,初步將醫與巫分開,《周禮》將巫祝列於春官宗伯管轄,將醫師列為天官冢宰管轄。醫學以經驗為主,提出氣候季節會生那些疾病[496]。並且根據病人生病的特徵判斷疾病,給予藥物或治療[497]。周代建築實物已無留存,雖發現一些遺存基址,但上部構造和外觀仍不甚明了。只能透過當代青銅器、漆器中的仿建築部分來推論。從夨令簋可得知,器座四角有四柱,柱頭有櫨頭,櫨斗間有橫楣,楣上有矮柱。蹲獸方鬲,約鑄於西周中期。器下作屋形,前有雙扇門,門扇框架呈日字形,上下鑲版。門上下用連楹和門枕固定在門楣、門檻上。屋的左、右、後三面有田字格窗。瓦的最早考古實物是出現在西周早期的遺址,瓦的總類多達十幾種,花樣紋飾各不相同[498]



君主年表






利簋明確指出武王伐紂是甲子日,而且概述其過程[499][500],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


由於共和紀年(前841年)前的年代沒有確切紀錄,西周年代學的問題一直困擾着學者們。許多研究者先推定武王伐紂的年代,再類推各代諸王統治年數去還原統治時間。例如西漢劉歆從《國語·周語下》提到武王伐紂的天文景象來推算年代。唐朝僧侶一行利用《竹書紀年》紀載「《竹書》: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新唐書·歷志》〉」來推算年代。部分研究者則是從西周末年犬戎之禍的年代及西周諸王積年來反推,但是諸王積年的準確性令人質疑[501]。這些求證法都以古代文獻為依據,文獻的精確性會影響年代的正確性。論證方法的不同,使得每個推估的結果都不同,年代差距很大[ak][501]。1996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學者啟動夏商周斷代工程計畫,嘗試以《古本竹書紀年》紀錄的「天再旦[502]」天文事件以及用碳14定年法界定西周考古物等方式來推算年代。然而其論證方法不適合精確到數年[503]。2000年《簡本》報告發表後,引起中外學者廣泛爭議,目前僅供參考[504][505]





























































































































































































































































































































































































































周朝(約前11世紀—前771年)

庙号或尊號

谥号
名字[al]
统治时间
统治年數

先周 約前21世紀─約前11世紀中期
后稷

傳說為帝舜、夏朝初期[506]
不詳

不窋
傳說為夏朝衰退時期(可能是孔甲時期)[507]
不詳


不詳 不詳

公劉[c]
推測為商朝「九世之亂」尾聲,盤庚遷殷前夕[508]
不詳

慶節
不詳 不詳

皇仆
不詳 不詳

差弗
不詳 不詳

毀隃
不詳 不詳

公非[c]
不詳 不詳
邠侯
(商王祖乙冊封)

高圉
傳說為商朝祖乙時期[509]
不詳

亞圉
傳說為商朝盤庚時期[510]
不詳

公叔祖類[c]
不詳 不詳
太王
(周武王追尊)

公亶父[c]
推測為商朝武乙時期 不詳
牧師
(商王文丁冊封)

(周武王追尊)

季歷
推測為商朝文丁時期 不詳
西伯
(商王帝乙冊封)


周文王
(一說自稱受命稱王
,一說周武王追諡)

推測為商朝帝乙、帝辛(紂)時期 不詳

西周 約前11世紀—前771年
(綠框的數據均為推估或源自古代文獻[505]
周武王
前1050年—前1045年(竹書)
前1049/45年—前1043年(剑桥)
前1046年—前1043年(年表)
6
7/3
4

周成王[am]

前1044年—前1006年(竹書)
前1042年—前1006年(剑桥)
前1042年—前1021年(年表)
37(含周公攝政7年)
37
22


周康王

前1007年—前982年(竹書)
前1005/3年—前978年(剑桥)
前1020年—前996年(年表)
26
28/26
25


周昭王

前981年—前963年(竹書)
前977/75年—前957年(剑桥)
前995年—前977年(年表)
19
21/19
19


周穆王

前962年—前908年(竹書)
前956年—前918年(剑桥)
前976年—前922年(年表)
55
39
55(共王當年改元)


周共王
繄扈
前907年—前883年(竹書)
前917/15年—前900年(剑桥)
前922年—前900年(年表)
12
18/16
23


周懿王

前882年—前858年(竹書)
前899/97年—前873年(剑桥)
前899年—前892年(年表)
25
27/25
8


周孝王
辟方
前857年—前849年(竹書)
前872年—前866年(剑桥)
前891年—前886年(年表)
9
7
6


周夷王

前861年—前854年(竹書)
前865年—前858年(剑桥)
前885年—前878年(年表)
8
8
8


周厉王

前853年—前842年(竹書)
前857/853年—前842年(剑桥)
前877年—前841年(年表)
12
16/12
37(共和當年改元)


共和行政時期

前841年—前828年 14
周宣王
前827年—前782年 46
周幽王 宮涅
前781年—前771年 11

東周 前770年—前256年


周平王
宜臼
前770年—前720年 51


周携王
余臣
前771年—前750年



周桓王

前719年—前697年 23


周莊王

前696年—前682年 15


周僖王
胡齐
前681年—前677年 5


周惠王

前676年—前675年
前673年—前652年
25




前675年—前673年



周襄王

前651年—前619年 33




前636年—前635年



周顷王
壬臣
前618年—前613年 6


周匡王

前612年—前607年 6


周定王

前606年—前586年 21


周简王

前585年—前572年 14


周灵王
泄心
前571年—前545年 27


周景王

前544年—前520年 25


周悼王

前520年 1




前520年—前516年



周敬王

前519年—前476年 44


周元王

前475年—前469年 7


周貞定王

前468年—前441年 28


周哀王
去疾
前441年 1


周思王
叔袭
前441年 1


周考王

前440年—前426年 15


周威烈王

前425年—前402年 24


周安王

前401年—前376年 26


周烈王

前375年—前369年 7


周显王

前368年—前321年 48


周慎靚王

前320年—前315年 6


周赧王

前314年—前256年 59


參見



  • 西周歷史年表

  • 逸周書

  • 穆天子傳

  • 山海經



注釋





  1. ^ 據《中國傳統「族群觀」與先秦文獻「族」字使用淺析》一文分析,在《尚書》代表的周代以前的文獻中,「夏」並不是代表中原文明人群的泛指,而「夷」字也尚未成為「蠻夷」的泛指,當時「夷夏之辨」並沒有成為普遍的觀念。而周代的的「夷夏之辨」乃是根據文化傳統把「天下」的人群分做兩大類的區分,而不是一個「多種類」(甲族、乙族、丙族等)平行並存的分類框架,若以中原地區為文化中心來看,「夷夏之辨」表現的僅僅是「教化之內」和「教化之外」的區別,並不是什麼依據血緣、體質、語言的差別而固定不變的「民族」差別。所以條目中雖稱為「族」,但不必然作「民族」解。


  2. ^ 關於先周文化的源頭[14][15]:

    1. 有西來說,認為源自寶雞隴東一帶的劉家文化[14]

    2. 關中土著說,認為源自武功鄭家坡遺址文化、鬥雞台(瓦鬲墓)遺址文化或是與客省莊文化二期有關[14]

    3. 大多數學者則支持東來說,其學說經過多位學者修正,目前大體上是源自山西臨汾,可能就是源自光社文化[14]

    4. 還有北來說,源自隴東涇水上游[14]

    5. 另有多元說,主張有三個文化融合成先周文化。1.來自殷墟的商文化。2.從光社文化分離出來的姬周文化。3.來自辛店、寺洼文化的羌姜文化[14]

    6. 周人自認為起源於山西,是夏人的後代,認夏為正宗[16][17]

    7. 周族與西方的羌族也有密切關係,姬姓周族與渭水流域的羌族時常通婚,形成姬姜聯盟[17]




  3. ^ 3.03.13.23.33.43.53.6 公亶父如同公劉、公非、公叔祖類一樣以「公」為尊。《史記》稱「古公亶父」是原自《詩經·大雅·緜》:「古公亶父,陶復陶穴,未有家室。古公亶父,來朝走馬。」。根據戴震的《九經古義》和崔述的《豐鎬考信錄卷卷一》,詩經四字一句,前面加「古」字是「昔」的意思。稱他為「太王」是出自西伯昌被追稱文王後,公亶父也被尊稱太王[24][25]


  4. ^ 先周時期的歷史較模糊,傳說居多。據《史記·周本紀》紀載:帝嚳之妃為邰氏女姜嫄,履巨人跡受孕而生棄[19]。棄在帝舜時擔任農師,號稱「后稷」,教民耕稼有功。《史記》稱后稷是興起於堯舜時期[20]」。但是從周文王上推十五代,后稷相當於商朝初期才對[21]。由於不窋之後較為可考,神話色彩也不濃厚,所以《左傳》紀載不窋為周的始祖[22][23]。「十五王」據《史記》記載為:后稷、不窋、鞠陶、公劉、庆节、皇仆、差弗、毁隃、公非、高圉、亞圉、公叔祖类、公亶父[c]、季历與周文王,上下兩王皆為父子[26]


  5. ^ 5.05.15.2 公亶父[c]共有長子太伯、次子仲雍與幼子季歷。可能因為季歷迎娶商朝摯仲氏之女,公亶父有意立季歷為繼承人。太伯與仲雍為順父意,東逃「荊蠻」。《史記·吳世家》稱他們遷至東南沿海建立吳國,周武王克商後,立後代周章於吳,周章之弟於虞。楊寬根據《左傳·僖公五年》虞國大夫宮之奇對虞軍進諫時提到虞國之祖是太伯與仲雍[35],所以仲雍又稱虞仲。楊寬認為太伯與仲雍可能先於山西南部建立虞國。再根據《宜侯夨簋》,周康王時分封虞侯夨於宜(今江蘇丹徒)。不過仍然需要釐清《宜侯夨簋》的紀載是否與周章後裔分封於吳國有關[36][37]


  6. ^ 商朝晚期「諸夷皆叛」,周侯季歷趁機開拓疆土[40],受商王武乙信賴[41]。鬼方是商朝強敵,當初商王武丁要花費三年才平定[42]。而季歷伐西落鬼戎(可能就是鬼方)勝利,獲得許多俘虜[43],得到商王武乙賞賜[44]雖然被燕京之戎(約汾水上游一帶)擊潰[45],又征服了余無之戎(今山西屯留),被商王文丁封為「牧師」(類似方伯)[46]。季歷在戰勝始呼、翳徒之戎後,文丁感到威脅,就殺了季歷[47][48][49]


  7. ^ 據《史記·殷本紀》,此事源自九侯之女許配給商紂王後不好淫,商紂王不滿而殺之,並且醢刑九侯。鄂侯力爭,也被處脯刑。周侯昌得知後嘆息,崇侯虎向商紂王進言,使得周侯昌被囚於羑里[55]。據《帝王世纪》傳說,被囚期間,還發生商紂王殺周侯昌的長子伯邑考為肉湯、迫周侯昌喝下,其真實性有待商榷[56][57]


  8. ^ 從《史記·殷本紀》得知,為了救西伯昌,周臣閎夭與姜尚定計,把有莘氏之女,驪戎的文馬進獻給商紂王,並且賄賂紂王的寵臣費仲,西伯昌得以被贖回,並被商王帝辛授予征伐西方的權力,即西伯昌[58][57]


  9. ^ 八虞可能是太伯、仲雍的子孫[57],也可能是八個掌管山澤的官員[59]。二虢為虢仲、虢叔,皆文王之弟。其他賢人還有閎夭、散宜生、泰顛與南宮适[60]。另詳見《國語·晉語四》胥臣答晉文公的註解[61]


  10. ^ 崇國所在地不明,《史記》認為崇國是在今陝西鄠縣,西伯昌滅崇國後於舊地建都豐邑[65]。這是源自《詩經·大雅·文王》:「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于崇,作邑于豐。」。《西周史》作者楊寬引用《陳奐毛氏傳疏》,認為伐崇與建豐是兩件不同的事,豐邑不是建立在崇地。另外,楊寬認為崇國可能在今河南嵩縣[57]


  11. ^ 此段描述源自《史記·周本紀》[66]。而《尚書大傳》認為姬昌應是先四處擴張,途中被商王帝辛囚,釋放後再繼續征伐,最後稱王[67]。從地理形勢來說,《史記·周本紀》敘述比較有條理,先伐西邊解除後患,再進軍中原,準備克商[57]


  12. ^ 12.012.1 參與的諸侯共有庸(今湖北竹山)、蜀(今四川成都)、羌(今甘肅南部)、盧(今湖北襄樊西南)、濮(今四川、湖北之間)、彭(王國維認為是今湖北房縣)、微(王國維認為微眉相通,是今陝西眉縣東)、髳(顧頡剛認為髳為茅戎,在今山西南邊)等國家或部落[74][75]


  13. ^ 關於周武王是否有先於盟津會師諸侯觀兵,再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師,兩年後再會師伐紂的問題。這段出自《史記》的《殷本紀》、《周本紀》與《齊世家》。但是祝中熹認為此說不合情理,「伐商大事只能暗中準備且要求一次成功,絕不能事前即大肆張揚」,且無任何先秦文獻可資證明有兩次會師。他認為司馬遷為了解釋《尚書大傳》和《尚書·周書·泰誓》在紀載上的差異,只能用「兩次會師再出兵伐紂」來解釋[76][77][76]。而當時的〈泰誓〉,是西漢初「河內女子獻泰誓」得來的,其真偽殊不可靠。許倬雲從《孟子》、《左傳》、《國語》等等先秦文獻提到的〈泰誓〉內容,都不像是因「天命未可也」而退師[78]


  14. ^ 根據《逸周書》,周武王攻克商都後,命呂尚追擊商將方來(陳漢章認為即是惡來)。同時兵分四路南下進軍[75]

    1. 第一路,派呂他伐商屬國越戲方(今河南鞏縣)。

    2. 第二路,派侯來伐商將靡集於陳(今河南淮陽)。

    3. 第三路,派百弇率虎賁東征衛(即豕韋,今河南滑縣)。

    4. 第四路,派陳本伐磿(即歷,今河南禹縣),百韋伐宣方(可能是宛,今河南長葛東北),新荒伐蜀(即濁澤,在河南新鄭西南、禹縣東北)。當時不少商朝方國集兵於磿、宣方與蜀,準備北上反擊周師,所以周武王同時派三位大將南征。




  15. ^ 15.015.1 據說,周武王冊封的二王三恪共有四個說法[85]

    1. 《左傳正義·襄公二十五年》西晉杜預注稱,周武王封帝舜後裔於陳、夏王後裔於杞、商王後裔於宋,為二王三格[86]

    2. 《禮記·樂記》與《左傳》西晉杜預附注的差異,還加上封黃帝後裔於薊、帝堯後裔於祝[87]

    3. 《呂氏春秋》則是調換黃帝後裔與帝堯後裔的封地,黃帝後裔於鑄(即祝)、帝堯後裔於黎(即薊)[88]

    4. 《史記·周本紀》則與《呂氏春秋》相同,還加上封神農後裔於焦[89]

    5. 另外,《左傳正義·隱公二年》唐朝孔穎達注稱,周武王封少昊的後裔茲與於莒[90]

    6. 最後可整理成[85]


      1. 商朝後裔微子啟於宋國(今河南商丘)


      2. 夏朝後裔東樓公於杞國(今河南杞縣)


      3. 帝舜後裔胡公滿封陳國(今河南淮陽)


      4. 帝堯後裔於薊國 (今北京西南)(與黃帝或需對調封地)


      5. 少昊後裔茲輿期封莒國(今山東莒縣)


      6. 黃帝後裔於祝國(今山東肥城南)(與帝堯或需對調封地)


      7. 神農後裔於焦國(今河南三門峽)






  16. ^ 封建制度方面,周天子代表周族的大家長,分封諸子諸叔為諸侯,而諸侯再分封其庶子為卿大夫,卿大夫的庶子再封地士。為了鞏固參政權,將周族與周朝友邦稱國人,異族稱野人,國人可以掌控地方政治,野人只能服從。這樣確立以宗法制度為中心的政治體制,完善了封建制度[21]


  17. ^ 虎方即春秋時代的夷虎,在蔡國故地以南,可能在漢水附近[109]


  18. ^ 傳說楚國先祖鬻熊率族人投奔周國西伯昌(即周文王),周成王就封其曾孫熊繹為楚子(即羋姓楚國)於楚蠻,居丹陽[110]。當時楚國位居楚蠻之地,僻在荊山,不受周室重視[111][112]


  19. ^ 這次戰爭事蹟詳見《過伯簋》、《簋》、《作冊夨令簋》、《史牆盤》、《𤞷馭簋》、《啟尊》、《小子生方鼎》等等器皿[106]


  20. ^ 關於周昭王南征的對象,從金文與史書皆稱荊楚,但其範圍應只有漢水流域。周昭王南征需動用周六師,當時羋姓楚國尚未壯大,其對象可能不是後來的楚國[106]

    1. 南國說:盧連成認為昭王南征對象只有漢水流域的方國部落,統稱南國。漢水流域要到西周晚期及春秋時期才陸續被楚國併吞[121]

    2. 殷商遺民說:龔維英認為殷、周世代相仇,殷亡,武庚聯絡三監叛亂失敗;周公東征,成王踐奄,殷人及其同盟部落,紛紛避往南鄙江漢、淮海一帶。周昭王南征,當是主要對付這些夙敵,不料竟爲其所害[122]

    3. 荊國說:王光鎬則據黃陂魯臺山西周高等級墓提出荊、楚二國論,主張西周時漢東存在一個强大的荊國,昭王曾經征伐幷慘敗而終的漢東方國幷非其它,而只能是「荊」[123]

    4. 楚蠻說:尹弘兵認為昭王南征對象應爲楚蠻,而非羋姓楚國[124]




  21. ^ 這次戰爭事蹟詳見《彔□(冬戈)卣》、《□(冬戈)方鼎》、《□(冬戈)簋》等等器皿[106]。另外伯雍父與□(冬戈)的關係可參見读金短札:伯雍父是殷人还是周人


  22. ^ 關於《穆天子傳》真實來歷的探討,可能源自戰國時期河宗氏(於龍門以北,約於今河套平原一帶)的傳說。河宗伯夭帶周穆王、造父西行,途中安撫或征服西戎,最後於崑崙與西王母相會。河宗伯夭最後受封「河伯正」。這個傳說流傳到戰國時期,最後可能被魏國史官編寫成《穆天子傳》,並可能添加到《竹書紀年》內[136]


  23. ^ 這次經濟被破壞的事蹟詳見《衛盉》、《五祀衛鼎》、《九年衛鼎》、《倗生簋》(又名《格伯簋》)、《曶鼎》等等器皿[147]


  24. ^ 另詳見《虢仲盨》、《天簋》、《敔簋》、《翏生盨》、《禹鼎》、《多友鼎》等[154]


  25. ^ 關於共和行政時期的執政者有三個說法[154]

    1. 召公、周公行政說:《史記》稱由召穆公、周定公行政,號為共和[156]。共和十四年周厲王去世,姬靜繼位為周宣王。

    2. 公卿相與而修政事:《國語·周語上》韋昭注曰:「彘之亂,公卿相與和而修政事,號曰『共和』」

    3. 共伯和干政說:《古本竹書紀年》稱由諸侯共伯和攝行政事[157]。至於共伯和的身分有多種說法[154]

      1. 共國國君說:司马贞與司马彪認為是共國(今河南輝縣)國君,名和[158][159]

      2. 衛武公說:《魯連子》紀載衛武公為共伯和,並且在周厲王死後,共伯使諸侯奉太子姬靖為周宣王,自己歸返衛國[160]

      3. 歸於宋說:《繫年》:「厲王大虐於周,卿李、諸正、萬民弗刃於厥心,乃歸厲王於彘,共伯和立。十又四年,厲王生宣王,宣王即位,共伯和歸於宋。」



    4. 金文研究的部分眾說紛紜,未有定論[154]

      1. 郭沫若認為《師□(詈犬)簋》記載的「白(伯)龢(和)父」即《師兌簋》記載的「師龢(和)父」,應該就是共伯和[161]

      2. 楊樹達與晁福林認為《師□(詈犬)簋》提到的「惟王元年正月初吉丁亥」,以共和紀年元年壬午朔正月丁亥六日,則正恰初吉。所以「惟王元年」應該是指共和元年[162][163]

      3. 楊寬認為「白(伯)龢(和)父」為「師龢(和)父」,但參考《師兌簋》可得知應為師氏。共和伯為諸侯,不可能是同一人[164]

      4. 張平轍認為《禹鼎》(《穆公鼎》)和《多友鼎》為共和時期青銅器(多數學者認為是厲王時期),推測紀載的「武公」就是衛武公共伯和,「王」仍是周厲王[165]






  26. ^ 召虎就是召穆公,相關事蹟詳見《召公簋》、《召伯虎簋》與《師寰簋》[171]。《詩經·大雅·江漢》也提到召公虎的事蹟[172][173]


  27. ^ 詳見《兮甲盤》[174],其中「兮甲」、「兮伯吉父」就是指尹吉甫[173]


  28. ^ 郭沫若認為《不□(期)簋》所指的「白氏」應為虢宣公(虢季子白)[177]。李學勤認為《不□(期)簋》紀載的「□(其)」應該是秦莊公(贏其[180]),《不□(期)簋》可能是指《史記·秦本紀》:「周宣王乃召莊公昆弟五人,與兵七千人,使伐西戎,破之。」[181]


  29. ^ 周宣王扶持少子戲同年魯武公去世,少子戲繼位為魯懿公。前807年長子括的兒子伯御率國人攻殺魯懿公,為魯侯。前796年周宣王率軍討伐魯國,殺死伯御,並採納仲山甫的建議,立魯懿公的弟弟公子稱為魯孝公[148]


  30. ^ 鄭國原本在陝西華縣一帶,屬於西周王畿的範圍。西周亡國後,鄭人於东虢国(今河南滎陽)與鄶國(今河南新鄭西北)之間重建鄭國,國都為新鄭(今河南新鄭)。東虢國和鄶國最後亡於鄭國[193]


  31. ^ 關於故事「烽火戲諸侯」,源自《史記·周本紀》提到的「幽王舉烽火徵兵,兵莫至。」。是指周幽王為褒姒烽火戲諸侯,導致犬戎入侵時無諸侯響應勤王。現今學者認為是虛構的:錢穆在《國史大綱》提到:「此委巷小人之談。諸侯並不能見烽同至,至而聞無寇,亦必休兵信宿而去,此有何可笑?舉烽傳警,乃漢人備匈奴事耳。驪山一役,由幽王舉兵討申,更無需舉烽。」。從清华简也可知,周幽王进攻申國,而申侯联络戎族打败周王,西周因而灭亡。竹简上并没有“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學者刘国忠認為这个故事是虛構的[198]


  32. ^ 關於擁立周平王與周攜王的事證,詳見《史記·周本紀》、《今本竹書紀年》、《古本竹書紀年》與《繫年》[210][211][212]。《古本竹書紀年》與《今本竹書紀年》提到的「魯侯」應該是「鄫侯」才對,因為魯國遠在山東曲阜,無法及時與申侯、許文公與鄭武公在關中擁立周平王[205]。而《繫年》認為是「邦君諸正」擁立周攜王於虢,不是只有虢公翰擁護而已[213]


  33. ^ 平王東遷的原因據《史記》推測,是為了避犬戎[216][217]。現今學者則提出許多說法,未有定論[196]

    1. 錢穆認為犬戎助周平王殺周幽王,是友非敵。當時因為鎬京殘破,成周離申國較近,可依申國自保[218]

    2. 王玉哲認為平王東遷是為了避秦。秦襄公是站在周幽王一邊,與周平王是敵對關係[219]

    3. 王雷生認為平王是被秦、晉、鄭諸侯逼迫而東遷,因為秦、晉、鄭等諸侯想趁周亂奪取利益,例如土地與爵位,所以挾周平王東遷,還強迫周平王給予「肱股之臣」、「賢」、「卓」的美譽[220]

    4. 于逢春認為平王東遷的成周,四周有犬戎、申戎、鄫戎、伊洛之戎等等戎族,平王東遷反而投戎去了。這是因為他需要申戎等同盟者的保護,也可擺脫百年來的天災造成的困境[221]

    5. 晁福林認為平王東遷洛邑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但尋求晉、鄭、魯、衛等諸侯國的保護則是其中最主要的一項[222]

    6. 王红亮參考《繫年》、《古本竹書紀年》,認為舊太子宜臼(即周平王)早在投奔西申國時就被擁護為天王[212],周幽王才發兵攻西申國。而申鄫引西戎犬戎襲擊鎬京,解申之圍,周平王趁機逃離西申國到少鄂。「周亡王九年」,因為邦君諸侯不朝周室,晉文侯帶周平王到京師。三年後,周平王東遷到成周。而鄭武公也向東方諸侯宣示周平王為周王[223][224]




  34. ^ 34.034.1 從《國語》得知,周穆王時祭公謀父曾闡發過「五服」說,即「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夷蠻要服,戎狄荒服」[287]周襄王與晉文公對話時,也提到「千里以為甸服」[288],據說源自商朝[289]。從《逸周書·職方解》得知有「九服」說,即王圻之外有「侯服、甸服、男服、采服、衛服、蠻服、夷服、鎮服、藩服」[290]


  35. ^ 《禮書》提到的官爵制度摻雜儒家理想化與系統化的成分,只能透過西周金文、《禮書》與其他文獻來探究其系統架構。另一個作法是研究西周金文冊命禮中「右」者官職與受命者官職關係[298]


  36. ^ 另一說,虢叔封地於制地,虢仲封地於雍地[366]


  37. ^ 江曉原、鈕衛星:《回天——武王伐紂與天文歷史年代學》列出44種不同的說法,年代最早为前1130年,最晚为前1018年,前后相差112年,這包含了日本学者7种,美国学者7种,英国、瑞典、韩国学者各1种。如:《竹書紀年》記載是公元前1027年。郭伯南的《西周王朝大事年表》認為西周建國是西元前1046年。[501]


  38. ^ 周族與周朝君主的姓為「姬」,史書上一般只單獨稱名,較少姓名共用。


  39. ^ 周公旦以安定周室為由以王叔攝政七年行王事,是否稱王或以王的身分行王事尚有爭議[83]




參考文獻



引用





  1. ^ 1.01.11.21.31.41.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引言〉,第1頁。


  2. ^ 《史记·卷十五·六国年表第三》:「秦既得意,燒天下《詩》、《書》,諸侯史記尤甚,為其有所刺譏也……獨有《秦記》,又不載日月,其文略不具。然戰國之權變亦有可頗采者。……余於是因《秦記》,踵《春秋》之後,起周元王,表六國時事,訖二世,凡二百七十年,著諸所聞興壞之端。」


  3. ^ 3.03.1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引言〉,第1頁。


  4. ^ 4.04.1 (2007年):《戰國史與戰國文明》〈引言〉,第1頁。


  5. ^ 5.005.015.025.035.045.055.065.075.085.095.105.115.12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三章〈封建體制的鼎盛時代〉,第二節〈封建體制下的政治、社會與經濟〉,第87頁-第93頁。


  6. ^ 6.06.16.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一節〈西部與北部諸族〉,第237頁-第241頁。


  7. ^ 7.07.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一節〈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4頁-第12頁。


  8. ^ 8.08.18.28.38.48.58.68.78.88.9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一節〈社會生產〉,第81頁-第90頁。


  9. ^ 9.09.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二章〈周的起源和興起〉,第三節〈建都周原而逐漸強大的公亶父時代〉,第37頁。


  10. ^ 象形字典_周字. [2017-06-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27) (中文). 


  11. ^ DNA檢測證實,大多數中國人都是這八個人的後代. 


  12. ^ 從基因歷史學角度看"漢族血統"的純正. 


  13. ^ 从DNA分析汉族即是真以色列人. 


  14. ^ 14.014.114.214.314.414.514.614.7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二章〈周族起源與先周社會性質〉,第一節〈先周文化與周族起源〉,第29頁-第35頁。


  15.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一節〈周人祖先〉,第35頁。


  16. ^ 《詩經·周頌·時邁》:「我求懿德,肆于時夏」《詩經·周頌·思文》:「無此疆爾界、陳常于時夏。」《尚書·周書·康誥》:「用肇造我區夏」


  17. ^ 17.017.117.217.3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三節〈周人的遷移〉,第42頁-第50頁。


  18. ^ 《詩經·大雅·生民》:「厥初生民、時維姜嫄。......誕后稷之穡、有相之道。」


  19. ^ 從《詩經·大雅·生民》沒有看到后稷名棄,這可能是誤傳。「棄」的稱呼最早源自《國語》與《左傳》。詳見顧愷剛《尚書研究講義》戊種之四或胡承珙《毛詩後箋》。


  20. ^ 《史記·周本紀》:「後稷之興,在陶唐、虞、夏之際,皆有令德。」


  21. ^ 21.0021.0121.0221.0321.0421.0521.0621.0721.0821.0921.10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三章〈封建體制的鼎盛時代〉,第一節〈周人滅商與周初封建〉,第83頁-第86頁。


  22. ^ 《左傳·文公二年》:「子雖齊聖,不先父食久矣,故禹不先鯀,湯不先契,文武不先不窋」


  23.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二章〈周的起源和興起〉,第二節〈創建國家、振興周族的公劉時代〉,第26頁-第34頁。


  24.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二章〈周的起源和興起〉,第三節〈建都周原而逐漸強大的公亶父時代〉,第38頁。


  25.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三章〈夏商周更替與華夏族的形成〉,第三節〈周族與西周興亡〉,第66頁。


  26. ^ 《史記·周本紀》:「後稷卒,子不窋立。不窋末年,夏後氏政衰,去稷不務,不窋以失其官而餎戎狄之間。不窋卒,子鞠立。鞠卒,子公劉立。......公劉卒,子慶節立,國於豳。......慶節卒,子皇僕立。皇僕卒,子差弗立。差弗卒,子毀隃立。毀隃卒,子公非立。公非卒,子高圉立。高圉卒,子亞圉立。亞圉卒,子公叔祖類立。公叔祖類卒,子古公亶父立。」


  27. ^ 《詩經·大雅·公劉》:「篤公劉,既溥既長。......徹田爲糧,度其夕陽。豳居允荒。」


  28. ^ 《後漢書·西羌傳》:「及武乙暴虐,犬戎寇邊,周古公踰梁山而避于岐下。」


  29. ^ 《史記·周本紀》:「乃與私屬遂去豳,度漆、沮,踰梁山,止於岐下。」「於是古公乃貶戎狄之俗,而營筑城郭室屋,而邑別居之。作五官有司。民皆歌樂之,頌其德。」


  30. ^ 《詩經·魯頌·閟宮》:「后稷之孫,實維大王。居岐之陽,實始翦商。」


  31.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二章〈周族起源與先周社會性質〉,第二節〈先周社會性質〉,第36頁-第37頁。


  32. ^ 《殷虛書契續編》.5.2.2:「令多子族從犬侯寇周,葉王事」


  33.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二章〈周的起源和興起〉,第三節〈建都周原而逐漸強大的公亶父時代〉,第35頁-第45頁。


  34.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一節〈商、周國家的建立〉,第470頁。


  35. ^ 《左傳·僖公五年》:「大伯,虞仲,大王之昭也,大伯不從,是以不嗣」


  36. ^ 王永波. 宜侯夨簋及其相关的历史问题. 《中原文物》. 1999年, (04期) [2014-1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2). 


  37. ^ 37.037.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二章〈周的起源和興起〉,第三節〈建都周原而逐漸強大的公亶父時代〉,第37頁。


  38. ^ 《詩經·大雅·大明》:「摯仲氏任,自彼殷商,來嫁於周,曰嬪於京。乃及王季,維德之行。大任有身,生此文王。」


  39. ^ 《國語·周語中》:「昔摯、疇之國也由大任。」


  40. ^ 《今本竹書紀年·武乙》:「二十四年,周師伐程,戰于畢,克之」「三十年,周師伐義渠,乃獲其君以歸。」


  41. ^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紀年》曰:武乙即位,居殷。三十四年,周王季歷來朝,武乙賜地三十里,玉十獴,馬八疋。〈《太平御覽》卷八三皇王部〉


  42. ^ 《周易·既濟》:「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


  43. ^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竹書紀年》曰:「三十五年,周王季伐西落鬼戎,俘二十翟王。」〈《後漢書·西羌傳》注〉


  44. ^ 《周易·未濟》:「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賞于大國」。


  45. ^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竹書紀年》曰:太丁二年,周人伐燕京之戎,周師大敗。〈《後漢書·西羌傳》注」


  46. ^ 《古本竹書紀年·殷紀》:「《竹書紀年》曰:太丁四年,周人伐余無之戎,克之。周王季命為牧師。〈《後漢書·西羌傳》注〉」


  47. ^ 《今本竹書紀年·文丁》:「七年,周公季歷伐始呼之戎,克之。」「十一年,周公季歷伐翳徒之戎,獲其三大夫,來獻捷。王殺季歷。」


  48. ^ 48.048.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一節〈季歷對山西地區的開拓〉,第59頁-第35頁。


  49. ^ 49.049.1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七節〈商周間的關係〉,第61頁-第68頁。


  50. ^ 《今本竹書紀年·文丁》:「十一年,周公季歷伐翳徒之戎,獲其三大夫,來獻捷。王殺季歷。」


  51. ^ 《易經》泰卦六五爻辭曰:「帝乙歸妹,以祉,元吉。」


  52. ^ 《詩經·大雅·大明》:「大邦有子,俔天之妹。文定厥祥,親迎於渭。造舟為梁,不顯其光。」


  53. ^ 顧頡剛,《周易卦爻辭中的故事》,燕京學報,1929年。


  54. ^ 《今本竹書紀年·帝辛》:「元年己亥,王即位,居殷。命九侯、周侯、邘侯。」


  55. ^ 《史記·殷本紀》:「九侯有好女,入之紂。九侯女不喜淫,紂怒,殺之,而醢九侯。鄂侯爭之彊,辨之疾,并脯鄂侯。西伯昌聞之,竊嘆。崇侯虎知之,以告紂,紂囚西伯羑里。」


  56. ^ 《帝王世紀》:「囚文王,文王之長子曰伯邑考質於殷,為紂御,紂烹為羹,賜文王,曰:『聖人當不食其子羹』。文王食之。紂曰:『誰謂西伯聖者?食其子羹尚不知也。』」


  57. ^ 57.057.157.257.357.457.5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二節〈文王進軍中原和準備克商〉,第64頁-第77頁。


  58. ^ 《史記·殷本紀》:「西伯之臣閎夭之徒,求美女奇物善馬以獻紂,紂乃赦西伯。西伯出而獻洛西之地,以請除炮格之刑。紂乃許之,賜弓矢斧鉞,使得征伐,為西伯。」


  59. ^ 《國語·晉語四》:「及其即位也,詢于八虞。」韋昭注:「賈唐曰:「八虞」 周八士,皆在虞官,伯達、伯括、仲突 、仲忽 、叔夜、叔夏、季隨、季騧。」


  60. ^ 《尚書·周書·君奭》:「(周公說)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亦惟有若虢叔,有若閎夭,有若散宜生,有若泰顛,有若南宮适。」


  61. ^ 《國語·晉語四》:「(胥臣回答晉文公)事王不怒,孝友二虢,而惠慈二蔡,刑于大姒,比于諸弟。......。及其即位也,詢于『八虞』,而諮于『二虢』,度于閎夭而謀于南宮,諏于蔡、原而訪于辛、尹,重之以周、邵、畢、榮,憶寧百神,而柔和萬民。」


  62. ^ 《詩經·大雅·緜》:「混夷駾矣,維其喙矣。」


  63. ^ 《詩經·大雅·皇矣》:「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按徂旅。以篤於周祜,以對於天下。」


  64. ^ 《尚書·商書·西伯戡黎》:「殷始咎周,周人乘黎。祖伊恐,奔告于受,作《西伯戡黎》。」


  65. ^ 《史記·周本紀》張守節《正義》引皇甫謐雲:「虞、夏、商、周皆有崇國,崇國蓋在豐、鎬之間。」


  66. ^ 《史記·周本紀》:「西伯陰行善,諸侯皆來決平。於是虞、芮之人有獄不能決,乃如周......遂還,俱讓而去。諸侯聞之,曰「西伯蓋受命之君」。明年,伐犬戎。明年,伐密須。明年,敗耆國。殷之祖伊聞之,懼,以告帝紂。紂曰:「不有天命乎?是何能為!」明年,伐邘。明年,伐崇侯虎。而作豐邑,自岐下而徙都豐。」


  67. ^ 《尚書大傳》:「文王受命,一年斷虞芮之質,二年伐邘,三年伐密須,四年伐犬夷,五年伐耆,六年伐崇,七年而崩」。


  68. ^ 《論語·泰伯》:「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


  69. ^ 周文王受命称王考.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2年, (04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1-17). 


  70. ^ 劉國忠. 解讀清華簡:《保訓》與周文王稱王. 華夏經緯網. 2009-04-27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03) (中文). 


  71. ^ 《史記·周本紀》:「武王即位,太公望為師,周公旦為輔,召公、畢公之徒左右王,師修文王緒業。」


  72. ^ 《史記·周本紀》:「聞紂昏亂暴虐滋甚,殺王子比干,囚箕子。太師疵、少師彊抱其樂器而奔周。」


  73.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竹書》:十一年庚寅,周始伐商。」


  74. ^ 《尚書·周書·牧誓》:「時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及庸,蜀、羌、髳、微、盧、彭、濮人。」


  75. ^ 75.075.175.275.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三章〈周的開拓和克商〉,第三節〈武王克商〉,第77頁-第35頁。


  76. ^ 76.076.176.276.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一節〈武王克商〉,第54頁-第57頁。


  77. ^ 祝中熹,〈武王觀兵還師說疑慮〉,《青海師範大學學報》,1987年第3期


  78.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與天命〉第三節〈武王克商〉,第88頁-第89頁。


  79. ^ 《利簋》:「珷(武)征商,隹(唯)甲□(子)朝,」


  80.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一節〈武王的建國措施和建都豐鎬的政治設施〉,第101頁-第108頁。


  81.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一節〈武王的建國措施和建都豐鎬的政治設施〉,第109頁。


  82. ^ 《利簋》:「辛未,王才(在)管師易(賜)又(右)事(吏)利金」


  83. ^ 83.083.183.283.383.483.583.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二節〈周公東征〉,第57頁-第60頁。


  84. ^ 《左傳·隱公十一年》:「而與鄭人蘇忿生之田溫、原、絲希、樊、隰郕、欑茅、向、盟、州、陘、隤、懷。」


  85. ^ 85.085.185.2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二節〈武王推行分封制和設置「三監」〉,第113頁。


  86. ^ 《左傳正義·襄公二十五年》:杜預注:「周得天下,封夏、殷二王後,又封舜後,謂之恪。並二王後為三國。其禮轉降,示敬而已,故曰三恪。」


  87. ^ 《禮記·樂記》:「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車而封黃帝之後於薊,封帝堯之後於祝,封帝舜之後於陳。下車而封夏后氏之後於杞,投殷之後於宋。」


  88. ^ 《呂氏春秋·慎大覽》:「武王勝殷,入殷,未下轝,命封黃帝之後於鑄,封帝堯之後於黎,封帝舜之後於陳;下轝,命封夏后之後於杞,立成湯之後於宋以奉桑林。」


  89. ^ 《史記·周本紀》:「武王追思先聖王,乃褒封神農之後於焦,黃帝之後於祝,帝堯之後於薊,帝舜之後於陳,大禹之後於杞。」


  90. ^ 《左傳正義·隱公二年》:「莒,嬴姓,少昊之後。周武王封茲與於莒。初都計,後徙莒。今城陽莒縣是也」


  91. ^ 《史記·周本紀》:「武王徵九牧之君,登豳之阜,以望商邑。武王至於周,自夜不寐。周公旦即王所,曰:『曷為不寐?』王曰:『告女:維天不饗殷,自發未生於今六十年,麋鹿在牧,蜚鴻滿野。天不享殷,乃今有成。維天建殷,其登名民三百六十夫,不顯亦不賓滅,以至今。我未定天保,何暇寐!』」。


  92. ^ 《逸周書·作雒解》:「周公、召公,內弭父兄,外撫諸侯。元年夏六月,葬武王于畢。」


  93. ^ 93.093.1 《尚書大傳》:「周公攝政,一年救亂,二年克殷,三年踐奄,四年建侯衛,五年營成周,六年作禮樂,七年致政成王」


  94. ^ 《禽簋》:「王伐□(蓋,即奄)侯,周公某(謀),禽(伯禽)祝。」


  95. ^ 〈西周璺鼎銘研究〉,《考古》,1963年12期


  96. ^ 《璺鼎》:「隹(唯)周公于征伐東尸(夷)、豐白(伯)、尃古(薄姑)咸□(戡)。」


  97. ^ 97.097.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一編:第四章〈周朝的創建和東征的勝利〉,第四節〈周公東征的勝利〉,第137頁-150頁。


  98.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二節〈周人與殷人的交融〉,第116頁-第119頁。


  99. ^ 99.099.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三節〈營建洛邑〉,第60頁-第63頁。


  100. ^ 《大保簋》:「王伐錄子,聖摣厥,反。王降征令于大保。大保克敬亡遣。王迎大保,賜休余土,用茲彜對令。」


  101. ^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


  102. ^ 《小臣𧫻簋》:「东夷大反,伯懋父以殷八师征东夷。」


  103. ^ 《逸周書·作雒解》:「俾康叔宇於殷,俾中旄父宇於東」


  104. ^ 《小盂鼎》:「王令盂,□(以)□□伐忒(鬼)方,□□□□(聝)□。執□(酋)三人。隻(獲)四千八百又二。孚(俘)人萬三千八十一人。」


  105. ^ 《今本竹書紀年·康王》:「十六年,王南巡狩,至九江廬山。」。


  106. ^ 106.0106.1106.2106.3106.4106.5106.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四章〈西周王朝的建立、興盛〉,第四節〈成康昭穆時代的文治武功及華夏國家的初步奠立〉,第63頁-第66頁。


  107. ^ 《員卣》:「員從史□伐會,員先內(入)邑,員孚(俘)金,用作旅彝」


  108. ^ 《中方鼎》:「隹(唯)王令南宮伐反虎方之年,王令中先省南或(國)貫行,□王□(居)在夔□貞山。中乎歸(饋)生鳳于王,□于寶彜。」


  109. ^ 109.0109.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28頁-第530頁。


  110. ^ 《史記·楚世家》:「周文王之時,季連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事文王,蚤卒。其子曰熊麗。熊麗生熊狂,熊狂生熊繹。熊繹當周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羋氏,居丹陽。


  111. ^ 《国语·晋语八》:「昔成王盟諸侯于岐陽,楚為荊蠻,置茅蕝,設望表,與鮮牟守燎,故不與盟。」


  112. ^ 《左传·昭公十二年》:与之语曰:「昔我先王熊绎,与吕伋、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四国皆有分,我独无有。今吾使人于周,求鼎以为分,王其与我乎?」


  113. ^ 《今本竹書紀年·昭王》:「十六年,伐楚,涉漢,遇大兕」。


  114. ^ 114.0114.1 𤞷馭簋》:「𤞷馭從王南征,伐楚刱(荊),又(有)得。」


  115. ^ 115.0115.1 《過伯簋》:「過伯從王伐反荊,孚金,用作宗室寶尊彜。」


  116. ^ 白川静(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鎬京辟雍〉,第一節〈康昭時期之南征〉,第53頁-第58頁。


  117. ^ 《今本竹書紀年 周昭王十九年》:「春,有星孛於紫微。祭公、辛伯從王伐楚。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王陟。」


  118. ^ 《呂氏春秋·音初》:「周昭王親將征荊,辛餘靡長且多力,為王右。還反涉漢,梁敗,王及蔡(祭)公抎於漢中。辛餘靡振王北濟,又反振蔡(祭)公。」


  119. ^ 《史記正義》引《帝王世紀》:「昭王德衰,南征,濟于漢,船人惡之,以膠船進王,王御船至中流,膠液船解,王及祭公俱沒于水中而崩。其右辛游靡長臂且多力,游振得王,周人諱之。」


  120. ^ 《左傳 僖公四年》:「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太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爾貢苞茅不入,王祭不供,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寡人是問。」對曰:「貢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給?昭王之不復,君其問諸水濱!」」


  121. ^ 《斥地與昭王十九年南征》,〈考古與文物〉,1984年第六期。


  122. ^ 龔維英:《周昭王南征史實索隱》,《人文雜志》,1984年第6期。


  123. ^ 王光鎬:《黃陂魯臺山西周遺存國屬初論》,《江漢考古》,1983年第4期。


  124. ^ 尹弘兵. 周昭王南征對象考. 《人文雜志》. 2008年, (02期) [2017-06-02]. 


  125. ^ 125.0125.1125.2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21頁-第526頁。


  126. ^ 《班簋》:「隹(唯)八月初吉,才(在)宗周。甲戌,王令毛白(伯)更(賡)虢城公服,□(屏)王立(位),乍四方亟(極),秉□(繁)、蜀、巢令,易鈴。咸,王令毛公以邦冢君、土(徒)馭(御)、□(呈戈)人伐東或(國)□(狷)戎。......三年靜(靖)東或(國),亡(無)不成。□天畏(威)。」


  127. ^ 《古本竹書紀年 周紀》:「周穆王伐大越,起九師,東至九江 ,駕黿鼉以為梁也。」。


  128.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二年》:「毛公班、共公利、逄公固帥師從王伐犬戎。冬十月,王北巡狩,遂征犬戎。」


  129.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三年》:「秋七月,西戎來賓。徐戎侵洛。冬十月,造父禦王,入於宗周。」


  130.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四年》:「王帥楚子伐徐戎,克之。夏四月,王畋於軍丘。」


  131. ^ 《今本竹書紀年 周穆王十七年》:「王西征昆侖丘,見西王母。其年,西王母來朝,賓於昭宮。秋八月,遷戎於太原。王北征,行流沙千里,積羽千里。征犬戎、取其五王以東。西征,至於青鳥所解。西征還履天下,億有九萬里。」


  132. ^ 《左傳·昭公十二年》:「昔穆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將必皆有車轍馬跡焉,祭公謀父作《祈招》之詩,以止王心。」


  133. ^ 《後漢書 東夷傳》:「後徐夷僭號,乃率九夷以伐宗周,西至河上。穆王畏其方熾,乃分東方諸侯,命徐偃王主之。偃王處潢池東,地方五百里,行仁義,陸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國。穆王後得驥騄之乘,乃使造父御以告楚,令伐徐,一日而至。於是楚文王大舉兵而滅之。偃王仁而無權,不忍鬥其人,故致於敗。乃北走彭城武原縣東山下,百姓隨之者以萬數,因名其山為徐山。」


  134. ^ 《史記 趙世家》:「造父幸於周繆王。造父取驥之乘匹,與桃林盜驪、驊騮、綠耳,獻之繆王。繆王使造父御,西巡狩,見西王母,樂之忘歸。而徐偃王反,繆王日馳千里馬,攻徐偃王,大破之。乃賜造父以趙城,由此為趙氏。」


  135. ^ 白川静(1992年):《西周史略》第三章〈鎬京辟雍〉,第二節〈汲冢紀年〉,第59頁-第67頁。


  136.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六章〈穆天子傳真實來歷的探討〉,第571頁-第589頁。


  137. ^ 《國語 周語上》:「穆王將征犬戎,祭公謀父諫曰:『......今自大畢、伯士之終也,犬戎氏以其職來王。天子曰:「予必以不享征之,且觀之王。其無乃廢先王之訓,而王幾頓乎?」吾聞夫犬戎樹惇,能帥舊德,而守終純固;其有以禦我矣。』王不聽,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歸。自是荒服者不至。」。


  138. ^ 《史密簋》:「隹(唯)十又一月,王令(命)师俗、史密曰:「東征」。敆南尸(夷)盧、虎會杞尸(夷)、舟尸(夷)雚(觀)不隊(墬),廣伐東或(國)。齐□(師)、族土(徒)、遂人乃执啚(鄙)寡亞(惡)。師俗□(率)齊□(師)、遂人左□伐長必。史密右□(率)族人、釐(萊)白(伯)、僰、□(夷)周伐長必,隻(獲)百人。對揚天子休,用作朕文考乙伯尊簋,子子孫孫其永寶用。」。


  139. ^ 《漢書·匈奴傳》:「至穆王之孫懿王時,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國」


  140. ^ 《後漢書·西羌傳》:「夷王衰弱,荒服不朝,乃命总公率六師伐太原之戎,至于俞泉,獲馬千匹。」


  141. ^ 《史記·周本紀》:「索隱宋忠曰:『懿王自鎬徙都犬丘,一曰廢丘,今槐里是也。時王室衰,始作詩也。』」


  142. ^ 《史記·秦本紀》:「非子居犬丘,好馬及畜,善養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馬於汧渭之閒,馬大蕃息......孝王曰:「昔伯翳為舜主畜,畜多息,故有土,賜姓嬴。今其後世亦為朕息馬,朕其分土為附庸。」邑之秦,使復續嬴氏祀,號曰秦嬴。」


  143. ^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至于夷王,王愆于厥身,諸侯莫不並走其望,以祈王身」


  144. ^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夷王三年,王致诸侯,烹齐哀公于鼎。」


  145. ^ 《史记·齐世家》:「癸公卒,子哀公不辰立”。不辰,《索隐》《系本》作“不臣”,谯周亦作“不辰”,宋忠曰:“哀公荒淫田游,国史作《还诗》以刺之也。”《毛詩·齊風·還序》:“齐哀公好游猎,从禽兽而无厌,国人化之,遂成风俗。”


  146. ^ 《史記·齊世家》:「哀公時,紀侯譖之周,周烹哀公而立其弟靜,是為胡公。胡公徙都薄姑,而當周夷王之時。」


  147. ^ 147.0147.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一節〈敗象漸生的共懿孝夷〉,第63頁-第66頁。


  148. ^ 148.0148.1148.2148.3148.4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一章〈西周後期王室逐步衰落〉,第805頁-第809頁。


  149. ^ 國立故宮博物院. 漢字源流展_宗周鍾.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中文). 


  150.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四〈昭王時期〉,第111頁


  151. ^ 《後漢書·西羌傳》:「厲王無道,戎狄寇掠,乃入犬丘,殺秦仲之族,王命伐戎,不克。 (註:「並見《竹書紀年》。」)」,此為《古本竹書紀年》。


  152. ^ 《後漢書·東夷傳》:「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復命召公伐而平之。 (註:「並見《竹書紀年》。」)」,此為《古本竹書紀年》。


  153. ^ 《宗周鐘》:「王肈遹眚(省)文武,堇(覲)疆土。南或(國)报(服)孳(子)敢臽(陷)處我土。王享(敦)伐其至,□(撲)伐氒(厥)都。报(服)孳(子)迺(乃)遣閒來逆卲王。南尸(夷)東尸(夷)具(俱)見廿又六邦。隹(唯)皇上帝百神,保余小子,朕猷又(有)成,亡競。我隹(唯)司(嗣)配皇天,王對乍(作)宗周寶鐘。」


  154. ^ 154.0154.1154.2154.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二節〈「厲王革典」與「共和行政」–周室崩潰的開始〉,第68頁-第72頁。


  155. ^ 《史記·周本紀》:「厲王太子靜匿召公之家,國人聞之,乃圍之......乃以其子代王太子,太子竟得脫。」


  156. ^ 《史記·周本紀》:「召公、周公二相行政,號曰『共和』」。


  157. ^ 《古本竹書紀年》:「(幽)〔厲〕王既亡,有共伯和者攝行天子事」「《紀年》云:共伯和即干王位。《莊子·讓王》釋文」


  158. ^ 《史记索隐》引《竹书纪年》:「共伯和干王位」。司马贞注:「共国伯爵,和其名。」


  159. ^ 《庄子·让王》:「共伯得乎共首。」司马彪注:「共伯名和,修其行,好贤人,诸侯皆以为贤。周厉王之难,天子旷绝,诸侯皆请以为天子,共伯不听,即干王位。」


  160. ^ 《史記正義》引《魯連子》:「衛州共城縣本周共伯之國也。共伯名和,好行仁義,諸侯賢之。周厲王無道,國人作難,王奔於彘,諸侯奉和以行天子事,號曰『共和』元年。十四年,厲王死於彘,共伯使諸侯奉王子靖為宣王,而共伯復歸國於衛也。」


  161. ^ 《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第114頁,上海書店出版社,1999年


  162. ^ 《积微居金文说》,第119頁–第120頁,中華書局,1987年


  163. ^ 晁福林,《春秋戰國的社會變遷》,中國北京,商務印書館,2011年


  164.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一章〈西周後期王室逐步衰落〉,第四節〈共和伯攝行天子事〉,第807頁。


  165. ^ 《西周共和行政真相揭秘—以共和行政時期的兩具標準青銅器為中心》,《西北師大學報》,1992年第4期


  166. ^ 《詩經·小雅·斯干》:「《斯干》,宣王考室也。」


  167. ^ 《詩經·大雅·烝民》:「王命仲山甫,式是百辟。纘戎祖考,王躬是保。」


  168. ^ 《今本竹書紀年》:「七年,王錫申伯命。王命樊侯仲山甫城齊。」


  169. ^ 《詩經·小雅·車攻》:「駕彼四牡,四牡奕奕。赤芾金舄,會同有繹。」


  170. ^ 《今本竹書紀年》:「九年,王會諸侯于東都,遂守于甫。」


  171. ^ 《師寰簋》:王若曰:「師寰,□(上或下乂)!淮尸(夷)□(舊)我□(帛)□(賄)臣,今敢博(迫)厥眾叚(遐),反厥工吏,弗速(積)我東域(國)」。今余肇令女(汝)□(率)齊帀(師)、□(紀)、□(萊)、□(上禾禾下火)、□(上尸下爪),左右虎臣正(征)淮尸(夷)。」


  172. ^ 《詩經·大雅·江漢》:「匪安匪舒,淮夷來鋪......王命召虎:來旬來宣。文武受命,召公維翰。」


  173. ^ 173.0173.1173.2173.3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三節〈宣王中興〉,第72頁-第77頁。


  174. ^ 174.0174.1 《兮甲盤》:「隹五年三月既死霸庚寅,王初格伐玁狁于□(上罒次口中十下回)□(上虎下魚),兮甲從王,折首執訊,休亡敃(愍),王賜兮甲馬四匹、軥車,王令甲政(征)司(治)成周四方責(積),至於南淮夷,淮夷舊我帛畮(賄)人,毋敢不出其帛、其責(積)、其進人,其賈,毋敢不即次即市,敢不用命,則即刑撲伐」


  175. ^ 《詩經·大雅·常武》:「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師皇父......不測不克,濯征徐國。」


  176. ^ 《詩經·小雅·采芑》:「方叔蒞止,其車三千......蠢爾蠻荆,大邦爲讎。方叔元老,克壯其猶。」


  177. ^ 177.0177.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宣王伐玁狁(即犬戎)〉,第539頁-第541頁。


  178. ^ 《詩經·小雅·采薇》:「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詩經·小雅·六月》:「玁狁孔熾、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佐天子......文武吉甫、萬邦為憲」《詩經·小雅·出車》:「王命南仲,往城于方......赫赫南仲,玁狁於襄」


  179. ^ 《虢季子白盤》:「虢季子白作寶盤。丕顯子白,壯武於戎工,經維四方。搏伐獫狁,於洛之陽。」


  180. ^ 《史記索隱·十二諸侯年表》:其,名也。案:秦之先公並不記名,恐其非名。


  181. ^ 李學勤《秦國文物的新認識》北京市文物出版社:《文物》1980年第九期. 1980年.


  182. ^ 《詩經·大雅·崧高》:「亹亹申伯,王纘之事,于邑于謝,南國是式。」


  183. ^ 《史記·鄭世家》:「鄭桓公友者,周厲王少子而宣王庶弟也。宣王立二十二年,友初封於鄭。」


  184. ^ 《後漢書·西羌傳》:「後二十七年,王遣兵伐太原戎,不克。後五年,王伐條戎、奔戎,王師敗績。後二年,晉人敗北戎於汾隰,戎人滅姜侯之邑。明年,王征申戎,破之。」


  185. ^ 《今本竹書紀年》:「三十三年,齊成公薨。王師伐太原之戎,不克。」「三十八年,王師及晉穆侯伐條戎、奔戎,王師敗逋。」「四十一年,王師敗于申。」


  186. ^ 《國語·周語上》:「三十九年,戰于千畝,王師敗績于姜氏之戎。」


  187. ^ 《今本竹書紀年》:「三十九年,王師伐姜戎,戰于千畝,王師敗逋。」


  188. ^ 《國語·周語上》:「宣王即位,不籍千畝。虢文公諫曰:「不可。夫民之大事在農......。」王不聽。三十九年,戰于千畝,王師敗績于姜氏之戎。


  189. ^ 《國語·周語上》:「宣王既喪南國之師,乃料民于太原。仲山父諫曰:「民不可料也!......」王卒料之,及幽王乃廢滅。」


  190. ^ 《史記·周本紀》: 「幽王以虢石父為卿,用事,國人皆怨。石父為人佞巧善諛好利,王用之。」


  191. ^ 《詩經·小雅·十月之交》:「燁燁震電,不寧不令。百川沸騰,山塚崒崩。......抑此皇父、豈曰不時。胡為我作、不即我謀。徹我牆屋、田卒汙萊。曰予不戕、禮則然矣。......皇父孔聖,作都於向。擇三有事,亶侯多藏。」


  192. ^ 《國語·周語上》:「幽王二年,西周三川皆震。伯陽父曰:「周將亡矣!......。夫天之所棄,不過其紀。」是歲也,三川竭,岐山崩。」


  193. ^ 193.0193.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七編:第二章〈周人東遷和平王東遷〉,第811頁-第820頁。


  194.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七年,虢人灭焦。」


  195. ^ 《後漢書·西羌傳》:「後十年,幽王命伯士伐六濟之戎,軍敗,伯士死焉。其年,戎圍犬丘,虜秦襄公之兄伯父。」


  196. ^ 196.0196.1196.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五章〈西周的衰亡〉,第四節〈幽王之死與平王東遷–西周滅亡〉,第68頁-第72頁。


  197. ^ 《國語·晉語上》:「獻公卜伐驪戎......史蘇曰:「......周幽王伐有褒,褒人以褒姒女焉,褒姒有寵,生伯服,于是乎與虢石甫比,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


  198. ^ 清华简推翻《史记》记载 “烽火戏诸侯”是戏说. 成都日报. 2012-01-13 [2013-04-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2-02). 


  199. ^ 西申國位於郿縣的根據,源自《詩經·大雅·崧高》周宣王跟申伯踐行的地方「郿」,而後申伯前往新封地謝邑,建南申國。詳見《詩經·大雅·崧高》:「申伯信邁,王餞於郿。申伯還南,謝於誠歸。」


  200.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紀年》云:「平王奔西申,而立伯盤以為太子。」《左傳正義·昭公二十六年》


  201.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三年,王嬖褒姒。」「五年,王世子宜臼出奔申。」「八年,王錫司徒鄭伯多父命。王立褒姒之子曰伯服,為太子。」


  202.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九年,申侯聘西戎及鄫。」 「十年春,王及諸侯盟于太室。秋九月,桃杏實。王師伐申。」


  203. ^ 《繫年》:「褒姒嬖於王,王與伯盤逐平王,平王走西申。幽王起師,回(圍)平王於西申,申人弗畀,曾人乃降西戎,以攻幽王,幽王及伯盤乃滅,周乃亡。」


  204. ^ 《國語·鄭語》:「申、繒、西戎方強,王室方騷,將以縱欲,不亦難乎?王欲殺太子以成伯服,愁求之申,申人弗畀,愁伐之。若伐申而繒與西戎會以伐周,周不守矣!」


  205. ^ 205.0205.1205.2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四編:第四章〈西周王朝力待對四方的征伐和防禦〉,第545頁-第546頁。


  206. ^ 徐元诰说:“戏即骊山之北,水名,见《路史·国名记》。在今陕西临潼县东三十里,尚有古戏亭。”徐元诰:《国语集解》,第173页。


  207.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竹书纪年》:「(伯盘)与幽王俱死于 戏。先是,申侯、鲁侯及许文公立平王于申,以本大子 ,故称天王。」


  208.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暈。申人、鄫人及犬戎入宗周,弒王及鄭桓公。犬戎殺王子伯服。執褒姒以歸。」


  209. ^ 《史記·周本紀》: 「又廢申后,去太子也。申侯怒,與繒、西夷犬戎攻幽王。幽王舉烽火徵兵,兵莫至。遂殺幽王驪山下,虜褒姒,盡取周賂而去。」


  210. ^ 《史記·周本紀》:「於是諸侯乃即申侯而共立故幽王太子宜臼,是為平王,以奉周祀。」


  211. ^ 《今本竹書紀年·幽王》:「十一年春正月,日暈。......申侯、魯侯、許男、鄭子立宜臼于申,虢公翰立王子余臣于攜。」


  212. ^ 212.0212.1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竹書紀年》:「(伯盤)與幽王俱死於戲。先是,申侯、魯侯及許文公立平王於申,以本大子 ,故稱天王。幽王既死,而虢公翰又立王子余臣於攜。周二王並立。」


  213. ^ 《繫年》:「邦君、諸正乃立幽王之弟余臣於虢,是攜惠王。」


  214. ^ 《左傳正義·昭公二十六年》引《竹書紀年》:「二十一年,攜王為晉文公所殺。以本非適,故稱「攜王」。」


  215. ^ 《繫年》:「立廿又一年,晉文侯仇乃殺惠王於虢。」


  216. ^ 《史記·周本紀》:「平王立,東遷于洛邑,辟戎寇。」


  217. ^ 《史記·秦本紀》:「而秦襄公將兵救周,戰甚力,有功。周避犬戎難」「東徙洛邑,襄公以兵送周平王。平王封襄公為諸侯,賜之岐以西之地。」


  218. ^ 〈西周戎禍考〉上,《禹貢》,第2卷第5期


  219. ^ 〈周平王東遷乃避秦非避犬戎說〉,《天津社會科學》,1986年第3期


  220. ^ 〈平王東遷原因新論–周平王東遷受逼于秦、晉、鄭諸侯說〉,《人文雜誌》,1988年第1期


  221. ^ 〈周平王東遷非避戎乃投戎辯–兼論平王東遷的原因〉,《西北史地》,1983年第1期


  222. ^ 〈論平王東遷〉,《歷史研究》,1991年第3期


  223. ^ 《繫年》:「周亡王九年,邦君諸侯焉始不朝於周,晉文侯乃逆平王於少鄂,立之於京師。三年,乃東徙,止於成周,晉人焉始啟於京師,鄭武公亦正東方之諸侯。」


  224. ^ 王红亮. 由清华简《系年》论两周之际的历史变迁. 《史学月刊》. 2015年, (02期) [2017-06-02]. 


  225. ^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元年辛未,王東徙洛邑。錫文侯命。晉侯會衛侯、鄭伯、秦伯,以師從王入于成周。」


  226. ^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二年,秦作西畤。魯孝公薨。賜秦、晉以邠、岐之田。」


  227. ^ 《今本竹書紀年·平王》:「十年,秦還于汧、渭。」「十八年,秦文公大敗戎師于岐,來歸岐東之田。」


  228. ^ 《史記·周本紀》:「平王之時,周室衰微,諸侯彊并弱,齊、楚、秦、晉始大,政由方伯。」


  229. ^ 229.0229.1 《左傳·隱公三年》:「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王貳於虢,鄭伯怨王,王曰「無之」。故周、鄭交質。王子狐為質於鄭,鄭公子忽為質於周。王崩,周人將畀虢公政。四月,鄭祭足帥師取溫之麥。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鄭交惡。」


  230. ^ 230.0230.1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東遷後的政治形勢〉,第一節〈周王室喪失控制權〉,第55頁-第58頁。


  231. ^ 231.0231.1231.2231.3231.4231.5231.6231.7231.8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四章〈春秋戰國時代中國的大蛻變〉,第一節〈周人滅商與周初封建〉,第99頁-第108頁。


  232.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二章〈平王東遷後的政治形勢〉,第二節〈春秋初年各諸侯國的內亂和紛爭〉,第58頁-第64頁。


  233. ^ 233.0233.1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一節〈齊桓公首霸中原〉,第65頁-第68頁。


  234. ^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初,甘昭公(即王子帶)有寵於惠后,惠后將立之,未及而卒,昭公奔齊,王復之,又通於隗氏,王替隗氏。」


  235. ^ 《左傳·僖公十一年》:「夏,揚拒泉皋伊雒之戎,同伐京師,入王城,焚東門,王子帶召之也,秦晉伐戎以救周,秋,晉侯平戎于王。」


  236.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三節〈晉文公稱霸〉,第69頁-第72頁。


  237.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四節〈秦穆公獨霸西戎〉,第72頁-第73頁。


  238.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五節〈楚莊王問鼎中原〉,第73頁-第74頁。


  239.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六節〈弭兵運動〉,第74頁-第76頁。


  240. ^ 《史记·越王勾践世家》:「句践已平吴,乃以兵北渡淮,与齐、晋诸侯会於徐州,致贡於周。周元王使人赐句践胙,命为伯。」


  241. ^ (2007年):《春秋史與春秋文明》第三章〈霸主政治的興衰〉,第七節〈吳越爭霸〉,第76頁-第77頁。


  242. ^ 242.0242.1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八章〈中國早期國家的轉型期:春秋和戰國〉,第一節〈周朝國家的結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48頁。


  243.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87頁。


  244.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1頁。


  245. ^ 《韩非子·说疑》:「以今时之所闻,田成子取齐,司城子罕取宋,太宰欣取郑,单氏取周,易牙之取卫,韩、魏、赵三子分晋,此六人者,臣之弑其君者也。」


  246. ^ 驹尊铭文“王弗忘氒旧宗小子”、“王朋下不其,则万年保我万宗”证明单氏确为姬姓周王旧宗。参 《宝鸡眉县杨家村窖藏单氏家族青铜器群座谈纪要》王辉 刘军社 刘怀君 考古与文物 2003年 第03期。


  247. ^ 童书业 《春秋左传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0年 263页


  248. ^ 《左传·昭公二十二年》:「丁巳,葬景王。王子朝因旧官、百工之丧职秩者,与灵、景之族以作乱。」


  249. ^ 《左传·哀公三年》:「刘氏、范氏世为婚姻,苌弘事刘文公,故周与范氏。赵鞅以为讨。六月癸卯,周人杀苌弘。」


  250. ^ 《国语·周语下》:「及范、中行之难,苌弘与之,晋人以为讨,二十八年,杀苌弘。及定王,刘氏亡。」


  251.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八章〈中國早期國家的轉型期:春秋和戰國〉,第一節〈周朝國家的結束和秦王朝的建立〉,第550頁。


  252.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8頁。


  253.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八章〈合縱連橫和兼併戰爭的變化〉,第四節〈秦齊趙三強鼎立而鬥爭和蘇秦為燕間諜而計謀破齊〉,第377頁。


  254.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七章〈七強並立的形勢和戰爭規模的擴大〉,第二節〈七強並立形勢的形成〉,第297頁。


  255. ^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秦借道两周之间,将以伐韩,周恐借之畏於韩,不借畏於秦。」


  256. ^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秦昭王怒,使将军摎攻西周。西周君饹秦,顿首受罪,尽献其邑三十六,口三万。秦受其献,归其君於周。周隐王卒,周民遂东亡。」


  257.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八章〈合縱連橫和兼併戰爭的變化〉,第六節〈秦趙間劇戰,楚滅魯和秦滅西周以及魏攻取陶、衛〉,第405頁。


  258. ^ 《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後七岁,秦庄襄王灭东周國。」


  259.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九章〈秦的統一〉,第一節〈秦兼併六國和完成統一〉,第426頁。


  260. ^ 楊寬(1997年):《戰國史》第九章〈秦的統一〉,第一節〈秦兼併六國和完成統一〉,第434頁。


  261.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五章〈封建制度〉第一節〈分封的本質〉,第140頁。


  262. ^ 《左傳·昭公九年》:『我自夏以后稷,魏、骀、芮、岐、毕,吾西土也。及武王克商,蒲姑、商奄,吾东土也;巴、濮、楚、邓,吾南土也;肃慎、燕、亳,吾北土也。』


  263.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六章〈西周中期的發展〉第四節〈共懿孝夷四世〉,第189頁。


  264.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五編:第一章〈西周時代的楚國〉,第593頁-第609頁


  265.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首倡中國-何尊〉,第44頁


  266.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二〈成王時期〉,第81頁


  267.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四節〈分封制的實質及其所反映的國家結構型態〉,第134頁-第72頁。


  268.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一節〈分封制是否為西周所特有〉,第119頁-第72頁。


  269. ^ 《詩經·小雅·北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270. ^ 《左傳·昭公十三年》:「昔天子班貢,輕重以列,列尊貢重,周之制也。」


  271. ^ 271.0271.1271.2 蕭璠(1990年):《中國通史·先秦史》第三章〈封建體制的鼎盛時代〉,第二節〈封建體制下的政治、社會與經濟〉,第87頁。


  272. ^ 《應監甗》:「應監作寶尊彝」


  273. ^ 《仲几父簋》:「仲几父使幾使於諸侯諸監」


  274. ^ 274.00274.01274.02274.03274.04274.05274.06274.07274.08274.09274.10274.1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權機構剖析〉,第297頁-第316頁。


  275. ^ 275.0275.1275.2275.3275.4275.5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八章〈周初大分封〉,第三節〈與分封制有關的幾個問題〉,第126頁-第72頁


  276. ^ 《左傳·昭公七年》:「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


  277. ^ 《中國古代社會史》,第151頁,新知書店,1948年


  278. ^ 〈藉田即國中公田說〉,《吉林師大學報》,1964年第2期


  279. ^ 279.0279.1279.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國與野〉,第一節〈國與野的界劃〉,第179頁-第184頁。


  280. ^ 《周禮·地官司徒》:「令五家為比,使之相保;五比為閭,使之相受;四閭為族,使之相葬;五族為黨,使之相救;五黨為州,使之相赒;五州為鄉,使之相賓。」


  281. ^ 《周禮·地官司徒》:「遂人:掌邦之野。以土地之圖經田野,造縣鄙形體之法。五家為鄰,五鄰為里,四里為酂,五酂為鄙,五鄙為縣,五縣為遂,皆有地域,溝樹之。」


  282.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上冊》第一章〈社會政治及其思想的沿革〉,第二節〈漸趨成熟的政治制度〉,第47頁。


  283. ^ 《禮記·喪服》:「黨,謂族類無服者也。逸《奔喪禮》曰:『哭父族與母黨於廟,妻之黨於寢,朋友於寢門外,壹哭而已,不踴。』」


  284. ^ 《左傳》襄公二十三年云:「盡殺奕氏之族黨」。


  285. ^ 昭公二十七年又云:「盡滅郤氏之族黨」


  286.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五章〈西周春秋的鄉遂制度和社會結構〉,第一節〈周禮中的鄉遂制度〉,第373頁。


  287. ^ 《國語·周語上》:「夫先王之制: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蠻、夷要服,戎、狄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賓服者享,要服者貢,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時享、歲貢、終王,先王之訓也。」


  288. ^ 288.0288.1 《國語·周語中》:「昔我先王之有天下也,規方千里以為甸服,以供上帝山川百神之祀,以備百姓兆民之用,以待不庭不虞之患。其餘以均分公侯伯子男,使各有寧宇。」


  289. ^ 《商周服制與早期國家管理模式》,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


  290. ^ 《逸周書·職方解》:「乃辨九服之國,方千里,曰王圻。其外方五百里為侯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甸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采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衛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蠻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夷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鎮服,又其外方五百里為藩服。凡國,公、侯、伯、子、男以周知天下。」


  291. ^ 《周代分封制度研究》,第134頁-135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


  292. ^ 《詩經·大雅·文王》:「商之孫子,其麗不億。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尚書·酒誥》:「越在外服,侯甸男衛邦伯」《令彝》:「眾諸侯,侯、田(甸)、男,舍四方令。」


  293. ^ 《三禮通論》,第332頁,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1996年。


  294. ^ 《周禮·王制》:「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


  295. ^ 《禮記·王制》:「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天子之田方千里,公侯田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不能五十里者,不合於天子,附於諸侯曰附庸。天子之三公之田視公侯,天子之卿視伯,天子之大夫視子男,天子之元士視附庸。」


  296.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二章〈西周王朝公卿官爵制度的分析〉,第317頁-第341頁。


  297.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節〈中央王朝與地方的關係〉,第489頁。


  298. ^ 298.0298.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343頁-第349頁。


  299.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冊命之典-頌簋〉,第116頁


  300. ^ 《番生簋》:「王令□(兼)斯公族、卿事、太史寮」


  301. ^ 《毛公鼎》:王曰:「父歆!巳曰及茲卿事寮、大史寮,於父即尹,命汝司公族□參有司、小子、師氏、虎臣、□朕執事。」


  302. ^ 《说文》:「士,事也。」


  303. ^ 303.0303.1 《令彝》:「唯八月,辰在甲申,王令周公子明保,尹三事四方,授卿事寮,丁亥,令夨告於周公宮,公令造同卿事寮,唯十月月吉,癸未,明公朝至於成周,令舍三事令,暨卿事寮、暨諸尹、暨里君、暨百工、暨諸侯:侯、甸、男,舍四方令,既咸令。」


  304. ^ 《詩經·小雅·雨無正》:「正大夫離居、莫知我勩。三事大夫、莫肯夙夜。邦君諸侯、莫肯朝夕。」


  305. ^ 《尚書·周書·酒誥》:「王曰:「封,我聞惟曰:『在昔殷先哲王迪畏天顯小民,經德秉哲。自成湯咸至于帝乙,成王畏相惟御事,厥棐有恭,不敢自暇自逸,矧曰其敢崇飲?越在外服,侯甸男衛邦伯,越在內服,百僚庶尹惟亞惟服宗工越百姓里居,罔敢湎于酒。不惟不敢,亦不暇,惟助成王德顯越,尹人祗辟。』」


  306. ^ 《「周公制禮」的傳說和〈周官〉一書的出現》,《文史》第6輯,中華書局,1979年


  307. ^ 《尚書·周書·立政》:「立政:任人、準夫、牧、作三事。」


  308. ^ 《盠方尊》:「王册令尹......用司六师,王行,参有司:司土、司马、司工」


  309. ^ 《衛盉》:「迺(乃)令(命)参(三)有司,司土(徒),微邑,司马单舆,司工(空)邑人,服遝受田。」


  310. ^ 310.0310.1310.2310.3310.4310.5310.6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一節〈王朝中央官制〉,第188頁-第195頁。


  311. ^ 《禮記·曲禮下》:「天子之五官:曰司徒、司馬、司空、司士、司寇,典司五眾。」


  312. ^ 《禮記·曲禮下》:「天子建天官,先六大:曰大宰、大宗、大史、大祝、大士、大卜,典司六典。」


  313. ^ 《禮記·王制》:「諸侯之下士視上農夫,祿足以代其耕也。中上倍下士,上士倍中士,下大夫倍上士;卿,四大夫祿;君,十卿祿。次國之卿,三大夫祿;君,十卿祿。小國之卿,倍大夫祿,君十卿祿......次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中,中當其下,下當其上大夫。小國之上卿,位當大國之下卿,中當其上大夫,下當其下大夫,其有中士、下士者,數各居其上之三分。......大國:三卿;皆命於天子;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次國:三卿;二卿命於天子,一卿命於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小國:二卿;皆命於其君;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


  314. ^ 《禮記·王制》:「天子使其大夫為三監,監於方伯之國,國三人。」


  315. ^ 《周禮·天官·冢宰》:「乃施典于邦國,而建其牧,立其監,設其參,傅其伍,陳其殷,置其輔。」


  316.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西周王室譜-逨盤〉,第109頁


  317.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晚期〉二〈厲王時期〉,第226頁


  318.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青銅史書-史墻盤〉,第89頁


  319.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中期〉一〈穆王時期〉,第145頁


  320.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一節〈重要官爵世襲必須重加冊封〉,第343頁-第345頁。


  321. ^ 321.0321.1321.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四章〈西周官制〉,第二節〈關於世官世祿〉,第195頁-第199頁。


  322. ^ 《師虎簋》::「隹(唯)元年六月既朢甲戌......王乎(呼)內史吳曰:冊令(命)虎,王若曰:虎,(載)先王既令(命)乃且(祖)考事,啻(嫡)官(司左)右戲緐(荊),今余隹(唯)帥井(型)先王令(命),令女(命汝更)乃(祖)考,啻(嫡)官□랡(司左)右戲緐荊,苟륒(敬夙)夜勿灋밿令(廢朕命)。」


  323. ^ 《伯晨鼎》:「唯王八月,辰在丙午,王命. 侯伯晨曰:“嗣乃祖. 考侯于□」


  324.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二節〈虢季氏世代為師〉,第345頁-第346頁。


  325.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三章〈維護貴族權勢的重要官爵世襲制〉,第三節〈微氏世代為史〉,第347頁-第349頁。


  326. ^ 326.0326.1 (2007年):《周代城邦》第四章〈貴族世官與采邑世祿〉,第93頁-第98頁。


  327.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章〈宗法制〉,第145頁-第56頁。


  328. ^ 《左傳·桓公二年》:「故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隸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親」


  329. ^ 《左傳·桓公二年》:「是故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朋友,庶人工商皂隸牧圉,皆有親暱,以相輔佐也」


  330.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三節〈政權機構和官制〉,第84頁-第87頁。


  331. ^ 《禮記·曲禮上》:「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別同異,明是非也。」


  332. ^ 《禮記·坊 記》:「禮者,因人之情而為之節文,以為民坊者也......夫禮,坊民所淫,章民之別,使民無嫌,以為民紀者也。」


  333. ^ 〈略論周公對歷史的貢獻〉,《松遼學刊》,1994年第2期。


  334.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一節〈禮與禮治〉,第210頁-第213頁。


  335. ^ 《禮記·曲禮》:「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刑人不在君側」


  336.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二節〈西周的法及其與禮的關係〉,第213頁-第219頁。


  337.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九章〈贄見禮新探〉,第757頁。


  338.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冊命禮概說〉,第787頁。


  339.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八章〈冠禮新探〉,第737頁。


  340.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篇:第七章〈鄉飲酒禮與饗禮新探〉,第737頁。


  341. ^ 《尚書·周書·洛誥》:「曰其自時中乂,萬邦咸休,惟王有成績。」


  342. ^ 《彖彝》:「天子不叚不其萬年保我萬邦。」


  343. ^ 《尚書·周書·酒誥》:「厥誥毖庶邦庶士,越少正,御事,朝夕曰:『祀茲酒』。」


  344. ^ 《左傳·定公四年》:「周公相王室以尹天下。」


  345. ^ 謝維揚(2001年):《中國早期國家》第七章〈中國早期國家的典型期:商朝和周朝〉,第二節〈中央王朝與地方的關係〉,第490頁。


  346.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二節〈分封制度〉,第84頁-第87頁。


  347. ^ 347.00347.01347.02347.03347.04347.05347.06347.07347.08347.09347.10347.11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二節〈分封制度〉,第88頁-第90頁。


  348. ^ 《左傳·昭公二十八年》:「昔武王克商,光有天下,其兄弟之國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國者,四十人,皆舉親也,」


  349. ^ 《荀子·儒效》:「兼制天下,立七十一國,姬姓獨居五十三人,而天下不稱偏焉。」


  350. ^ 《左傳·定公四年》:「分魯公以大路大旂,夏后氏之璜,封父之繁弱,殷民六族,條氏,徐氏,蕭氏,索氏,長勺氏,尾勺氏,使帥其宗氏,輯其分族,將其類醜」


  351.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一節〈魯國〉,第227頁-第229頁。


  352. ^ 《左傳·僖公四年》:「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賜我先君履。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


  353.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二節〈齊國〉,第229頁-第230頁。


  354. ^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權變革一千年》第四章〈以理制為命脈的王朝〉,第二節〈西周的封國〉,第100頁。


  355. ^ 《左傳·定公四年》:「分唐叔以大路密須之鼓,闕鞏沽洗,懷姓九宗,職官五正,命以唐誥,而封於夏虛,啟以夏政,疆以戎索」


  356.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四節〈晉國〉,第232頁-第233頁。


  357. ^ 《克罍》、《克盉》:「王曰:大(太)保,隹(唯)乃明乃心,享于乃辟,余大封(對)。乃□(享),令克侯于匽(燕),使羌、□、𠭯、雩、馭、微。克□(垂)匽(燕)入土眔又(有)司,用作寶尊彝。」


  358.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三節〈燕國〉,第230頁-第232頁。


  359. ^ 《臣諫簋》:「隹(唯)戎大出于軝,邢侯搏戎,延(誕)令臣諫□□亞旅處于軝」


  360.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四章〈華夏國家的形成〉第二節〈周人與殷人的交融〉,第122頁-第123頁。


  361. ^ 《左傳·定公四年》:「分康叔以大路,少帛,綪茷,旃旌,大呂,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錡氏,樊氏,饑氏,終葵氏」


  362. ^ 《尚書·周書·康誥》:「王曰:「嗚呼!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已,汝惟小子,乃服惟弘王,應保殷民;亦惟助王宅天命,作新民。」


  363.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五節〈衛國〉,第233頁-第235頁。


  364. ^ 364.0364.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八章〈西周的主要封國〉,第六節〈鄭、宋〉,第235頁-第236頁。


  365. ^ 《左傳·僖公五年》賈逵疏:「虢仲封東虢,制是也。《國語·鄭語》韋昭注曰:「東虢也,虢仲之後,姬姓也。」《水經注·渭水注》卷十八曰:「《太康地記》曰:虢叔之國矣,有虢宮,平王東遷,叔自雍(雍縣)之上陽為南虢矣。」


  366. ^ 《郡國志》云:「滎陽有虢亭,虢叔國。」《左傳正義·隱公元年》杜預注:「虢叔,東虢君也,恃岩險而不修德,鄭滅之……虢國今滎陽縣。」


  367. ^ 《禮制·王制》:「中國戎夷,五方之民,皆有其性也,不可推移。東方曰夷,被髮文身,有不火食者矣。南方曰蠻,雕題交趾,有不火食者矣。西方曰戎,被髮衣皮,有不粒食者矣。北方曰狄,衣羽毛穴居,有不粒食者矣。中國、夷、蠻、戎、狄,皆有安居、和味、宜服、利用、備器,五方之民,言語不通,嗜欲不同。」


  368. ^ 《國語·周語上》:「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間」


  369.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三節〈西方戎族文化〉,第1051頁-第1052頁。


  370. ^ 《尚書·周書·周官》:「成王既伐東夷,肅慎來賀。王俾榮伯作《賄肅慎之命》。」


  371. ^ 《左傳·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辭於晉曰:......及武王克商,......肅慎,燕,亳,吾北土也。」


  372. ^ 《逸周書·王會》:「山戎戎菽,其西般吾白虎黑文。」


  373. ^ 《逸周書·王會》:「東胡黃羆。」


  374.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四節〈北方狄族文化〉,第1053頁-第1062頁。


  375.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二節〈東北諸族〉,第241頁。


  376. ^ 《後漢書·東夷傳》:「厲王無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宣王復命召公伐而平之。 (註:「並見《 竹書紀年》。」)」


  377. ^ 《虢仲盨》:「虢中(仲)以(與)王南征,伐南淮尸(夷)」


  378.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一節〈東方夷族文化〉,第1035頁-第1043頁。


  379.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三節〈東夷族〉,第242頁。


  380. ^ 《今本竹書紀年·成王》:「二十四年,于越來賓」


  381. ^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二節〈楚國的都城〉,第69頁-第76頁。


  382. ^ 《史記·楚世家》:「熊繹當周成王之時,舉文、武勤勞之後嗣,而封熊繹於楚蠻,封以子男之田,姓琇氏,居丹陽。」


  383. ^ 《史記·楚世家》:「楚子熊繹與魯公伯禽、衛康叔子牟、晉侯燮、齊太公子呂伋俱事成王。」


  384. ^ 《史記·楚世家》:「熊渠甚得江漢閒民和,乃興兵伐庸、楊蠆,至于鄂。熊渠曰:「我蠻夷也,不與中國之號謚。」乃立其長子康為句亶王,中子紅為鄂王,少子執疵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蠻之地。」


  385. ^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一節〈楚國的疆域〉,第54頁-第56頁。


  386. ^ 劉玉堂:《楚國歷史地理研究》第二章〈楚國政治地理〉,第二節〈楚國的都城〉,第83頁。


  387. ^ 《左傳·昭公九年》:「王使詹桓伯辭於晉曰:......及武王克商,......巴濮,楚鄧,吾南土也。」


  388. ^ 董其祥:〈古代的巴與越〉,《重慶師範學院學報》,1981年第5期


  389. ^ 《逸周書·王會》:「蜀人以文翰,文翰若皋雞。」


  390.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八章〈周邊民族及其文化〉,第二節〈南方蠻族文化〉,第1044頁-第1050頁。


  391.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九章〈周與周邊諸族〉,第四節〈南方諸族〉,第243頁-第244頁。


  392. ^ 《國語·魯語下》:「先王制土.....于是乎有鰥寡孤疾,有軍旅之出則征之,無則已。」


  393. ^ 393.0393.1393.2 《周禮·地官·司徒》:「乃會萬民之卒伍而用之:五人為伍,五伍為兩,四兩為卒,五卒為旅,五旅為師,五師為軍,以起軍旅,以作田役,以比追胥,以令貢賦。」


  394. ^ 《周禮·夏官·司馬》:「軍將皆命卿。」


  395. ^ 王玉哲:《中華遠古史》,第597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


  396.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一節〈兵農合一與軍政合一〉,第200頁-第201頁。


  397. ^ 《尚書·周書·牧誓》:「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馬、司空,亞旅、師氏,千夫長、百夫長」


  398. ^ 《周禮·夏官·司馬》:「凡制軍,萬有二千五百人為軍。王六軍,大國三軍,次國二軍,小國一軍。軍將皆命卿。二千有五百人為師,師帥皆中大夫。五百人為旅,旅帥皆下大夫。百人為卒,卒長皆上士。二十五人為兩,兩司馬皆中士。五人伍,伍皆有長。一軍則二府、六史、胥十人、徒百人。」


  399. ^ 《明公簋》:「唯王令朙(命明)公(遣)三族伐东或(国)」


  400. ^ 《班簋》:「以乃族從父征」


  401. ^ 《毛公鼎》:「以乃族干捍吾王身。」


  402. ^ 402.0402.1402.2402.3402.4402.5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四章〈商周王權的發展與政治制度〉,第四節〈軍制和刑罰〉,第102頁-第103頁。


  403.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三節〈西周的軍隊編制、兵力與兵種〉,第203頁-第207頁。


  404. ^ 404.0404.1 劉起釪、安金槐、胡厚宣、李學勤、吳榮曾,〈西周 典章制度 兵制〉,《先秦史》,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15年


  405.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二節〈關於國人當兵野人不當兵〉,第202頁-第202頁。


  406.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五章〈西周兵制〉,第四節〈兵役和軍賦〉,第207頁-第209頁。


  407. ^ 《詩經·大雅·皇矣》:「帝謂文王、詢爾仇方、同爾兄弟、以爾鉤援、與爾臨衝、以伐崇墉。」


  408. ^ 《多友鼎》:「唯十月,用嚴狁放興,......孚戎車百乘一十又七乘,衣復筍人孚。或(干加尃)於共,折首卅又六人,執訊二人,孚車十乘。」


  409. ^ 尹盛平(2003年):《商周-神權變革一千年》第五章〈西周的經濟發展〉,第二節〈農牧業的創新與發展〉,第142頁。


  410. ^ 410.0410.1410.2410.3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五章〈西周春秋的鄉遂制度和社會結構〉,第一節〈周禮中的鄉遂制度〉,第373頁-第380頁。


  411. ^ 《左傳》僖公十八年:「邢人、狄人伐衛,衛侯以國讓父兄於弟,及朝眾曰:「荀能治之,燬請從焉。」眾不可,而後師干訾婁。狄師還。」


  412. ^ 《左傳》成公十年:「三月,鄭國貴族於如立公子繻,越一月,「鄭人(即鄭國「國人」)殺繻,立髡頑,子如奔許」。」


  413. ^ 《左傳》僖公二十八年:「衛侯欲與楚,國人不欲,故出其君,以說於晉,衛侯乃出居於襄牛」


  414. ^ 414.0414.1414.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三章〈西周的國與野〉,第二節〈國人與野人〉,第184頁-第57頁。


  415.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土地買賣契約-散氏盤〉,第107頁


  416. ^ 《易經·繫辭下》:「斲木為耜,楺木為耒。」


  417. ^ 《禮記·月令》:天子親載耒耜,措之參保介之御間。鄭玄註:「耒,耜之上曲也。」


  418. ^ 徐中舒,〈耒耜考〉,《徐中舒歷史論文選輯》,中華書局,1998年;萬國鼎,〈耦耕考〉,《農史研究集刊》第一冊,科學出版社,1959年;劉壯己,〈中國古代的石耜〉,《農業考古》,1991年第1期。


  419. ^ 趙世超,〈殷周大量使用青銅農具說質疑〉,《農業考古》,1983年第2期。


  420. ^ 《詩經·小雅·南山有台》:「南山有桑,北山有楊......南山有杞,北山有李......南山有栲,北山有杻......南山有枸,北山有楰」


  421. ^ 《孟子·滕文公上》:「夏后氏五十而貢,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畝而徹。其實皆什一也。」「請野九一而助,國中什一使自賦。......死徙無出鄉,鄉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則百姓親睦。方里而井;井九百畝,其中為公田。八家皆私百畝,同養公田。公事畢,然後敢治私事,所以別野人也。」


  422. ^ 《穀梁傳·宣公十五年》:「古者三百步為裡,名曰井田。井田者,九百畝,公田居一。私田稼不善,則非吏;公田稼不善,則非民。初稅畝者,非公之去公田而履畝十取一也,以公之與民為已悉矣。古者公田為居,井灶蔥韭盡取焉。」


  423. ^ 《周禮·地官司徒》:「凡造都鄙,制其地域而封溝之。以其室數制之:不易之地,家百畝;一易之地,家二百畝;再易之地,家三百畝。」


  424.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一節〈井田有無之爭〉,第101頁-第106頁。


  425.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二節〈井田的內涵、實質〉,第106頁-第109頁。


  426.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三節〈井田制所反映的西周社會性質〉,第109頁-第112頁。


  427.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七章〈井田制與西周社會性質〉,第四節〈西周中後期井田制漸露衰敗端倪〉,第113頁-第118頁。


  428. ^ 參見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淬西發掘報告》附錄二《張家坡西周居住遺址陶瓷碎片的研究》,文物出版社,1963年


  429. ^ 參見李也貞等〈有關西周絲綢和刺繡的重要發現〉,《文物》,1976年第4期。


  430. ^ 國立故宮博物院. 漢字源流展_毛公鼎.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1-19) (中文). 


  431.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治國經驗談-大盂鼎〉,第46頁


  432.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三〈康王時期〉,第99頁


  433.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膳夫委任証-大克鼎〉,第52頁


  434.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勝利的紀念-虢季子白盤〉,第112頁


  435.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三〈西周晚期〉三〈宣王時期〉,第235頁


  436.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開國盛典-天亡簋〉,第66頁


  437.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時期〉,第74頁


  438. ^ 《逸周書·大匡》:「於是告四方游旅,旁生忻通,津濟道宿,所至如歸。幣租輕,乃作母以行其子,易資貴賤,以均游旅,使無滯。無粥熟,無室市,權內外以立均,無蚤莫」


  439. ^ 《考工記·匠人》:「匠人营国......左祖右社,面朝后市」


  440. ^ 《遽伯瞏簋》:「遽伯瞏乍寶尊彝,用貝十朋又四朋。」


  441. ^ 《周禮·地官司徒》:「質人:中士二人......廛人:中士二人......胥師,二十肆則一人,皆二史。賈師,二十肆則一人,皆二史。司虣十肆則一人。司稽,五肆則一人。胥,二肆則一人。肆長,每肆則一人。泉府:上士四人」


  442. ^ 國立故宮博物院. 赫赫宗周—西周文化特展_禮與生活. 國立故宮博物院.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5-16) (中文). 


  443. ^ 《詩經·大雅·烝民》:「天生烝民,有物有則,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444. ^ 《燹公盨》:「生我王作臣,厥沫(貴)唯德,民好明德, 寡(顧)在天下。用厥邵(紹)好,益干(?) 懿德,康亡不懋。孝友,訏明 經齊,好祀無[貝鬼](廢)。心好德,婚媾亦唯協。」


  445. ^ 《虢季子白盤》:「王孔加子白義。王各周廟宣[廣射](榭)。」


  446. ^ 逢時,〈西周金文所見「信」、「義」思想考〉,《新出土文獻與先秦思想重構》,第125頁-第137頁。


  447. ^ 《周易·師》:「初六,師出以律,否臧凶。」


  448. ^ 《周易·師》:「上六,大君有命,開國承家,小人勿用。」


  449. ^ 《周易·未濟》:「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賞于大國」。


  450. ^ 《周易·萃》:「王假有廟,利見大人,亨,利貞。用大牲吉。利有攸往。」


  451.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二節〈周易述及周的國家大事〉,第653頁。


  452. ^ 《周易·泰》:「九二,包荒,用馮河,不遐遺,朋亡,得尚于中行。」


  453. ^ 《周易·益》:「六三,益之用凶事,无咎。有孚中行,告公用圭。」


  454. ^ 《周易·復》:「六四,中行獨復。」


  455.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三節〈周易的哲學思想〉,第654頁。


  456. ^ 《國語·周語上》:「陽伏而不能出,陰迫而不能烝,于是有地震。今三川實震,是陽失其所而鎮陰也。陽失而在陰,川源必塞;源塞,國必亡。」


  457. ^ 457.0457.1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四章〈陰陽五行家的起源〉,第一節〈伯陽父的陰陽學說〉,第657頁。


  458. ^ 《國語·鄭語》:「夫和實生物,同則不繼。以他平他謂之和,故能豐長而物歸之;若以同裨同,盡乃棄矣。故先王以土與金木水火雜,以成百物。」


  459. ^ 《尚書·洪範》:「一、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


  460. ^ 《大戴禮記·保傅》:「古者年八歲而出就外舍,學小藝焉,履小節焉。束髮而就大學。學大藝焉,履大節焉。」


  461. ^ 《大盂鼎》:「女(汝)妹辰有大服,余隹(惟)即朕小學。」


  462. ^ 《麥尊》:「在辟雍,王乘於舟為大豐。王射擊大龔禽,侯乘於赤旗舟從。」


  463. ^ 《禮記·王制》:「大學在郊,天子曰辟雍,諸侯曰泮宮。」


  464.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六章〈生產與生活〉,第三節〈教育、節慶和娛樂〉,第97頁-第100頁。


  465. ^ 《周禮·春官宗伯》「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


  466. ^ 466.0466.1466.2466.3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三章〈克商與天命〉第四節〈周人的天命〉,第95頁-第105頁。


  467. ^ 《周禮·春官·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實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燎祀司中、司命、飌師、雨師;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嶽;以貍沈祭山林川澤;以疈辜祭四方百物;以肆獻裸享先王;以饋食享先王;以祠春享先王;以禴夏享先王;以嘗秋享先王;以烝冬享先王。」


  468. ^ 《詩經·小雅·四月》:「先祖匪人,胡寧忍予?」


  469. ^ 469.0469.1469.2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一節〈商周宗教思想的發展〉,第159頁-第166頁。


  470.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六編:第三章〈周易的筮占及其哲學思想〉,第一節〈周易是周人筮占的經典〉,第651頁。


  471. ^ 楊寬(1999年):《西周史》第三編:第一章〈西周中央政權機構剖析〉,第二節〈卿事寮和太史寮的職掌〉,第301頁-第305頁。


  472. ^ 《詩經·小雅·雨無正》:「浩浩昊天,不駿其德。降喪饑饉,斬伐四國。」《詩經·大雅·雲漢》:「天降喪亂,饑饉薦臻。」


  473. ^ 劉寶才(2002年):《先秦史》第七章〈商周的宗教思想〉,第三節〈西周末年宗教思想的動搖〉,第173頁-第175頁。


  474. ^ 《周禮·春官·小宗伯》:「辨廟祧之昭穆。鄭玄注:『父曰昭,子曰穆。』」


  475. ^ 《周禮·春官·冢人》:「先王之葬居中,以昭穆為左右。」


  476. ^ 《禮記·祭統》:「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別父子、遠近、長幼、親疏之序而無亂也。」


  477.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十一章〈關于昭穆制度〉。


  478. ^ 饒宗頤:《新出土文獻論証》(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頁230。


  479.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二節〈西周甲骨〉,第13頁-第16頁。


  480. ^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一章〈西周史料的整理、研究與新的發現〉,第三節〈西周金文〉,第17頁-第21頁。


  481.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遠古絕音-晉侯蘇鐘〉,第104頁


  482. ^ 《周禮·春官宗伯》:「正樂縣之位,王宮縣,諸侯軒縣,卿大夫判縣,士特縣,辨其聲。」


  483. ^ 《穀梁傳·隱公五年》:「即謂天子八佾,諸公六佾,諸侯四佾之等也。」


  484. ^ 《周禮·春官宗伯》:「大司樂: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國之學政,而合國之子弟焉。......以六律、六同、五聲、八音、六舞大合樂。」


  485. ^ 《論語·八佾》: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


  486. ^ 《論語·微子》:「大師摯適齊,亞飯干適楚,三飯繚適蔡,四飯缺適秦。鼓方叔入於河,播鼗武入於漢,少師陽、擊磬襄,入於海。」


  487.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下冊》第十三章〈樂舞藝術的繁榮與戲劇的萌芽〉,第三節〈周代音樂藝術的大發展〉,第781頁-第799。


  488. ^ 《詩經·邶風·柏舟》:「日居月諸,胡疊而微?心之憂矣,如匪浣衣。靜言思之,不能奮飛。」


  489. ^ 《詩經·小雅·十月之交》:「十月之交、朔日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醜。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490.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四月秀葽,五月鳴蜩。八月其穫,十月隕萚.一之日於貉,取彼狐狸,爲公子裘。」


  491. ^ 關於西周曆日,有王國維的四分說,董作賓的定點說等等,詳見王勝利:〈西周曆法的月首、年首和記日詞語新探〉,《自然科學史研究》第九卷第一期。


  492. ^ 《詩經·小雅·大東》:「維天有漢,監亦有光。跂彼織女,終日七襄。雖則七襄,不成報章。睆彼牽牛,不以服箱。」


  493.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六章〈自然科學的主要門類及其成就〉,第一節〈天文學研究的成就〉,第344頁-第346頁。


  494. ^ 《曶鼎》:「 東宮乃曰,偿曶禾十秭,遗十秭,为廿秭。来岁弗赏,则付卌秭。」


  495.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六章〈自然科學的主要門類及其成就〉,第二節〈數學的萌芽〉,第358頁-第360頁。


  496. ^ 《周禮·天官》:「四時皆有癘疾,春時有痟首疾,夏時有癢疥疾,秋時有瘧寒疾,冬時有嗽、上氣疾。」


  497. ^ 《周禮·天官》:「以五味、五穀、五藥養其病。以五氣、五聲、五色視其死生。兩之以九竅之變,參之以九藏之動。凡民之有疾病者,分而治之;死終,則各書其所以而入于醫師。」


  498. ^ 地球社編輯部:《中國文明史 第一卷·先秦時期 中冊》第七章〈中華古建築格局的形成〉,第444頁-第464頁。


  499. ^ 任會斌(2012年):《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牧野大戰的實證〉,第42頁


  500. ^ 葉正渤(2010年):《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下篇〈金文標準器銘文疏證與歷史斷代〉,一〈西周早期〉一〈武王時期〉,第70頁


  501. ^ 501.0501.1501.2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與西周諸王年表〉,第一節〈關於武王克商之年〉,第38頁-第44頁。


  502. ^ 《古本竹書紀年·周紀》:《汲冢紀年書》曰:「懿王元年,天再旦於鄭」。〈《太平御覽》卷二天部


  503. ^ 蔣祖棣. 西周年代研究之疑問(摘要1)——對夏商周斷代工程方法論的批評 (PDF). 《漢學研究通訊》. 2002年, (84期) [2017-06-0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11-23). 


  504. ^ 《西周史與西周文明》,張廣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


  505. ^ 505.0505.1 (2007年):《西周史與西周文明》第三章〈武王克商之年與西周諸王年表〉,第二節〈關於西周諸王年世〉,第44頁-第53頁。


  506. ^ 《史記·周本紀》:「后稷之興,在陶唐﹑虞﹑夏之際,皆有令德。」


  507. ^ 《國語·周語上》:「及夏之衰也,棄稷不務,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間。」


  508. ^ 許倬雲(1984年):《西周史》第二章〈周的起源〉第一節〈周人祖先〉,第34頁。


  509. ^ 《今本竹書紀年·祖乙》:「十五年,命邠侯高圉。」


  510. ^ 《今本竹書紀年·盤庚》:「十九年,命邠侯亞圉。」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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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


  • 《西周史與西周文明》,李學勤 主編,孟世凱 副主編,張廣志 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0-3

  • 《西周史》,楊寬 著,台灣商務印書館,ISBN 978-957-05-1527-5

  • 《西周史》,許倬雲 著,聯經出版公司,ISBN 957-08-0259-6

  • 《中國歷史 先秦史》,劉寶才、錢遜、周蘇平 主編,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ISBN 957-112-888-0

  • 《中國通史 先秦史》,蕭璠 著,九州出版社,ISBN 978-957-532-030-0

  • 《西周史略》,白川靜 著,袁林 譯,三秦出版社,ISBN 978-7-8054-6194-6

  • 《周代城邦》,杜正勝 著,聯經出版公司,ISBN 957-08-1038-6

  • 《西周的滅亡:中國早期國家的地理和政治危機》,李峰 著,上海古籍出版社,ISBN 978-7-5325-4743-2

  • 《春秋史與春秋文明》,李學勤 主編,孟世凱 副主編,王美風、周蘇平、田旭東 著,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ISBN 978-7-5439-3152-7

  • 《戰國史》,楊寬 著,台灣商務印書館,ISBN 957-05-1416-7

  • 《中國早期國家》,謝維揚 著,慧明文化事業有限公司,ISBN 986-7940-05-9

  • 《80件最有意思的中國青銅器》,任會斌 著,文物出版社,ISBN 978-750-103-389-8

  • 《金文標準器銘文綜合研究》,葉正渤 著,綫裝書局,ISBN 978-751-200-2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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